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缪之清的腰酸麻得不成样子,以前没人疼惜,我哭给谁看?
嘿嘿嘿!此言一出,马休笑得特别开心。
但她很快反省道:我昨天那什么,有点太自私了,明知道你身体不好还使劲儿折腾你。对不起。
她这个情.事小白,为了这一天精心准备了好几年,不知看烂了多少盘某片光盘。昨晚整个流程其实早在她脑海中演练过几百上千遍。
所以,她是一个动作轻柔的小白而不是动作粗鲁的小白。在这种前提下,一般人第二天身体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而缪之清显然连翻身都困难。诶......女神这几年身子怎么亏空成这样了让马休的小心脏拧着疼。
尽管马休道歉的语气很诚恳,但缪之清并不领情:如果倒带重播,你说不定还会多来几次。我能不知道你吗?
话糙理不糙。马休想了想自己还真是这个德性。自知理亏的她只能更加卖力地按揉缪之清的腰部,为她舒缓疲劳。
......
昨夜也耗费了不少体力的马休给缪之清一连揉了大半个小时,手臂现在是同款的酸胀难耐。
好些了吗?马休抹了抹脑门上的汗,声音也有点发虚了。
缪之清被她揉得舒服一路昏沉着,听到她的问话才反应过来,皱眉道:你揉了多久?
没注意看时间,好像挺久了吧。马休半跪在床上甩了甩双手。
想起这家伙每次揉胃也是诚意十足,缪之清心头一阵发软,嗔怪道:累了就停下,我又不是旧社会蛮不讲理的监工。
马休完全顾不上接这个玩笑,她只担心着缪之清的身体:怎么样,现在能动吗?
应该能。缪之清不确定地说。
果不其然,应该这词基本上注定了失败......
马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缪之清从卧室的床上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因为女神伤的是腰,所以马休背也不是,抱也不是。真要扶着吧,缪之清又由于双腿无力,全部重量都压在马休身上。
短短几步脚程可把她累得够呛。
怕饿着缪之清,马休迅速煎了蛋和培根作为双方的早餐。
今天的用餐过程自然也不同寻常,两人实在无力挪去餐桌,直接就在茶几上吃完了早饭。
饭后,马休这头尽心尽力的老黄牛又把缪之清扶去洗手间上厕所和洗漱。
别说这事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哪怕不是,媳妇儿生病了自己也是要全心全意伺候着的。马休觉悟颇高。
应缪之清的要求,马休把她扶回了沙发。腰疼躺着的确是舒服不少,但想要再起来就困难重重了,所以缪之清索性把这一天和沙发耗上。
马休则是着急忙慌地穿上外套准备出门了,买菜还是次要的,得赶紧买些治疗腰疼的膏药和药水回来。
路上小心。缪之清靠在抱枕上对她微笑。
你在家也是,渴了饿了面前就是点心和水。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我立马飞奔回来。马休不放心地嘱咐了一通。
难分难舍之下,马休还是记挂着女神的身体更多些,打开门朝外面奔去了
......
去过药店和市场,马休提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
因为去的两个地方都不太方便停车,所以她采取的是步行。累是累了点,但有种为家奔忙的踏实感。
等她快回到小区时,收到了缪之清的电话
缪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马上回来了!马休一顿连珠炮。
没......缪之清的语气颇为无奈,我就想问问你到哪了。
原来是想我了呀!马休美滋滋地说,就在小区门口了。乖~我马上回家亲亲你!
马休嚎了这一嗓子,让门口俩保安目瞪口呆。现在的姑娘真是一点不含蓄啊
亲你个头!缪之清恨不得掰开这家伙的脑袋灌些洗涤剂进去,也不知道她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我有个OTI快件,你帮我取一下。
国外的?马休拐了个弯去小区的快递收件台。
缪之清把快件号报给她就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马休把手上的东西扔在一边,凭着记忆输入缪之清的手机号和取件码。
柜子里弹出一份文件式样的东西,外壳包装上印的收件人的确是缪之清,然而......
马休瞪大眼珠子,发件地址是美国加州,发件人竟然是袁歌?!
原来女神和袁歌还有联络呀马休就吃惊了小半晌,紧接着把这份文件装进了她的购物袋一起提溜回家。
......
咔嚓一声大门打开,马休随意地把跑鞋蹬了换成拖鞋。
你回来了。休息了一个上午,缪之清的声音较清晨透亮了一些。
来了来了!马休风风火火地把一只只大袋子码在了客厅,抽出里面的快件交给缪之清,转身又去摆弄其他袋子了。
谢谢啊。缪之清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有一丝心虚。
毕竟前女友给自己寄东西,哪个现任知道了心里都不会痛快吧?
但马休这个现任就是这么与众不同,她哼着歌抓了两盒膏药、一瓶药酒坐到缪之清身边。
缪之清正拆件呢,马休竟然一点也不好奇,只是像个老妈子一般在旁边碎碎念:缪缪,你这是肌肉拉伤还是骨头错位呀?药店店员跟我说前者擦药酒,后者贴膏药。不过我没问她,要是弄错了会不会雪上加霜啊?你先自己感受一下,到底是哪种不舒服。如果两种都有,那......
打住打住!缪之清本来就精神不济,马休唠叨出了立体环绕声让她头疼不已。
缪之清狐疑的眼神瞟过,这家伙该不会是以退为进吧故意拉东扯西,想等着自己主动交代?
缪之清现在也是个干脆的,猜测马休有这样的心思,于是她直接把袁歌的快件塞到马休怀里。
诶?这是做什么?马休眨巴着小眼睛。
你帮我拆,反正我和袁歌之间清清白白的。缪之清答。
嗬!我说你怎么怪怪的呢,马休恍然大悟,你觉得我会多想?让你失望了,我真没有!
为马休无端打翻了多少醋缸的缪之清此刻心情沉到了谷底。吃醋不代表爱也可能是占有欲,但不吃醋肯定代表不爱了!一旦钻起牛角尖,想法便会向两个极端无限靠近。
缪之清敛起眉峰不悦道:袁歌给我寄东西,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这是什么家长训斥孩子的名场面啊马休额间淌过一股冷汗。
关键这个训斥的主题也是诡异极了。如果说介意就是无理取闹,不介意就是爱意消退,那如何才能取到折中的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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