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言有些无语:我刚才是在帮你涂药,哪有摸你了?
对,就是涂药,现在也是涂药。何卓伦转过身对着他:我臀部和腿部后面也有伤。
郎言看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拧紧眉头:去床上躺着。
何卓伦乖乖的侧趴在床上。
郎言坐到床边,指尖沾了沾药音往臀部抹去,上面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仅刺痛他的双眼,也刺痛他的心,可见当时的泥石流的冲击力有多大,不然,床上的人也不会遍体鳞伤。
ps.
郎言听到低沉性感的呻吟声,迅速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摸着何卓伦大腿,脸不禁一热,飞快的抽回自己的手。
何卓伦感觉到腿上的手抽离,眼底闪过一抹懊恼,要不是被摸得舒服,也不会情不自禁叫出声。
郎言快速上好药站起身。
等等。何卓伦抓住他的手,起身把人按坐床上:你也要涂药。
郎言抬头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涂药?
你额头和手都要涂药。何卓伦摊开他的手,指尖和手心就像他背上的伤一样,全是大大小小伤痕,特别是指尖上的皮肉已经绽开。
他听何四说过,在他被埋在泥里的时候,郎言曾经徒手把他从泥土里挖出来,而泥石又硬又尖锐,十分容易割破双手。
怎么这么不懂得珍惜自己。何卓伦心疼地将它们放在嘴边轻轻的亲了一口,如同吻在了心尖上,郎言的心迅速加快跳动。
何卓伦一边把药涂抹在他的手心,一边轻声说道:从现在开始,别再碰水,知道吗?这双手对郎言真的很重要,不管是弹钢琴,还是画画和使用电脑都需要用上双手,所以,不能让它们伤着。
郎言默默地抬起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垂下眼毛如两把小黑扇轻轻扇动,本来就不平静的心被撩拨到更加难以平复,甚至想要把人压到床上,对漂亮的薄唇狠狠蹂躏一番。
他越看身体就越燥热,就算移开眼目,对方呼出的鼻息也会不时的挑逗着他仅剩的自制力,而某个地方就像一把亮出来的宝剑,唰的一下,支起一个帐篷。
郎言不自在动了动身体,闻着从男人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下面是越来越硬,涨得他特别的难受。
正在低头上药的何卓伦自然注意到这一点,黑眸闪过笑意,不动声色的继续上药。
等涂好药,郎言立马就起身走进卫生间,后面跟进来的何卓伦赶紧把门挡了下来。
你的手刚涂了药,不能乱动。他飞快从背后抱住郎言,大手钻进到睡裤里面:让我来帮你。
性感沙哑的嗓音像魔音蛊惑着郎言,身体一阵酥软:不行,我们
嘘,别说话。何卓伦一边帮他着撸下面,一边亲吻耳涡,用低哑的声音迷惑他:我只是帮你释放出来,绝对不会做太多你不喜欢的事情,乖,你只要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就好。郎言的身体特别的诚实,在他大手的套弄下,不自觉地往前挺了挺,何况抱着他的还是他喜欢的人,更加难以自拔,最后的一丝自制力就像被剪断的弦,再也克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快,快点。
何卓伦的眸光越发深热,亲吻的动作也越发狂烈粗鲁,手的运律也越来越快,已经有很长没有发泄的过郎言,在他的帮忙下,很快就得到释放。
何卓伦看到又多又浓稠的白色液体,感到特别的满意,可见怀里的人跟他一样很久没有做
过。
他吻了吻郎言的耳边:你先出去。
郎言看眼他肿胀的小兄弟,犹豫一下,转身离开卫生间,不久,里面就传出粗喘的呻吟声,让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他再次感到下面又要蠢蠢欲动。
他赶紧拿起被子往头上一盖,不要再去听到卫生间的声音。
十分钟后,何卓伦才从卫生间出来,上床亲了亲露在被外头发,然后,连被带人地抱在怀里,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今晚,他会有一个好梦的。
第二天早上,郎言醒来时,看到近在眼前的熟悉俊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也不知道把这个男人放进屋里到底是对还是错。
他轻手轻脚的拿走腰上的手臂,起身到花园里锻炼,接着,注意到坐在休息坐椅上的一名
老人家一直在看着他跑步,而且,不管他跑到哪都能感觉到那道视线。
郎言只好停下脚步看向那位老人家,发现对方竟是在御园花园里遇见过的老伯。
他惊讶地走过去:老伯,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人家脸上扬开一抹欣喜:小伙子,果然是你,我刚才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对了,你不是住在御园吗?怎么会跑来这里锻炼?
郎言笑笑,简单解释:我搬到这里住了。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别墅:033号别墅就是我的,欢迎老伯随时过来。
难怪我前段时到你们说别墅找人,都找不到人,原来是搬走了。
郎言不想提御园的事,就转开话问:老伯,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孙子住在这里,就搬到这边住了,没有想到我们竟然有这么有缘份,又相遇了。
你孙子同意跟你一起住了?
老人家神色一暗,摇摇头:是我硬要搬进去的,前段时间还让他跟那个人订婚,可是,我孙子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有喜欢的人很好啊,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才会觉得幸福,如果你让他跟不爱的人结婚,他只会闷闷不乐一辈子,最后是痛苦的老死,人的一生并不长,不该被太多的事情束缚,我知道老伯你是为他好,但是这是他的人生,你应该让他自己选择才行,你不可能操控他一辈子。老人家长叹:我也不是要反对他,可我孙子喜欢的是一个男人。
郎言:
我们家几代单传,我怎么可能同意让他跟一个男人结婚。
郎言问他:老伯只是单纯觉得对方不能为你们家传宗接代而已吗?
老人家面色有些尴尬:多多少少也怕别人闲人闲语吧。
如果老伯只是担心传宗接代问题,那根本没有必要去操心,到时候,你只要让他们找代孕,就能解决孩子的事情,至于别人的闲人闲语更没有必要理会,因为就算你做好事,捐了许多的钱给贫困区的人,别人都会在背后议论你,说你为名声才捐的钱,那你以后到底选择是捐还是不捐呢?不捐同样也会有人说你吝啬、冷血,所以,人啊,活着开心就要知足了,奢望的太多,失去的也会很多。
老人家想了想,笑道:小伙子说得很对,你的话让我心情松了不少,以前,是我把名誉
这些东西看得太重,等我死了之后,这东西根本就带不走,到时两腿一伸,什么都不知道了。
郎言微微一笑:老伯能想开就好。
其实,还有一点让我不太同意他们在一起。
郎言挑了挑眉:是什么?
我不是想让他们分开吗?就特地设计一个局让他们两人误会分手,我孙子因为自己的八字克人问题,好就借势把对方给逼走了,虽然这事是我们不对在先,但是,对方要是真的喜欢我儿子,就应该给予我孙子完全的信任,相信我孙子不是一个负心之人,不应该就这么轻易地
被我们逼走才对,可他后面离开了,所以,我认为他不够爱我的孙子,不配跟我孙子在一起。
郎言:
小伙子,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老人家看他不出声,又叫了一声:小伙子?
郎言回过神,歉意说道:抱歉,刚才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