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问问看。
李圣溢连忙对着手机问道:你好,请问你是我们的嫂子吗?
王瑞霖白他一眼:李圣溢,你还不快把手机还给老大。
先让我问个清楚。
不管他是不是我们的嫂子,都该由老大介绍给我们认识。
王瑞霖直接拿过手机,走向厨房。
李圣溢大声喊道:嫂子,有空出来跟我们吃个饭。
他看到王瑞霖把手机还给了郎言,呼了_口气:老大口味好重,竟然喜欢男人,不过,老大既然喜欢的是男人,他怎么就没有看上我,我长得这么英俊潇洒,老大怎么就没有喜欢上我?难道老大眼睛有问题?
大家哈哈笑着损道:
你就少臭美了!
老大看上你,眼睛才有问题。
李圣溢郁闷看着他们:喂喂,你们还是兄弟吗?有你们这样损兄弟的吗?哼,算了,不跟你们群没有眼光的人计较,我去偷听老大跟嫂子在聊什
么。
他刚去到厨房门口,就被王瑞霖推了回去。
瑞霖,你推我干什么?我要去偷听老大跟嫂子在聊什么,哦,对了,还没有确定对方是不是未来嫂子呢,等会要问问老大才行。
别偷听了。王瑞霖把人拉回到沙发上: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老大喜欢的是绝对男人,而且就是电话里的那个男人。
真的?李圣溢兴奋地搂上他的肩膀:你怎么这么肯定那个男人就是老大喜欢的人?
其他人一听,也好奇的围了过来。
我刚才去还老大手机的时候,老大叫对方亲爱的。
有人感叹道:我还以为老大喜欢的是芙拉小姐,没有想到老大会喜欢上男人。
秦忆轻敲那个的头:卡米尔,老大跟芙拉小姐只是兄妹的感情,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卡米尔吐了吐舌头:我看老大特别宠芙拉小姐,所以
老大跟芙拉小姐从小_起长大,跟亲妹妹一样,所以,不宠她,还能宠谁,还有,以后在芙拉小姐面前,不要说些有的没的,老大不喜欢。
李圣溢也说道:卡米尔,你是最晚加入我们的,不知道老大和芙拉之间的事情很正常,不过,我现在告诉你,老大只想芙拉小姐单单纯纯,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所以,以后见到芙拉小姐,你只要把她当成几岁的小妹妹看待就好,不要在她的面前乱开我们男人之间的玩笑。
其他人用力的点点头:芙拉小姐认真起来很可怕。
他们是尝到滋味了。
卡米尔疑惑:芙拉小姐怎么可怕了?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会可怕?
有人解释:她不懂的就会问,反反复复的问个清清楚楚,甚至还会做研究,直到她了解为止,有一次江刚骂了一句鸡巴,被芙拉小姐听到,芙拉小姐就一直好奇问鸡巴是什么意思,当时江刚也没有解释就溜了,导致芙拉小姐跑到网上去查,在知道鸡巴是指我们男人重要部位后,就一直要求要看看我们身体,为什么长得跟她不同。
卡米尔:
其实她要看我们的身体还没有什么,但她还要解剖我们的身体,你也知道,芙拉小姐身边有好几个非常能打的女保镖,直接就把我们抓起来压到手术台上。
大家想到那一次,都忍不住打个冷颤。
要不是老大回来了,他们其中一个人肯定会被解剖,后面被老大罚写了万字检讨,还被派到鸟不生蛋的地方去工作,大半年才能回来。
从那个时候,他们就不敢在芙拉面前说她听不懂的话。
卡米尔:
对了,还不能带芙拉小姐去游乐园,不然,你有命去,没命回。
为什么?
因为每个游乐设施对她来说都很新奇,所以,每个游乐设施至少会玩上二十遍以上,直到她失去兴趣为止。
这话简直让李圣溢想到了不想回忆的事情:上次,我陪芙拉小姐到世界最高的蹦极地点玩蹦极,高度足足达到350米,单单是看着就会让人心惊胆颤,可是,却被她闹着陪玩了不下50次,差点就心脏病爆发,最后腿软到都站不起来,实在是太丢脸了,可是,芙拉小姐却越玩越兴奋。
卡米尔:
王瑞琳拍了拍李圣溢的肩膀:不说这些,赶紧去帮老大洗菜,不然就没有饭吃了。
李圣溢一进厨房,就走到郎言的身边问道:老大,你什么时候带嫂子给我们认识认识啊?
他们这群人都生长思想开放的国外,而且,他们这群人里也有人是同性恋。所以,除了只是意外非常有女人缘的郎言会喜欢男人之外,并没有排斥郎言喜欢男人的事,更别说会反对。
再说了,老大能找到真心喜欢的人,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郎言眯眯一笑:等对方愿意跟我在_起,我就带他来见你们。
李圣溢替郎言着急:老大,他不会是直男吧?那你难了,想要掰弯可能性不高,尤其是在思想比较保守的Z国里。
王瑞霖笑道:这可不见得。
你觉得老大有希望?
你还记得嫂子在电话里说的话,可见嫂子不排斥老大,甚至对老大有那么点意思才是。
李圣溢回想何卓伦说的那句话,觉得王瑞霖说的不无道理。
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嫂子的家人会同意嫂子和老大一起吗?Z国的人都非常孝顺,如果他家里人不同意,估计两人也没有多大希望。王瑞琳抱歉地看着郎言:老大,我不是在打击你,只是在说实话。
我知道。
这话让郎言想到何家的老爷子。
他身为童养媳,应该不会反对才是。
郎言拧了拧眉,莫名有些担心。
不过,他现在跟何卓伦还没有成为恋人,担心这些事情也太早了。
不说这个,赶紧洗菜吃饭。
三人加快手脚,将菜洗好,等吃过饭,大家都回房睡觉。
第二日清早,郎言跟大家开了一个会议,才回御园别墅区,然后,远远地就看到何卓伦别墅门口外,停放着各式各样的高级小轿车,并有许多保镖守在车外。
院子里也一堆保镖在站岗,他们看到郎言骑着摩托车进来,都露出戒备
之色。
郎言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问道:卓爷,您已有十年不管道上的事,怎么
何卓伦眯了眯眼,冷冷地扫眼说话之人,那人一颤,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大厅里的气氛一下降到零下五十度,大家都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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