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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的自我修养[穿书]——灵通儿(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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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当的好好的,一朝穿越变成了一个小可怜儿,外表软和好欺负内在凶残无比的武力担当受(颜欢)

现代娱乐圈,轻松沙雕文。

第28章告白

在最开始的惊诧与紧张之后,喻晓心理又涌起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有喜悦更有担忧,千奇百怪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口味十分复杂。

你能再说一遍?喻晓十分没有底气地说道。

我希望能和你在一起,相当你对象儿!顾临曦说的铿锵有力,比学生会宣誓的时候还要正经严肃,你愿意吗?

喻晓看着眼前满脸写着我是认真的几个大字的人,不知为何有些心虚。

你不怕刚谈对象儿没几天我就要死了吗?他还是说出了最在意的那个问题,你也看到了,我三不五时就要住院,这次手术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许我活不了多久。

说出了心里话,喻晓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这件事儿一直堵在他心口,不知道该不该说。

在这之前,他能猜出来顾临曦要说的话大致上是什么内容,他也在心里给出了好几种不同的回答。

但是不论是什么回答,这件事儿都是堵在他们前路上的一块大石,根本就越不过去。

顾临曦抿了下嘴,不答反问:你会担心好好地走在路上的时候,忽然有人冲出来捅你一刀吗?

喻晓:啊?

他想过自己说出这些话后大少爷的反应,有轻松的,有难过的,还有大发雷霆的,但却没想到对方会用这么无辜的表情向自己提问。

很多人都不会有这种担心,但是我会有。顾临曦说,因为我真的遭遇过这件事。

更早以前我还会担心我后妈会像狗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在我的三餐里下毒,我还担心过自己坐车会遭遇车祸,爬山遇到山体滑坡,游泳的时候抽筋溺水。顾临曦说着说着情不自禁笑了,听荒谬的吧,但我是在生死线上走过一遭的人,我很惜命的。

你说也许自己活不了多久,但是世界上根本没有人知道自己会活到几岁。

生命本就伴随着意外,也许明天就会有突如其来的大地震,也许像往常那样开车去上班时柏油路会毫无预兆地塌陷,这些根本就无法躲开,值得担心的事儿太多太多了。

顾临曦笑着,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白牙:没准儿我还会走在你前面呢?

听到这句话,喻晓心里忽然就揪着疼了一下,他不想眼前的人遭遇到那些,即使他都不知道意外是否真的会发生。

但是这不公平。喻晓说,我也许活不过今年平安夜,这是肉眼可见的事实,但是你的意外也许明年或者好多年后才会出现。

我知道。顾临曦忽然放轻了声音。

他知道有些人对自己的身体有某些非常准确的直觉,尤其是重症病人,甚至可能预感到自己还有多长时间。

喻晓总是把时间定在今年平安夜后,也许这就是他的预感。

但是我并不害怕。顾临曦说,你不在了我会难过,可是错过你,我会后悔一辈子。

【你不在了我会难过,可是错过你,我会后悔一辈子】

喻晓的指尖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单,却久久找不出能说的话。

他害怕失去,所以从根本上就害怕了拥有,因为一个什么也没有的人,也什么都失去不了。

很多年了,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所以也从来不会主动去索取什么。

后来他发现,也许顾临曦像《绝崖》里写的那样,好像很在意很喜欢自己,于是他又开始害怕起来。

他害怕顾临曦的喜欢只不过是因为剧情需要,自己早晚都是要死的,剧情还是会回归到几乎全员BE的轨道。

他也害怕万一对方的喜欢是真的,而自己没有办法一直在对方身边,这位好像总算摆脱了致郁人生的顾大少会伤心、会难过、甚至会责怪他早早离去。

但是,转念又一想,他为什么会害怕这些呢?

也许他也早就开始在意对方了吧?

这么一瞬间里,喻晓心里已经冒出了无数个念头,神情也从忧虑慢慢转变成了平静。

不似之前的一汪死水,这是已经有了答案,已经变得波澜不惊。

看着喻晓的表情开始动摇,终于见到了一点点曙光,大少爷换上了平时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开始自我推销。

我这个人相貌端正、品格优良、不抽烟不喝酒不打架不逃学,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属于绩优股,而且家庭虽然还不到和睦的程度,但是我保证你用不着搭理我家除我以外的任何人。他说,要不要仔细考虑一下?

喻晓平静的表情终于彻底坍塌:不打架不逃学?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被街边的小混混捅了一刀吧?

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主要是那么一滩血得呼啦的样子,想要忘记也很难。但是他还记得大少爷的手机钱包都在现场,衣服也像是撕扯过一般破破烂烂的,不像是被抢劫,更像是跟人打了一架,而且还打输了。

好吧我承认,我以前确实是有些黑历史,但是谁不是从小屁孩儿成长过来的呢?顾大少摊摊手,而且,我原本的性格也不是那样的,我小时可听话了。

喻晓配合着问:那你为啥变成那样了?

顾临曦道:可能是有一部分青春期躁动的原因。

喻晓:

但是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有人告诉我,不反抗的话就会永远被人欺负下去。顾临曦笑着说,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就去尝试改变我自己,没想到一下子改大发了。

喻晓嘟囔,没想到还有人会去管你。按照小说里写的,这位大少爷本来是爹不疼娘不爱根本就么人搭理的人设啊。

大少爷一脸受伤:可那话就是你告诉我的啊。

我?喻晓一脸茫然,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还在上初中的时候。顾大少回忆了一下,也是个冬天,我被人扒了羽绒服还被推进雪堆里,好不容易爬出来,手上脸上冻得发紫。

冬天?喻晓记得自己小时候身体很差,冬天一般是不敢出门儿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你走过来问我有没有事儿,还把手套、帽子和围脖给了我。顾临曦在自己带来的纸袋里翻翻找找,还真掏出了一个起球了的蓝色针织帽,就是这个。

看到帽子喻晓倒是想起来了,就是他来的第一年冬天,夏姑姑跟前夫离婚带着她和夏阳准备搬来冬城的时候,确实是有那么件事儿。

他们仨准备离开,喻晓和他弟在外头等着姑姑搬行李下来,当时他家对面儿就是街心公园,不管春夏秋冬都有小孩子在里头跑来跑去打打闹闹。

他经常看窗外,也经常看到一小孩儿被人欺负,看着看着他就有了种心心相惜之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头铁的小朋友,明知道会被欺负还天天和欺负他的人混在一起。

喻晓觉得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又赶上自己马上要走,见到那小孩儿又被人欺负,他就过去跟人家说了两句话。

送手套和帽子什么的,纯粹是当时对方模样太过凄惨,他怕人直接冻死在外头。而他姑姑约好的车就停在外头,等会儿直接去火车站了,一不上用不着那么保暖。

顾临曦一看喻晓的眼神儿,就知道他可能想起来了:你瞧,我保存到现在,一直都没舍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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