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林苑,景熙然独居的院子,位于前院正房的东跨院,淮阳候府人口简单,也就跟卫家一样,没有什么前后院之分,平时景熙然的母亲也是住在前院跟父亲一个院子里,住后院的基本全都是淮阳候府私底下秘密圈养的影卫,他们是没了兵权,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愿意任人宰割。
“这就是你住的院子?”
任由他拉着走的项焯好奇的打量着满院翠竹,除了竹子,再也没有其他的植物,左边的竹林中还建了个类似于凉亭的小舍,里面摆放着案几,案几上横放着一把七弦琴,右边则完全是一片空地,唯一有的就是一整排横放的各式兵器,应该是他练功的地方,项焯从没想过,景熙然的院子竟如此单调宁静。
“嗯,淮阳候府是军功封侯的权门大户,父亲对我武艺要求甚高,小时候他总是亲自监督我习武,母亲偶尔会在那边弹琴缓解我的疲惫,叔伯家的兄弟们个个都跟我差不多,来了大都是聚在一起切磋,没多大意思,但是能讨父亲他们欢心。”
景熙然放慢了脚步,毫不避讳的跟他谈起了自己的事情,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夫了,没什么是不能说的。
“你小时候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转头望着他,项焯眼底满是心疼,景熙然忍不住失笑:“没你想的那么辛苦,我自己也是喜欢练武的,走吧,进去坐坐。”
两人牵手进入大厅,里面没有一个仆人,但是很显然的,即便他不在家,院子里也有人收拾着,到处都干干净净的。
“小焯子,你没话跟我说吗?”
景熙然在主位坐下来,手臂稍稍一使劲儿就将他拉到了自己腿上坐好,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项焯小脸爆红,不是很自然的挪了挪屁股:“说,说什么?你都回来了。”
在他没回来之前,他的确有千言万语想说,等真正看到他平安回来后,他才知道,原来千言万语都抵不上他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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