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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对象突然小了一百岁——糖丢丢(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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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算是,你们不是朋友吗,他连自己是哪个星的人都没跟你说?傅涵觉得对方模棱两可的回答实在奇怪。

可是还没等到兰休的回答,就听咔嚓一声脆响,盛满米饭的瓷碗应声而碎,里面的饭菜撒得满地都是。

傅涵楞了,格雷医生也楞了。

兰休起身,把手里的筷子放在桌面上,抱歉,你们继续,我吃饱了。

第15章

傅涵看着地面的一片狼藉,哪还有心情继续继续吃,等兰休的背影消失后,手里的筷子啪一声扔到了桌子上。

耍脾气?跟谁耍呢!

格雷埋着头,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敢说,之前兰休发火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世界毁灭的压迫感,但是现在看着傅涵发火,他觉得之前那都是小意思。

因为他现在连喘气不敢喘了好吗!

看傅涵抓着下巴半天一言不发,格雷医生战战兢兢的放下筷子,柔声道:那个小傅啊,你别介意,他不是针对你的,只要提起他参军之前的事情,他对谁都这样。过一会就好了,待会我提醒他给你道歉。

傅涵礼貌性的笑了下,没介意,我就是感觉他脑子有病。没事格雷医生,你慢慢吃。

说完微微一笑,也转身上了二楼。

事已至此格雷哪还有心思继续吃了,他放下碗叹了口气,给自己的助手发了条简讯,把自己的日程安排变动一下,兰休那老东西又犯老毛病,他也不能就这么撇下两个闹脾气的人一走了之吧。

傅涵上了二楼,路过兰休的房间时发现房门是敞开的,里面并没有人,他心跳突然急促起来,难道是在自己房间?

傅涵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己房间面前,慢慢拧开了把手,就见兰休正背对着坐在镜子面墙,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动物面具轻轻摩挲着。动作小心翼翼,就像是在碰一件珍贵的易碎品。

屋子里的窗帘半拉着,稀薄的阳光让人产生一种时间快要临近黄昏的错觉。兰休逆光靠在椅子上,被光影笼罩的轮廓白得发亮。

过了半晌,兰休把那枚面具缓缓拿起,傅涵还以为他是要带在脸上,没想到对方却忽然低下头,在那张面具嘴巴的位置落下一吻,缱绻绵长。

看到兰休与面具贴合在一起的唇线,傅涵震惊的捂住了嘴巴。

他竟然亲了一张面具

傅涵脑子里瞬间闪过了无数种可能,可是无论哪种他都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他精神恍惚的走到走廊深处,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喘息起来,脑子里还是不断回放着刚才那诡异的一幕。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亲吻一张面具?

傅涵想像的同时下意识的咬紧了自己的下唇,忽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也许兰休想吻的不是面具,而是曾经戴过那张面具的人

兰休冷静下来之后,就看到了正坐在楼梯口看书的傅涵,靠在楼梯扶手上,自己走到面前连头没抬一下。看样子是闹脾气了。

生气了小朋友?

兰休像往常一样手欠的想去捏傅涵的脸,傅涵直接合上书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整个过程面无表情,连个招呼都没打。

兰休暗自摇头,虽然说这件事主要怨他,当时情绪上来没控制住,不过这小崽子气性也有点太大了吧?

谁让自己看上的崽儿,跪着也要哄完。

刚热脸贴了冷屁股,兰休又笑眯眯的跟上去揽住傅涵的肩膀,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傅涵却觉得无比的别扭,抓着对方的手腕就扔了下去。

别碰我。

兰休楞了,之前我楼你肩膀你都没说什么。

之前没说是我的错,那现在我说,我恶心,很烦,别碰我。

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加上那冷冰冰的眼神,即使兰休知道他是在闹脾气也有点忍不住了。

他直接抓住傅涵的手腕,把他按到旁边的墙上,胳膊肘抵住单薄消瘦的肩胛骨,让身下的人根本动弹不得。

发脾气可以,但也得有个限度。我把你当孩子宠着,你也有点太不拿自己当大人了。你在你家人面前也跟□□桶似的,一点就炸?

傅涵被他压在下面,不甘心的挣扎了几下后发现真的无法移动分毫,最后他的身体只能勉强妥协,可是心里的逆潮却更加汹涌澎湃。

他冷笑一声,当然不会。不过你又不是我家人,你只是我的繁育主。

兰休被傅涵这番话气得简直要七窍生烟,偏偏还束手无策。他参战几十年,什么样的硬骨头没见过,他脑子装的那些折磨人、让人服软的办法简直数不胜数。

可是现在被他压住的这个不是他能随便拷问的战俘,是他疼还疼不过来的小崽子。别说揍一顿,就是骂一句狠的他心肝儿都得颤一颤。

兰休贴在傅涵的耳后突然笑了,那好啊,既然你都说了我不是家人就是繁育主,那我就该干点繁育主该干的事啊。

此话一出,兰休都能感觉到傅涵的身体僵了一下。

傅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脚下一轻,整个人都腾空被兰休抱了起来。他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卧室门,惊恐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老疯子!

傅涵被扔在床上的时候,眼前的景物好像都飘在半空中,围着他不停的转啊转。他强忍着眩晕刚撑起身体坐起来,就被对方又按着肩膀压在床上。

傅涵看着逐渐向自己靠近的兰休,带着灼热的气息,明明是酷似诺凡拉之神的容颜,此刻却是那么令他感到害怕。

在身体根本无法反抗的情况下,恐惧感被无数倍的放大了,傅涵感受到心口一阵阵的抽痛和悸动,不止是害怕,还带着难以理解的悲伤。

明明都要被侵犯了,为什么还会悲伤?悲伤自己的懦弱无能吗

兰休看着刚才还一脸漠然的傅涵,突然放弃了挣扎,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一条被捞出水的鱼,抿着嘴眼泪大滴大滴顺着脸颊落到了床单上。哭得悄无声息。

诶,我不是

原本只是想吓唬他一下,没想到小崽子还被他弄哭了。这情况让兰休手足无措起来。

他坐在床边把傅涵小心翼翼的抱起来,一下一下轻拍着后背,让傅涵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别哭啊,我就太生气故意吓你的,你看我裤子都没脱。我要是真有那污龊想法还能等到现在才实施吗,你都在我家住这么多天了。

他不哄还好,一哄怀里的小崽子还哭出声了。活像自己真把他怎么着了似的。

傅涵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流出那么多眼泪,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湿润,浑身无力的被兰休搂在怀里,像个受了委屈却无法倾诉的孩子。

格雷医生在楼下收拾完东西本来想找兰休谈谈,结果路过门外,就听到了傅涵哭的声音,把他吓得一愣,以他对傅涵的印象,那孩子也不像是会哭的人啊。

可是楼上除了傅涵就是兰休,这哭声总不会是那老东西发出的吧?

格雷站在门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听到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声。

我靠,居然还动起手来了,这什么情况?

这下他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格雷医生破门而入正准备拉架,就看到兰休跪在地上把自己脸打得通红,而傅涵坐在床上一边哭一边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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