何家和方家向来不和,他们担心方家保镖会对何卓伦不利。
何卓伦淡声道:没事。
大家松口气:那就好,对了,刚才发生什么事?方启舟怎么突然被扶着出去?难道,你打他了?
其实刚才他们就很好奇郎言到底让何卓伦到卫生间做什么,但是,又没有胆子进来偷看,只好在外面等着。
何卓伦蹙了蹙眉头:没有,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后,他人突然就不太舒服。
方启舟该不会是因为他的话受到刺激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不太没用了。
他记得爷爷曾经说过,方启舟好像自小身体就不好,不然,脸色也不会一直这么苍白。
不过,何老爷子也是听别人说的,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
宫奕宏低吟一声:不管怎么样,方家肯定把这事算到卓伦身上,卓伦,你以后要小心点,我担心方家的人会报复。
金书延道:他们早就想对何家出手,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方家老太爷却一直按兵不动。
不说这个。何卓伦目光扫过他们,很快就注意到他们之间少了一个人:郎言呢?
大家一愣,看了看周边的人:他好像还在外面。
何卓伦走出卫生间,回到他们之前打球的桌台前,可是,哪里还有郎言的身影。
这时,一名服务员走了过来:何先生,有一位叫郎先生的人让我跟您说,他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休息,并祝您跟其他几位先生玩得愉快。
何卓伦:
他看郎言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担心后面被罚大冒险就逃了。
白皓丞关心道:卓伦,你要不要打电话问问?
不用。何卓伦看眼表上时间,快到两点:我也回去了,你们玩吧。
发生方启舟的事后,金书延他们自是不会阻拦,以何卓伦的情况,还是回家比较安全。
他们送走何卓伦,也各自回家休息。
何卓伦回到别墅,就看到郎言拿着一根火腿肠在逗着大乖。
想吃吗?给你。郎言将火腿肠递了上去,在大乖快要咬到的时候,又迅速收了回来。
大乖来回几次都吃不到,气得汪汪叫。
他眯笑眯地摆动着火腿肠:想吃,求我啊。
大乖吃不到火腿肠,特别委屈,当看到自家主子回来,兴奋地跑过去撒娇,一副我想吃火腿肠的模样。
郎言咬口火腿肠:回来了。
何卓伦揉了揉大乖的头:因为某人怕输逃走,所以,没有对手的我只能回家睡觉,但没有想到,回家后,看到某人在欺负弱小。
我可不是怕输才走的。郎言笑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位,示意何卓伦坐过来。
何卓伦走过去坐下。
郎言说:我离开是因为不想让方启舟查我。
之前在卫生间外看到方启舟的人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一种不能被方启舟的人找到的强烈预感,总觉得要是被他们找到,自己就会麻烦不断。
查你?何卓伦拧起眉头:你不是跟方启舟认识吗?
他看方启舟看郎言的眼神,分明就像是认识的。
你应该调查过我吧?那就应该知道我常年待在国外,最近才回Z国,所以,我怎么可能认识方启舟?那天方启舟来找你的时候,我也是第一次见他。
会不会是你曾经得罪过他,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郎言摇摇头,肯定道:不可能。
他被送到坦莎娜学院之后,就很少离开学校,只有最近两年才有机会出校看看,而且,他做事向来圆滑,不可能得罪人。
不管有没有得罪他,你以后见到他最好是绕路走,方启舟行事手段向来极其变态残忍,用皓丞的话来说,这个人心理有问题。
郎言笑着揽上何卓伦的肩膀: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方启舟的事?
何卓伦淡淡说道:方家的事,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郎言见他不愿意说,撇撇嘴,转开话题:之前,让你做的事,你完成了吗?
何卓伦想到卫生间的事,脸色黑了黑:你说呢?
他一个大男人去直盯着另一个男人的下体看,实在是有失颜面,而且,还要羞辱别人那里小。
郎言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按自己说的话去做了:哈哈,被你说小的那个人是谁?听了你的话后有没有后生气,或是有没有出手揍你?
何卓伦挑了挑眉心:你看起来很期待我被人揍?
没有,没有这事,你绝对想多了。
是吗?何卓伦拉下郎言的手臂:我进去后,只看到方启舟。
郎言惊讶看着他:这也太巧了,我看到他的保镖冲进卫生间,是不是他找人进去揍你?
不是。何卓伦将之前的事简单说一遍:没有想到他这么不经别人激他。
郎言摇摇头:他不是不经激,是他有心脏病。
他有心脏病?何卓伦略为吃惊:可是,他跟我同班的时候,还经常上体育课,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过病。
郎言解释:之前,我看到方启舟的人之后,就离开桌球室,但是,并没有立刻离开酒店,所以,有看到被保镖着走的方启舟,他嘴唇发紫,呼吸困难,手还捂着心脏,所以,我很肯定他有心脏病。你说他以前能够上体育课,说明不是后天性心脏病,就是做过心脏手术。
何卓伦问:你是不是懂医术?
要不是学过医术,一般人是看不出对方有没有心脏病的。
是学过一点医术。郎言眯眯一笑:你知道我懂医术后,有没有突然很崇拜我的感觉?
何卓伦:
快点。
何卓伦疑惑:快点什么?
快点来膜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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