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吧,三个热闹。
也行,最好能要个女孩。
这个我们又决定不了,你想得挺美
趴在墙头上围观的谢惊蛰和苏立夏对视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那咱们还要不要替老大考验一下嫂子?谢惊蛰问。
没那个必要了。苏立夏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卧槽,老大太肉麻了,我想换个老大跟。
谢惊蛰挠了挠头,不过老大不是说他不可能将基因放到联盟基因库里吗?
估计是有办法了。苏立夏耸了耸肩膀,老大不是说了吗?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哥,你怎么现在才接通讯?司允对着修安的立体人像道:我们把宋雨跟丢了。
傅重试图越狱,刚才这边一团乱。修安道。
什么?司允有些惊讶道:傅重跑了?
没有越狱成功,只是暂时屏蔽了摄像头。修安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具体情况回家后跟你说,宋雨的事情暂时不急,明天就是傅重的庭审,你和谢天和可以去看一看。
哦,好司允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不远处家门口荷枪实弹的军人,疑惑道:哥?今天军部有人来家里拜访吗?
司允话音刚落,就看见韦德拉斯穿着军装从门口出来,身后却是被戴上电子拷的叶沂。
司允脸色一变,妈!?
通讯里看到这一幕的修安也是震惊非常,怎么回事?
然而下一秒通讯就被强行切断,只是在一片混乱中司允跟谢天和都没有注意到。
司允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上去,谢天和没能将人拦住,只能跟着他一起上去,被韦德拉斯手下的人拦住。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司允勉强能保持冷静,看向韦德拉斯。
韦德拉斯笑眯眯道:司小公子,没想到又见面了。
司允脸色一变,你早知道我是谁?
当然,即使你暂时变成了Omega,也是很好认出来呢。韦德拉斯笑着看了谢天和一眼,当初派二位去做任务,也是经过军部深思熟虑的。
你们凭什么无缘无故抓人!司允看着被抓起来的叶沂,整个人都快要炸了。
小公子可不要信口污蔑。韦德拉斯脸色一变,表情严肃道:叶沂教授涉嫌非法制造信息素转化剂,勾结隐异人实验室长期为其提供技术支持,现以叛国罪批准逮捕。
司允怒道:你他妈在胡说些什么!?
韦德拉斯将纸质的逮捕令展开放在司允眼前,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随便抓人,议会、军部、最高法庭三方联合签署的逮捕令,并非是我们军部私自行动,兹事体大,还希望小公子不要在这种时候任性。
司允望着逮捕令上鲜红的印章怔住。
叶沂远远地看了司允一眼,然后冲站在司允旁边的谢天和轻轻摇了摇头。
谢天和没太理解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伸手拦住快要暴走的司允,看着韦德拉斯将叶沂带走了。
你给我冷静一点。谢天和冷声道:你冲上去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司允咬了咬牙,卸了力气,我知道,我先问问我爸。
然而,通讯没有人接。
司允有些着急了,他旋即又拨通了司亦童跟修安的通讯,同样是无人接听。
你先别着急。谢天和用自己的终端给修安发信息,同样是石沉大海,但是却收到了一条陌生的通讯。
明天七点,约兰广场。
后面跟着一串具体的经纬度地址。
谢天和缓缓皱起了眉。
我去找爷爷。司允精神紧绷,抿了抿唇道:爷爷一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天和抓住他的手,一片冰凉,他沉声道:我陪你一起去。
司鸣将军现在涉嫌三年前傅重一案,疑勾结傅重及飓风海盗团走私军用物资及隐异人非法实验室,任何人不得入内。
宅子门口的守卫拦住了两个人的去路。
不可能!这简直荒谬!司允脸色有些发白,死死地攥住了拳头。
谢天和正准备强行将司允带走,却见司允突然冷静了下来,转过身背对着守卫,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谢天和,我们先离开这里。
谢天和点了点头,和司允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像是察觉到什么猛地一转头,就看见二楼的窗户前站着个模糊的身影,正远远地望着他们。
司家的别墅已经被查封禁止入内,两个人现在谁都联系不上,几乎是处于一种茫然又孤立无援的状态。
还有一个地方。司允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深吸了一口气,不会被查封。
司允带着谢天和来到了旁边的那栋看上去年代久远的别墅前,即使在冬天,墙上蜿蜒密布的藤蔓也依然翠绿。
当年我爸买下这座宅子的时候是用的我的名字,属于我的私人财产。司允站在门口,现在估计,只剩这地方了。
谢天和揽住他的肩膀,沉声道:不会有事的。
尘封已久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估计院子以前的主人是非常有情调的,大门的材质用的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木材,上面还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即使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也没有被风雨腐蚀。
院子不大,却十分精致。
墙边一棵十分茂盛的梧桐,粗壮的树枝上还绑了个可爱的小秋千,屋前是打理地整整齐齐的小花坛,里面的恒温系统运行得非常好,里面的鸢尾花和紫罗兰还在盛放,而另一边修剪的十分整齐的草坪上还随意扔着两个扳手和手套,旁边是一个做了一半的机器人。
旁边还有个蘑菇样子的小板凳,凳子下还丢着个小皮球。
石头小路蜿蜒到门口,门口还半开着,家居机器人还在阳台扫地。
就好像,等一会儿屋子的主人们就会回来,吃上一顿其乐融融的晚餐。
司允跟谢天和站在门口,却都没有向前走一步。
过了好一会儿,司允才缓缓道: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每次我偷偷溜进来玩,看到这副场景都觉得很难过。
谢天和有些怔愣地看着,好像在走神。
于是我后来就改成爬窗户,但是等懂事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来过了。司允顿了顿,我觉得这座房子一直在等它的主人回来,每次来都觉得很打扰人家。
门关上,两个人坐在大门后的台阶上,并没有进屋子里去,一时之间都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