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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撩汉,最为致命[快穿]——枭钥(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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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沈拓正跪在许尽欢的身前,而许尽欢胸前正大敞,裤带也被半解开着,而那,正,还被沈拓握在手里。

沈让难以置信地身侧退了一步,他喃喃道:尽欢?

许尽欢扭头看他一眼,皱眉问:你怎么来了?

这样的问句听在沈让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是在不耐烦他坏了好事。

我,我听到你的房间里有动静,所以过来看看。说完他终于回过神来,转身关起房门,利刃似的目光才骤然射向了沈拓。

沈拓咽了咽嘴里的血水。

他是看见沈让睡了之后,才偷偷跑进许尽欢的房里来的,根本也没有打算跟太子对上。许尽欢现在毕竟是太子的新宠,之前在马车上的时候,他也清楚得看见了太子的态度。

而且,而且现在太子的神情,实在是有些可怖。

沈拓抬眼看了看许尽欢,又看了一眼缓步走来,却眼含杀气的沈让,一时间僵在了原地,分毫不敢动弹。

许尽欢已经把视线收了回来,他见沈拓还握着自己的,皱眉正要说话,沈让的声音九先他一步响了起来:还不快滚!语气压抑,任谁都能听出他的咬牙切齿。

沈拓慌忙站起身来。他跑到床边抓起自己来时披在身上的外袍,这才踉跄着跑到门边。开门之际他又想起了许尽欢方才的话,于是又回脸看了过来。

沈让猛地从桌上抓起一个瓷杯摔了过去:滚出去!

瓷杯在地上粉身碎骨的声响在夜里显得十分刺耳,不仅是沈拓,连许尽欢都被他这冷不丁的动作吓了一跳。等到木门再次开合一遍,他才说:你跑到我房间里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沈让背对着许尽欢,眼里满是血丝,对啊,我发什么疯

第73章

沈让的声音和语气都有些不大对劲,不过许尽欢也没有太在意。他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也大概明白过来沈让应该是误会了什么。但这在许尽欢的心里也并算不上是个事情,而且他觉得沈让只要是脑子还在正常运转着,就肯定能够很快反应过来。

所以许尽欢只是抬手拢了拢衣服,然后说:行了,我这里什么事都没有,你回去睡吧。

尽欢,沈让钉在原地没有动弹,他涩声笑了一句,才说,在你这里,谁都可以,只有我不行,是吗?

刚刚一进门看到的那一幕,一直在他的眼前不断重复上演着。那样的视觉冲击令他目眦欲裂,胸腔里翻腾着的怒火也简直恨不得立刻喷发出来!因为房间里的站着的这个人,是他心心念念、爱慕了三千多年的许尽欢啊!

他狠狠攥着拳,不明白自己现在为什么还没有崩溃,还没有发疯!

凭什么!

为什么!

仅仅见了一面的人而已,究竟有哪一点比得上自己!论相貌论感情,不论是哪一点,沈让自认都不会比沈拓差,难道就因为沈拓能够为他做那样的事,就足够了吗,就可以让他满意吗!

他可以的,我都可以

这句话说得太轻,许尽欢没有听见,他转身看见沈让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开,不由皱眉道:你有什么事,还有今天的事,都留到明天再谈吧,现在已经太晚了。

古代没有钟表,也没有可以放在室内用来计时的东西,许尽欢根本不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不过室内即便点了灯也一片昏暗,一看也知道现在正是一天之内夜色最深沉的时候。

而且,不知道因为什么的缘故,他总是在房间里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有些像以往闻过的檀香,但又不太相同,而且若隐若现的,让他分辨不清。

这时他衣服里的鼓包还一直没有消下去,心头也仿佛有一股消散不去的火热,让他心生烦躁。

许尽欢忍不住抬脚走向了窗口,他想开窗看看天色,顺便吹吹冷风,散散火气。

可是还没走出几步,他就听到身后有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了过来。房间里除了他就只剩下了沈让,许尽欢不用回头也知道这脚步声是谁发出来的,他闭了闭眼,直觉热气已经扩至体外,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才不耐烦地说:你到底还想

没等他把话说完,沈让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

沈让刚才门外走进来,来时身上也只穿着寝衣,被冬日的冷风从头到脚吹过几遍才推开了许尽欢的房门,这时浑身都带着寒意,抱住许尽欢的的手指也根根冰凉。

冰凉的手掌紧紧贴在许尽欢的身上

许尽欢恍惚片刻,竟然觉得这样的温度贴在身上让他畅快极了,一时没能立刻喝止住沈让的动作。他抬至半空正准备拉开这动作的手也顿在了原地。他张嘴呼吸几个来回,然后喉头滚动一下。

空气中的香气似乎更浓郁了一些。

沈让没有注意到许尽欢的异常,他抖声说:尽欢,任何事我都可以为你做,所以,请你,如果你因为我对你的感情而厌恶我,也至少,请你不要找其他人我怎么样都可以

许尽欢被沈让的话惊醒!

他皱起眉头,不知道这个猪脑子怎么能把事实歪曲成这样,只好忍着心里的烦躁解释说:刚刚不是你想的那样,沈拓只是进来说到这他噎了一下,才继续说,反正不是你脑子里想的那些龌龊的肮脏事,刚才你难道没有看见他脸上的伤吗?

用脚去想都知道他不可能会对沈拓做什么,沈拓也根本不可能对他做什么而不被他察觉。但是现在沈让这种语气又该死的是什么意思!

但对方身上的冰凉气息确实让许尽欢感觉到了一丝解脱。

可能是房间里太热了,他无法再忽视身上这样的热度。但他身上现在只披着一件单薄的寝衣,还是敞开着的,已经脱无可脱了。

许尽欢想要抬脚再往窗前走过去,至少要让屋外的风吹进来,缓解一下他现在的尴尬局面。可他的心里却又浮现出另外一个想法就这样靠着沈让也未尝不可。

荒谬!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任何动作。

沈让依然没有察觉到什么,他把脸埋在许尽欢的肩膀。咬牙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昏暗的空间中只剩下了两道粗浅不一的呼吸声。

他第不知道多少次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刚刚的场景。

夜色深沉,他正在隔壁睡着。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作为真正的自己睡着,沈让的睡眠质量不算太好,冷不丁听见了许尽欢房里传来奇怪的闷响,就立刻醒了过来。于是他急忙掀开被子下床跑了出来。

屋外一片霜白,月光也很明朗,视路非常清晰。踏着这月色,他脚步匆匆走到许尽欢的门前,却听见屋内传来了不太清亮的说话声,是一个男声,华丽的内容听不真切,然后昏黄的油灯忽地亮起。

这么晚了,有谁在许尽欢的房里?

沈让心中着急,猛地大跨一步推开了房门!

再之后

沈让闭着眼,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门口离床铺的位置也并不远,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的,就是沈拓跪在许尽欢的面前,两人那样的姿势,让任何人看见,心里都会马上明白两人是在干什么。

而这样的画面已经足以让他痛苦了,他怎么可能还想去仔细观察一下沈拓的脸,难道还要看看他脸上的表情是多么餍足,看看他的眼里究竟有没有带着讥讽吗?

这未免太难为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了。

沈让不想去考虑许尽欢刚才说出的话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他察觉到自己的心里居然还在为着许尽欢此时没有拒绝他的亲近的欢欣着,嘴里干得发涩。

爱上许尽欢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样犯|贱。

他从未想过,自己爱上的男人,会有朝一日会在他的面前同另一个人举止亲密,而他却恨不得自己根本不在场,权当掩耳盗铃,现在甚至不得不把这样的画面拼了命的从脑海中抹掉。

真的贱!贱到沈让自己都想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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