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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离骚突然心悸,忍不住牢牢将他锁在怀里:那顾逾钊呢?他也要杀你?

不,顾逾钊是系统为了拆散你和我,临时加的任务它也不是顾逾钊,它原本是我在那个世界养的一只狗,叫雪球。

傅离骚:

顾逾钊竟然真的是狗!

那顾逾钊人呢?

顾逾钊因为渊博娱乐意外横死,已经脱离这个世界,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假如他知道我们替他讨回了公道,应该会欣慰的吧。

两人难得不再有阻碍,敞开心扉,絮絮聊了很多。

午饭之后回家,又继续聊。

程恣睢将他的身世,曾经经历过的惨痛,事无巨细,一件一件讲给傅离骚听。那些曾经锥心刺骨、鲜血淋漓的过往,曾经是压在他心上搬不开的巨石,但随着他的讲述,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终于彻底放下了。

傅离骚心疼得抱紧了他,亲了亲他的额头。

橙红色夕阳从窗子里淌进来。

程恣睢躺在他怀里轻松地微笑,眼底晕染了夕阳暖色调的辉光,好看得惊人。

傅离骚一时看痴了: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好看,和我印象中的很不一样。那时候我还未曾认出你,表面厌恶着你,心里却已经情不自禁地被你吸引了。

他伸手拨开他散在颊边的长发,又亲了亲他:宝宝,你真好看。

程恣睢笑微微道:你也很好看啊,骚郎,我第一眼看你,就觉得你长得很合我胃口,当时就在想,若非你有官配,我一定要把你撩到手。

傅离骚:你还说你不喜欢我!

程恣睢笑盈盈,眸中像盛满了璀璨星光:我是不喜欢你啊,我当时只喜欢你的皮囊。

傅离骚:那现在呢?

程恣睢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都喜欢!

次日,程恣睢和傅离骚重新回到扁鹊庙,补录了《世纪大挑战》的最后一个环节。

他暂时没再接什么新的通告,有了一段空档,可以好好准备结婚的事情。

双方父母家长聚在一起,商定了结婚的日期就定在下月十八。傅经史负责筹备的婚礼现场和策划方案也完成大半,便抽了个周末邀请双方亲属一起去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再改也来得及。

地点就在之前原本要筹备订婚宴的湖上观景台,傅晚风担心怠慢,问程家父母的意见。

程爸爸程妈妈都十分满意:不用再改了,已经很好了。

于是开始商议拟定双方要邀请的亲朋。

程恣睢那边亲戚并不多,但朋友不少,林林总总列了一大堆。

但傅离骚这边却只有一个陆康。

傅经史:除了小陆,你还有什么朋友要邀请吗?

傅离骚:我没什么朋友,也不需要朋友。

傅晚风叹气:你看看你

小傅这么好的小伙儿,怎么会没朋友?孟美凤赶紧笑着说,您忘了吗?小傅他还没恢复呢。

拟完名单,长辈们都去别墅休息,只留年轻人在湖心赏景。

傅经史在旁边整理名单,一长串,一边写一边看了程恣睢一眼: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可以来找我怀孕了也没关系,反正又不是外人。我给我弟弟养孩子,也是应该的。

程恣睢嘴角抽了抽:不劳兄长费心。

傅离骚瞪了傅经史一眼,拉了程恣睢就走:我哥还是失忆比较可爱,我那次带你去见他,他还帮我说话,哪儿像现在,天天惦记着撬我墙角!非常想再让他失忆一次!

程恣睢看了他一眼,微微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午饭后,长辈们先后离开,傅经史和程璐璐也走了,别墅里再次安静下来。

程恣睢嗜睡,午后睡了足足两个小时。

傅离骚怕他孕期难过,轻柔地替他揉根本还没开始酸的腰,一分都没停,见他醒来,又黏糊糊贴上去,皱眉撒娇道:我头好疼啊,一用力想就头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程恣睢伸手帮他揉了会儿太阳穴,凉凉道: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傅离骚蓦然僵住。

程恣睢手下没停,笑眯眯道:装失忆,好玩儿吗?

第90章卖药

傅离骚僵硬了一瞬,下意识伸手推眼镜,推了个空,强撑着面无表情道:装失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本来就没失忆啊。

程恣睢伸手撩他睫毛。

他瞳仁颜色很浅,但睫毛却很长,又密又长,在他掌心里微微颤动。

程恣睢笑了笑:装,继续装。

他只是心大,很多时候不拘小节,不喜欢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又不是傻子!

发现了破绽之后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了。

好大一只戏精!

傅离骚沉默片刻,伸手拉下他的手:我没装,我真没忘了你。

我知道你没忘了我,程恣睢低头看着他的眼睛,笑微微道,但其他事你也早就想起来了,对吗?

傅离骚:我

程恣睢笑眯眯:你要是没想起来,你怎么知道你哥哥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如何待我?

你要是真没想起来,听说宁儒做飞行嘉宾,怎么会立刻炸毛,对他如此防备?你应该根本就不知道宁儒是谁啊!

我从河中救人的监控视频,也是你找到的吧?出事的时候我和你哥联系过,我一直以为是你哥的手笔,但我刚才问过他了,他对这件事并不知情,本来准备的公关策略都没用上你那时候除了我什么都忘了,怎么就偏偏记得该联系谁,该怎么利用人脉调监控?

还有你连一手创办的风骚传媒的官博都忘了,怎么还记得你以前的微博小号呢?嗯?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号是什么?程恣睢笑盈盈低头,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地,一个字一个字道,骚郎很生气?

傅离骚的耳朵红了。

程恣睢伸手轻轻掐住他的脖子:怎么,还不承认?还想抵赖?

说着忍不住轻轻捏了捏他通红的耳垂。

傅离骚耳朵更红了,被他掐着脖子,喉结紧张地上下滑动:你要谋杀亲夫吗?

不,我不想谋杀,程恣睢微微用力,将他拉向自己,眼底带着笑意,在他唇角轻轻亲了亲,只想亲夫。

程恣睢其实是个很主动的人,但挨不住傅离骚在外在内两副面孔,表面上冰冷禁欲得一塌糊涂,其实是个充电狂魔,害得他一腔主动无处施展,今天好容易抓住骚郎软肋,趁他心虚不敢造次,长驱直入,肆意撩拨了一番。

傅离骚怕惹他生气,完全不敢动,任他肆意妄为,等他折腾完了,才道:你不生气了?

我本来就没生气,程恣睢眼底含着笑意,看着他的眼睛,离骚,你想撒娇,想黏着我,想让我给你揉揉捏捏,想毫无顾忌地说情话,想在上床放肆地折腾我,都没关系,不用假借失忆的名义。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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