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柱子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恭威停下脚步招呼了一声。
走的近了,可以看到是个背着竹筐的庄家汉子,他打量了番不认识的两个女孩子:“这是你家的媳妇吧?”
“是啊,我女朋友带着她小姐妹过来看看,不是明天有族祭嘛。”恭威悄悄抓住瑾瑜的手说。
“这样啊,村里的都是些老习俗了,没什么好看的,你们外面人就早点出去吧。”柱子沉了脸:“族祭不让外人进出的。”
“柱子哥,她们只是过来看看,就两个人。”恭威有些尴尬。
柱子扫了一眼背对着云蔓她们的恭母不客气的说:“你们今天不走会后悔的。”
“怎么说话呢?”恭母语气不大好。
不欢而散。
当晚,云蔓和瑾瑜两人被恭母安置在一间房,她安排两人还额外叮嘱了一句:这里是乡村,深山老林的多蚊虫,只有房间里已经烧了驱蚊草要好一点,所以晚上就别出门了。
她比划着那些拳头大的虫子,把两个女孩子吓唬的不轻。
……
今夜的天空没有月亮,乡间也没有路灯,伸手不见五指。
精卫山脚下,一对四十几岁的夫妇从私家车里出来,
“就是这儿吗?”
“嗯,这就是精卫山了。巩家血脉那股恶心的味道就算是山脚也可以闻到,但也只有这里才有可能摆脱那个怪物。”
“对不起,婉婷,如果不是为了我……”
“我们是夫妻,哪里需要计较这些,放心我们会平安归来的。”
“你说的对,我们是夫妻,结束后回老家结婚。”
立好flag,两人裹好了风衣爬上了山。
他们前脚上去,后脚另一辆破烂的租赁车也开到了这里。
林先生等着反光的头皮从车子出来:“快点,已经有人先一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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