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盛光的手摸进他的裤子里,脸上是天使般的笑,身上却像有小恶魔的尾巴在摇晃,他得意地说:你()了。
夏盛光觉得自己大概是半道昏过去了。
又疼又累。
第二天睡醒,屁股像是一跳一跳地突疼像在提醒着他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并不是他的一场噩梦。
他发了十分钟呆。
周宥仍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被紧紧抱在火炉一样的怀里,两个人黏腻的汗水像把他们粘在一块儿。
夏盛光往下,用力掐了一下周宥的。
周宥瞬间疼醒了,但没完全清醒,抱得更紧了,迷迷糊糊地说:小、小光
夏盛光对他微笑了一下。
光自他背后的窗帘缝隙照进来,他头发凌乱,沾着汗,脸颊绯红,像是雨打海棠,有一种以前没有的动人可爱。
周宥心软得不成,看直了眼。
夏盛光便用这可爱的脸庞,温柔地问他:厨房在哪?
周宥傻愣愣地说:在、在出去左边那个房间。你饿了?我、我去给你做饭。
夏盛光笑着说:不是,我去找菜刀,小爷现在就把你的jiba给剁了。
周宥: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附带3000字。
第4章
周宥被他捏了一下,这下真疼加幻疼,结结实实地哆嗦了下。
那更不能把人放开了。
夏盛光收起笑,一脸不爽地盯着他:还不放开我?昨晚还没x够???
周宥这会儿又老实回来了,他想到昨晚的事,脸比夏盛光还红:x一辈子也不够的。
你他妈夏盛光快气死了,抬手要打他,周宥去抓他手,两人赤身裸体地在被子里扭打起来。
周宥把人锁在怀里似的紧抱。
夏盛光简直就像是被人绑起来的螃蟹,动弹不得,他憋红了脸,一口咬在周宥的肩膀,口齿不清:我咬死你,死变态,qj犯。
周宥皱了皱眉头:你打下我就算了,你要是杀我,你也得坐牢的。我总不好从坟里爬出来跟人证明我活该被你杀吧?我就是想,我也做不到。
你不是说要我坐牢吗?我现在陪你去警察局自首投案,好不好?
夏盛光闻言,松开嘴。
周宥肩膀上一圈渗血的牙印。
他又生气又怀疑地望着周宥:你骗我呢吧?
周宥说:我不骗你。我现在就跟你去。
夏盛光恼怒,顿时觉得周宥好狡猾,老实人骗起人来才是最有欺骗性的,根本分辨不出是真是假。
夏盛光咬牙切齿:你有这么好心你昨天晚上还qj我?
周宥没什么底气地说:是你先让我舔你的。
夏盛光炸毛:我只准你舔我,没准你x我!
周宥被骂得不敢吱声:哦。
夏盛光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周宥怀念昨晚被x服了跟他卖乖求饶的夏盛光,和睡着以后的夏盛光。
夏盛光凶巴巴地说:你有本事你现在跟我去警察局。
周宥:哦。
夏盛光:放开我!
周宥:哦。
去告人qj当然要保留证据,不能洗澡。
夏盛光穿上脏衣服,周宥也套好衣服裤子。
夏盛光搜了最近的一家警察局,叫嚣:走,我现在就把你送牢里去。
周宥:哦。
夏盛光觉得周宥肯定不是真心这么说的,像铐犯人一样地抓着他的手,一路拉着周宥。
周宥第一次被他牵手,还有点受宠若惊,不过这是要被送进局子里去了
夏盛光真走出楼,风拂面而来,瞬间清醒了很多。
他去警察局告了的话,那他被男人x了的事情也会被人知道,到时候通知家长,说不定还会被同学知道,更可怕的是万一被记者媒体报道,他丢脸就丢大发了。
而且真的要送周宥进监狱吗?那他岂不是要背负着让人坐牢的罪恶感一辈子?这样一来,他跟周宥就更加牵扯不清了。
夏盛光越想越心慌,越想越踌躇,他好后悔,早知道一开始就不玩周宥,屁股好疼,腰背好难受他怎么就会在这个老实人手上栽了啊?
平时看上去一声不吭,居然这么可怕。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周宥见他越走越慢,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说:你是走累了吗?那我背你吧?
夏盛光回头就骂他:滚你妈的,你还想摸我屁股呢??
周宥:好凶哦。
夏盛光端详周宥的脸,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明明是个qj犯,现在看上去可怜巴巴,好像是他欺负人一样。
更叫人生气了。
不行。输人不能输阵。
周宥是不是觉得他其实肯定不敢去警察局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夏盛光赌气地拉着周宥,加快脚步大步大步往前走。
身上不仅酸疼,还一股子汗臭,估计他全身上下都是周宥的口水,周宥跟条狗似的特别能舔,也不嫌脏,真是个变态,妈的。
腿间尤其不舒服,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东西滴漏出来。
沿着腿根往下流。
夏盛光如遭雷击,突然停下脚步,在原地站住。
周宥问:怎么了??
夏盛光现在看上去糟透了,他昨晚流了好多汗,头发都湿了,脸上的泪痕都没擦,被夏日正午的大太阳晒得不正常地发红,身上套着不合身的T恤和过于宽大的裤子,脚上也是着急而从周宥鞋柜里拿的拖鞋。
真是个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小乞丐。
夏盛光虽然没妈养没爸教,但他爸爸从小没缺过他钱,他也是娇生惯养的小王子。因为长得好,笑起来甜嘴巴更甜,在学校更是众星捧月,笑一笑,再靠耍小聪明偷懒占便宜。这套他是做惯了的。
他哪吃过这等苦,受过这种委屈?
夏盛光浑身发抖,眼泪像是开闸一样往外涌。
他真的太委屈了。
周宥被吓到了,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你怎么了呀?你哭什么啊?因为被我气得吗?
夏盛光也不想哭,太丢人了,但是控制不住自己,说到底,他性格再恶劣再会动小脑筋也只是个才高中毕业的男孩子,凌晨十二点时刚成年。
夏盛光一边哭,一边难以启齿地控诉周宥:你居然还射在里面你射了多少?
周宥愣住:我那个房子里就没有套。我没忍住,对不起。
夏盛光瞪着眼,眼泪还直往下流:对不起有用吗?
周宥:没用。
夏盛光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更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