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布听后,面上阵青阵白,咬牙切齿的说:“那阴险的小子!”话落,他又吐了口气,“不过就算他是这么计划的,但不一定能成功。”
于暖对这话倒是赞同,“是啊,只是邵凛缨跟个炮灰一样又被太子打回了原样,他的计划到底会怎样,我们也不知道了。”
“所以,你的计划又是什么呢?不管成不成功,邵凛缨至少还允诺了十座城池,你能给什么?你什么都没有。”
话落,嚓布突然从于暖那双漂亮的过分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直达眼底的狠绝。
“我能给你们大渝,让你们尽情分刮。”
不知为何,于暖说这话时,周身凛然而起的邪气让嚓布这个糙汉子平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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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次日清晨,杨骏推开驿站的门,恭敬的对于暖说。
于暖嗯了一声,“走吧。”
才出门口,便见张庆几人围了过来。
“怎么?”于暖看着他们。
张庆走过来,看着于暖,试探性的问:“于公子,你这是要去?”
“央州。”
张庆点点头,对于暖的行动自如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我们…”
“你们随意。”话落,于暖带着杨骏,再带上胡来等已经快被控制成死士的禁军一路往央州而去。
“老大,这于公子看着像要去干大事。”
张庆看着于暖骑在马上远去的背影,有些怅然,“我十年前去过随安。”
几个小弟看着他。
张庆道:“那时候我刚劫富济贫了一把,被官府追杀,恰巧有个卖泥人的路过,我为了暂时保命,就打晕了他,穿上了他的衣服,假扮成卖泥人的才逃过一劫。”
“然后呢?”几个小弟不解。
张庆又道:“当时我被官府追的身无分文…”
“老大,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庆叹了口气,“我遇到了于公子,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买了我摊子上的泥人,还给了我一百两。”
几个小弟惊讶的张了张嘴。
张庆又道:“我们也去央州吧。”
“做什么?”
“当然继续劫富济贫了。”
几个人汗颜,央州穷的叮当响,贫满地都是,富就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