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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霖轻轻摸摸春和的头。

“你的为夫我不是说了,多存一点儿钱,方便我家小春和找下一个。”

“我不要。你死,我陪你。”

春和的头被纪初霖轻轻拍了一下。“胡说八道。”

他的笑声中有故作的爽朗。“是你的为夫我不好,让小春和伤心了。道歉。”

纪初霖却是牵着春和起来,带她回房,让她睡下。自己在地上凑合了一夜,离开她后,他很快传出轻轻的鼾声。

春和趴在床上看着他,油灯已灭,今夜无月。

她忽然懂了,自己大概在十八岁前再也灭有睡在他臂弯的机会了。

忽然生出一阵悲伤来,眼泪涌了出来,却担忧惊醒纪初霖。春和将头深深埋入被窝,却是一夜难以入眠。

翌日,冬儿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越发不解。“纪公子他……”

“他不过是换个方式说舍不得我。”春和记得,昨夜纪初霖说“他害怕”。

却又是笑了。

她会陪着他。

然后,等自己到十八岁。

纪初霖似乎想要让一行人好好玩耍,走得越发慢了,待回到汴京已是初秋。

李珏将收集到那伙人养男为女并拿拿去诈骗金钱的事呈报给官家,官家大为震怒,着令刑部继续调查,终于查出那伙人不断售卖男子假扮的女技,还将那些学不好乐器舞蹈的女子售卖进最下等的妓.院的事。

纪初霖曾好奇那些人多年才能卖出一个女技,日常开销何来。来源自然是卖掉女孩的钱。

而那些被卖掉的孩子自然也是从别人家偷来的孩子。之前汴京丢掉的孩子和女孩也在那户人家的地下室中寻到。

钱家人还送了不少女子去那家与自己联系甚密的瓦子,瓦子私下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敛财。

与瓦子相关的那位官员在朝堂上捶胸顿足说此事与自己无关。官家仁慈,加之有人帮着说话,也不追究官员的责任,但那位想要以“重武”为由斗垮李琛的文官再也不敢动李琛,不久就去外地上任。永无返京的机会。

李琛的危机算是解了。

那家瓦子失去了官员的庇护,不得不贱卖。虽说汴京不少商贾都想要买下,却是无人能买、无人敢买。

最后让纪初霖抓准时机以一半的价钱买下,包括他很想用来该做蹴鞠场的瓦子背后那块面积不小的空地。杨梦笛和纪初霖两人手中的钱刚好。

“可那两人害了那么多人,那个官员却只是个调任外地?”

纪初霖冷冷一笑:“官家仁慈,官家却也不是傻子。虽说是明升暗降,但在仁宗朝这个人没有再度上任为京官的机会,那些朋友也会渐渐离开他。这是最好的结局。那人能在汴京做官自然有不少朋友?不要逼得人太狠也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为何?”

“留他人一条路,也是给自己留一条路。与其赶尽杀绝,不如断其羽翼、再关入黄金打造的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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