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可爱呢!她媳妇怕不是想可爱死她!
趁陶径寒不在的时候,贺清栖挪到了卓知微旁边,椅子紧紧靠在一起,用手挡着装作说悄悄话的模样,嘴唇要落未落地浅浅摩挲着,明知故问道:
我们这算不算情侣发箍?
低低的笑意透着暧昧,卓知微的手臂颤抖了下,莫名有些心虚。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贺清栖的那两句话起的作用,她觉得自己浑身都着了火似的,热地恨不得把贺清栖就地正法。
勾引她!
卓知微恨恨地瞪着贺清栖,桌子底下的手悄然探到贺清栖的身后,隔着衣物捏了下她挺翘的小屁股。
贺清栖没想到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浑身僵住,背部向上拔高了一瞬,呼吸的节奏有些混乱,但很快恢复如常。
她惊魂未定地环顾了下周围,随即探到卓知微的跟前,语气再无刚才的散漫慵懒,笑着瞪眼睛看她:你吓死我了!怎么突然胆子这么大。
卓知微咬着嘴唇,耳根红了红,略微敛住眼眉,拨弄了下耳后的碎发。
知道害怕了?让你、让你讪讪说不出话。
贺清栖觉得有些好笑,明明那大胆的动作是她做的,如今又是这幅羞赧模样,惊慌情绪全然消散,恨不得把她抱进怀里揉搓,得寸进尺地贴在她耳边,坏笑问:让我什么?
卓知微的唇瓣抖了两下,脸几乎要埋到桌子底下:勾引我
贺清栖憋着笑,眼神温柔缱绻地看着她,捏了捏她的手。
忽而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好奇问:微微
嗯?
我怎么感觉你似乎对我的屁股格外感兴趣的样子。
卓知微脸色爆红:!!!
你说什么呢!
别开视线,气哄哄地不再看她,只留给她被发丝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侧脸。
本来就是嘛。贺清栖看不到人,不依不饶地扒拉她:你昨天晚上就
贺清栖!卓知微急忙回头瞪她,胸脯剧烈的起伏,生怕她再说出什么羞人的话。
贺清栖顿时耷拉着眼皮,委屈巴巴地看她,剩下的半句话越来越轻。
时不时捏两下
嘟着嘴唇,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cp粉们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悄悄话,但通过表情可以看出,可能是贺清栖又摸老虎屁股,把人家惹毛了。激动地蹦蹦跶跶和同伴窃窃私语,顺便加一句:清微是真的。
一场下来看得美滋滋,还拿到了喜欢的爱豆的签名。
坐上保姆车的时候,贺清栖仍然对刚刚的问题耿耿于怀。
可是鉴于刚才就差点把人惹毛了,斟酌了几秒,选择换个说法。
戳弄着她手臂一下又一下,语调软软糯糯地似是在撒娇:你是不是想开发新姿势呀,我都可以。
几乎只是一秒,贺清栖听见骨节嘎嘣的响声,和她没有关系,是卓知微霎时握紧了拳头,从耳根一直深到脖颈的绒毛都红得要滴血一般。
她回头,装作凶巴巴地睁圆眼睛,眼角却泛起迤逦的艳红,嘴唇深深地陷着:贺清栖!你没完了是吧!
她们的动静不小,车上其他成员却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
坐在她们后面的陶径寒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结果被祸及池鱼。
卓知微恼羞成怒回头:你笑什么!
陶径寒轻咳一声,急忙换成一本正经的模样,摆摆手:不敢笑,不敢笑。
嘴角却还在不自觉地上勾着。
贺清栖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她,毫无悔意:本来的么。
卓知微脸红红地瞪着她,说是瞪也不尽然,毫无杀伤力,反而像是小猫爪,指甲都不伸的那种,挠的贺清栖的心痒痒的。
她又羞又恼,眼眸水润润地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贺清栖乖乖地点了下头,温和地应道:好的,我等着。
对着她眨了下眼,又低声故意暧昧地加了句:乖乖的。化为湿热的气打在耳廓。
好像是吃定了卓知微性格内敛,不敢对她做什么。
卓知微今年也不过二十来岁,被她激地脑子轰地一声,心口窜出一丝火苗:停车!
很快两人在深夜的街头换了辆车,卓知微外面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大衣,脚踝还裸着,换车子的行为更有种旖旎的暧昧,像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和这低缓流淌的夜色恰好相配。
一行人心照不宣地暧昧笑着,目送她们离去。
一路上卓知微都冷着脸,只偶尔挑衅般看贺清栖,可惜心口憋着的这股气刚到奕景苑就泄了,坐上电梯后,卓知微更是悔地肠子都断了。
本来可能大家只是隐约觉察出她们的不对劲,可是今天她换车的行为几乎是捶实了她们的这段关系。
而且卓知微暗中瞧了眼前头小步蹦跶,跃跃欲试的贺清栖,她怎么总觉得,似乎正中贺清栖下怀,而自己像是羊入虎口呢?
想起昨晚贺清栖铁钳似是禁锢她的力度,卓知微不由沉思了几秒。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显然是来不及的。
一进门贺清栖就急不可耐地把她拽到了床上,把她的两只手腕扣在背后,炙热的指腹摩挲时,让她浑身战栗着。
她的吻从唇角到下巴,到脖颈处她总流连的小骨头,再一路向下。卓知微仿佛被炙热的浪头淹没,意识渐渐抽离,喉间发出小猫一样颤抖的轻喘声,下意识地搂住那人的腰,再向下薄凉的指尖轻点腰窝。
她隐隐觉察到仿佛忘记了什么,极力地想清醒过来,却被她海浪一般粗野又温柔的动作弄得不能自已,沉浮其中。
在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褪下的前一秒,卓知微倏然睁开双眼,推拒着紧紧搂住自己的女孩,她艰难地开口,嗓子蒙上一层克制的哑:还、没洗澡。
柔腻的肌肤紧贴,贺清栖叼住她颈上的肉不松口,舌尖来回扫荡,明明今天晚上没喝酒,可是贺清栖却醉地一塌糊涂,全然与外界隔离了般。
卓知微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力度还在动作着,贺清栖这下听清了,压住对方的胳膊,重重地喘着气:一会儿洗
她的一会儿分明是弄完了再洗,卓知微洁癖一上来,说什么也不让她碰了,使劲儿地推拒她:不行,脏。
乖,不脏。贺清栖喃声道,直接隔着布料按动着。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呜呜呜
第95章
贺清栖一边动作着,一边还不忘把热烈的吻落在她漂亮的天鹅颈上,一阵阵炽热的浪潮汹涌而来,渐渐的,肩膀上的那股推力越来越小,那个人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到后来她不仅不推,反而攥紧她的衣领,时不时向下拉一下,仿佛把自己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般,迷蒙着双眼微提眉头,表情似痛苦似欢悦。喉间吐出呜呜咽咽的细碎声,猫儿似的。
贺清栖心中的暴戾在这一刹那攀上了顶峰,深喘了几口气,手臂蛮横地压住她紧致的腰身,像是个混蛋就在衣料外部,找了个角度歪了进去。
她虽是和方萱遥曾有过十年的婚姻,可那个人从来厌恶着她,推拒着她,这样的经历着实不多。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又惊奇又欣喜,把她发现不久的秘境探索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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