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我是谁?”
温辛眨了眨眼睛,那一刻傅斯城屏住了呼吸。
那一晚,她也是喝醉了,莫名其妙地要抱,然后亲了他。
那时候,傅斯城就觉得她是认错了人。
她到底把他当成了谁?
“妈妈。”
“你再说一遍。”傅斯城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温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泫然欲泣,委屈地和小孩似的。
傅斯城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自取其辱。
“把药吃了,我就抱你。”他说。
温辛皱了皱眉毛,不情不愿地吃了傅斯城递过来的药,然后就着杯子喝了口水。
这一切做完,温辛又开心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张开了手。
傅斯城无耐,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抱住。
傅斯城感觉的到怀里的人不停地蹭着他的胸口,接着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蹭了又蹭,乖的和猫儿似的。
“妈妈,我好想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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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醒来之后,对喝醉后的事情一概不记得,只记得那张照片。
“傅斯城,这事咱们没完!”
在学校的门口,下车前温辛还在强调这件事。
傅斯城无耐地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晚上我会把那个女人请到家里,亲自和你解释。”
温辛依旧脸色阴沉,忍不住咳了两下,便不顾傅斯城关切的手,直接打开车门走了。
“城哥,你消消气,我们都知道你是清白的。”阿树试图安慰人。
傅斯城深呼吸,做了一个慎重的决定——
“把那号码注销了。”
这种该死的把戏,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是!”
傅斯城到了公司,「天池」的项目合同已经摆在了桌上。
“沈氏一早就把合同送过来了,那边还问候了傅总太太的情况。”傅斯城的秘书说道。
“我知道了。”
傅斯城垂眸看着桌上的合同书,手指屈着叩了叩桌子,他的思绪莫名其妙地移到了昨晚温辛喝醉的样子上,以至于秘书后面说的话,他都没有听见。
回了神,傅斯城看向秘书。
“不好意思,你可以重述一遍吗?”
秘书一惊,以为是自己的问题,立马战战兢兢地又说了一遍今天的行程安排。
下班去接温辛的时候,傅斯城带了一束花。
阿树说女人都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