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星阑脸爆红:就该做的都做了,你想的那些全都有你要是不信,可以请人证!那晚我家下仆看到了的,第二天晨起,我身体不舒服,也请大夫过来医治了,大夫还给我开了药,完全可以证明我的身体经历过什么!
顾停:俞公子不必激动,真的不是假的,假的成不了真的,你说的我都明白,我就想问点不一样的,你说你和王爷睡了,那我问你,王爷身上有何印记?胎记在哪里?黑痣在哪里?
俞星阑低了头,眼神闪烁:这个当时天色太暗,大家都喝了酒,事情做的很激烈,委实记得不太清楚还请顾公子莫要为难。
再抬起头时,他眼底已经只有泪花,没有算计,看上去十分可怜。
顾停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唇角微勾,笑的别有深意:也不是为难你,只是事情总要弄清楚,你再害羞,我也不得不问一下这样,我再给你个提示,眼睛看不见,意识朦胧,但你本人对这件事应该记忆深刻吧?
俞星阑害羞的看了霍琰一眼:王爷他很好。
他本意是想趁机会气一气顾停,可顾停怎会被这种小小花招气到,当即扬眉,眸底水气氲氤,风华无限:这个不用你说,他好不好,我难道不清楚?
俞星阑:
殿内所有人:
霍琰:
他可真敢说!
不过两位都是年轻公子,相貌都上佳,可怎么看,顾公子都更有风华,飒起来更潇洒,撩起来更风情。
顾停朝座上建平帝和尤贵妃到了声失礼,手负在背后,又问俞星阑:既然很快活,记忆深刻,那么他给你带来快乐的地方,你不应该不熟悉,不应该记不住,王爷身上这个记号,你还真得说清楚了,我才能信。
所有人:
殿上问这种私密之事,真的好吗?
快说说说说说!俞小公子,您就别磨叽了,大家都等着呢!
我知道大家都觉得不雅,我也不想这样,可事情迫在眉睫,他们非得这么逼,没办法,在下只能无礼,污一污大家耳朵了,顾停叹了口气,目光黑亮锋利,直直看向俞星阑,俞公子说说看,只要能说出来,今日我便替王爷做了这个主,收你进门,若说不出来你就是包藏祸心,故意碰瓷,给皇上娘娘找事,故意污蔑大夏功臣镇北王,按律当诛!
俞星阑吓的往后一退。
殿上所有人表情都不一样,眼睛都在发亮,霍琰尤其,修长眼眸片刻不离顾停,差点要当场笑出声来。
时间一点点朝前走,大殿安静,滴漏声显的尤为清晰。
这一刻,根本躲不过去。
宫宴殿前,烛影轻摇,风拂浅香,皇家在座,顾停问得脸不红心不跳,十分大方,殿内所有人垂眉屏息,一副我在出神并没有留意,这问什么我根本听不到的样子,实则个个支着耳朵,等的心都急了。
姓俞的你倒是快点说啊!长着嘴就是为了说话的!再不说就是你不知道,那种事根本没发生过,你骗人,你心机,你不要脸!
众目睽睽之下,俞星阑压力非常大,开口了好几次,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直到尤贵妃在座上清咳,目光透着压力,他才吞了口口水,终于能发声说话:王爷王爷那处,有颗痦子。
说完像是忍不住害臊,紧紧捂了脸。
顾停脸色骤变,眉梢绷的紧紧:那处有痦子,你确定?
俞星阑透过手指,看到他表情变的厉害,心中更加笃定,说话声音也更大了:没错,就是痦子,很大颗,手指摸的到!
顾停黑着脸:那处是哪里?
俞星阑脸红的不行,像是实在难以启齿:我,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别让我再开口细说了,说太多,王爷也丢人不是?
他对自己的答案十分自信,在他看来,顾停现在在故意刁难,就因为他说对了!
他还含羞带臊的看了霍琰一眼,这事成了!他可以和镇北王在一起了!
诚然,事实并不是这个样子,他并没有真和霍琰睡过,霍琰身上都有什么标记他根本不知道,可顾停这问题提的好啊,问胎记还有痣,胎记是平的,不管什么颜色吧,反正屋子黑,看不到,顾停敢问,一定是能摸的着的,那就是痦子了,还愚蠢的提醒他那么多,说一定能记得,感受不一般,位置还比较特殊,答案多明显,肯定是那里长了痦子啊!
俞星阑内心感叹,自己还是够聪明,这都会!
他还得感谢顾停问这个问题,感谢镇北王会长,标记长在这种地方,太私密,他都不用描述的太详细!
殿内一片哗然。
有人小声议论:竟然长在那个位置想想好色哦
喜欢就是色,不喜欢就是恶心啦
原来这事是真的,人家宜昌侯府小公子吃了好大的亏!
镇北王可是占足了便宜,这齐人之福,福大发了啊!
座上尤贵妃更是得意,看着脸色很有些不对的顾停,她差点笑出花来:唉呀,这话怎么说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要本宫说,顾公子你啊,也别太较真,问太细大家都尴尬,事情弄清楚就好了么。
她还看向建平帝,声音又柔又蜜:皇上您说是不是?
都是臣子们的家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就好,建平帝亲切的看向霍琰,爱卿?这事儿你怎么说?
霍琰唇角勾起,看向俞星阑:你说本王有痦子?
俞星阑小小声,一脸你不要吓我,咱们的事儿定了的笃定:我我那夜都摸到了
霍琰就笑了。
目展眉扬,笑的放肆又张扬。
第79章我犯法了么!
几乎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大笑的镇北王和平时大不一样,仍然俊美,多了一份洒脱,没有那么多杀气,或者说杀气里混入一份柔软,冷硬悍勇里混入一份暖融,感觉更有魅力了。
他肩宽腿长,腰线利落,穿的是军中人特有的靴子,小腿束的紧紧,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份肌肉力量感,以前的他太冷硬,杀气太足,几乎没有人敢直视,笑起来的他从头到脚都是男人味,张扬洒脱,小姑娘偷偷多看几眼都会脸红。
有人偷偷看了好几眼,甚至想说不知谁那么有福气,能够看到那颗,那颗
霍琰扬声:本王身上只有伤疤,没有胎记,没有痣,更没有痦子。
殿内顿时一静。
什,镇北王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