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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里澈前二十一年的生命中,他从没这么狼狈过。
被压着跪在昔日的男宠面前,他想抬头看一眼,这个穿着龙袍的林枫,和往日在他身下承欢的林枫有什么不同。
但是他的后脑勺被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按着,额头更是被迫抵着冰凉的大理石地面。
“败军之将能做什么,放开他。”
如果不是因为太熟悉林枫的声音,百里澈压根不敢相信这种冰冷、轻蔑和不屑的语气是来自于那个一向温和顺从,眼含笑意的人。
后脑勺上的压力消失了,百里澈迟疑着抬起头,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人,除了外貌,哪里还有半点林枫的影子。
剑眉星目,锦冠华服,还有他那满身的狠戾之气…百里澈跪在地上,仰望着曾经的奴仆,他觉得窒息,心跳比当初叛军冲入皇宫的时候还快。
“林枫…”
啪!
话音还未落,一耳光落在了他的左脸上。被囚禁了半个月,每天约莫只有一顿饭,百里澈的身体十分无力,被打的偏倒在地,左脸几乎已经麻了,耳边阵阵轰鸣。
“大胆奴才,敢对皇帝出言不逊!”
出手的是林枫身边的侍卫,而他只是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
百里澈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他早听说林枫的真名是封临,他也不是什么夏国的奴隶。
封是夏国皇室的姓,当初辰国的大将屠光了夏国的皇族,却将穿着破烂衣服的封临带了回来。
百里澈一眼就爱上了这个特别的礼物,他把这个自称林枫的奴隶洗干净,给了他一个主人能够给宠物的最好最奢侈的宠爱。
可如今看来,他不吝啬的给予,倒成了祸端的来源。
他能对百里氏其他皇室从宽处理,却唯独将这个前太子关押了起来,可见心中有多厌弃被迫成为脔宠的那几年。
想到这里,百里澈笑了,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一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辰国都易主了,他作为储君,殉国也是应该的。
“呵呵呵哈哈哈…咳咳、皇帝?身上流淌着蛮族的血液、也好意思称帝。”
“百里澈,”封临没有被他的话激怒,甚至制止旁边想要再次动手的侍卫,他蹲在他面前,视线与他齐平,一手用力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直视着自己:“阶下囚…还这么嘴硬?”
“你只不过是一条狗、反咬了主人而已…”百里澈扯了扯嘴角,“指望我承认你?做梦!”
“反咬主人?哈、”封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他放开百里澈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声音带着寒气:“咬了吗?朕还没张嘴呢。”
封临话音刚落,就有四个大汉围住百里澈,抓着他的四肢将他抬了起来。
“干什么、放开我、”被陌生人触碰,百里澈觉得很紧张,以往他是一人之下的太子,除了他喜欢的人,其他人都不敢近他的身,更遑论如此无理的触碰他。
现在可没人在乎他的命令,他们把百里澈放在一个早就在屋内准备着的木制椅子上。
椅子很大,人放上去是半躺着的,百里澈的双手被椅子扶手上升起的开关用不容置喙的力量固定在上面,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可圆形的手环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
“你们——”百里澈还没反应过来,两条腿也被抬高分开了。
封临站在他脚的那边,戏谑的看着他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被禁锢在椅子上。
这个姿势已经十分的不体面了,况且屋内还这么多人…百里澈心知封临定要羞辱他一番,便想着偷偷咬了舌自尽,他从小怕疼,此时毫不退缩的咬合牙齿。
“唔!”还未使力,双颊就被封临紧紧的捏着,封临身手一如既往的好,他阴霾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百里澈:“朕只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敢尝试以任何方式自尽,哪怕一次,朕就卸光你的牙齿,拔掉你的舌头,砍掉你的四肢,把你扔在笼子里供人日日观赏,随意亵玩。”
百里澈气的发抖,终于忍不住大骂到:“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自从你来的那天起,我百里澈对你百般宠爱,有哪里对不起了你了!但你…你这窃国背主的小人…”
他越说,封临的脸越是黑,他哪里知道,所谓的旧情,正是他最恨百里澈的地方。
“扒光他的衣服。”封临冷冷的说。
百里澈的四肢都被绑着,他们就拿着锋利的匕首割烂了他身上的衣衫,被押过来之前,有几个女使并侍卫按着他给他洗了澡,说是阶下囚一身的晦气,得祛了才能去觐见新皇。粗暴的洗完澡后,他们给他套上了轻薄的衣衫…现在这轻薄的布料碎片就这么一块块落在地上,曾经至尊至贵不可侵犯的人,很快就浑身赤裸的躺在木椅上。
其他人都埋着头,只有封临一直盯着他,以前觉得他赤裸的身躯可憎,如今换一种角度审视,百里澈的身体说句尤物也不为过。
如果说白皙细致的皮肤还能将其原因归为自小在深宫娇养,但他伸展有致的腰臀,比例恰好的肩背,两根线条完美
', '>')('的长腿,甚至他的脚趾,每一根的长度排列和粗细,也像是精心计算过一般。
从乌黑的发丝,到脚趾,每一处都彰显着他的风姿绰约。
但是有什么用,封临笑笑,轻佻的说:“都埋着头干什么,这么好的身体,只有朕一人欣赏,岂不是可惜。”
大家于是抬起头,肆无忌惮的打量起来。
目光好似无形的刀片将他凌迟,百里澈忍住眼睛酸胀的感觉,屋里什么人都有,皇帝、侍卫、奴婢、大臣…事已至此,他知道再多说什么也只会成为封临的乐子而已。
“来人,给前太子好好检查一下身体。”封临转身坐上了高台上的椅子,叉开腿向后靠,摆了一个特别放松的姿势。
两个中年女人面无表情的走上前来,她们手里拿着皮制的卷尺,从百里澈的额头开始量了起来。
她们先横着量了一下,又竖着量了一下,报出两串数字,然后坐在封临左下方的年轻男孩会紧跟着记录下来。
“干、干什么…”百里澈的声音很小,他张嘴的时候,软尺又量上了他的嘴巴,然后同样报出了一个数字。
整个脸测量完后,她们又依次的测量了他的脖颈、肩膀、胸部、腰腹…在这个过程中,百里澈的羞辱感越来越强烈,直到其中一个女使温热的手抚上了他软塌塌的阴茎。
“嗯、”百里澈应激的挣扎了一下,手捏成拳头想扯开禁锢着他的手环,却也是徒劳无功,只弄出一些木头嘎吱嘎吱的声响。
皮制的软尺比着他的阴茎,测量了长度和宽度…
“别碰我、”百里澈急促的叫着,嘴唇都快咬破了。话音刚落,女使不仅没有放开他的阴茎,反而还有技巧的搓揉了起来。
“嗯、啊…”女使的手法实在太娴熟,知道怎么抚慰,揉捏,她手心和指尖的薄茧更是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尽管百里澈心理上没有一点欲望,还是慢慢的勃起了。
封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双颊染上红色,溢出难耐的喘息,嘲弄的说:“这位女婢都能当你的老娘了你也能来感觉,是不是这十几日没有人陪皇太子睡觉,饥不择食了?”
说话间,百里澈已经被灵活的指法揉弄得完全勃起了,女使这时候也放开了他,另一个立刻走前上用软尺测量他完全勃起时的长度。
百里澈觉得自己比妓女还没有尊严,赤身裸体,甚至阴茎勃起的被这么多人围观…可这还不是他最恐惧的,阳物竖起后,那一直藏在下面的牝穴也暴露了出来。
他的整个下体都干干净净的,没有长毛发,粉嫩的小逼此时也没了一丝遮挡。屋里其他人都惊讶的吸了一口气,男人居然张了这个东西,怪不得从前就算只能远远见他一面,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一股魅惑之气,原来还真是个不男不女的妖物。
封临和他缠绵过多次,自然知道他的身体,此时明知故问道:“百里氏地位最高的贵族,辰国的皇太子、储君,身体和寻常人有什么不同?”
“回禀陛下,百里澈的身体,较寻常男人多了一副骚穴。”女使声音平静且洪亮。
“呵,女穴便是女穴,为何偏要说是骚穴?”封临问。
“回禀陛下,这幅雌穴阴唇粉嫩清透,干净无毛,根据老奴多年的经验,这穴里面恐怕比专门给男人含屌的名器还要骚上几分了。”
“哈哈哈、是吗。”封临乐不可支。
这些粗鄙的话对百里澈来说简直是不堪入耳,更何况还是在形容自己…他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竟然能遇到这么骚的穴,给他掰开,让大家观摩观摩。”封临残忍的说。
并不算细嫩的指尖撑开他未经人事的阴唇。这里他自己从未使用过,连洗澡也只是轻轻拂过,虽然生的与寻常男子不同,但是百里澈之前从未为此事困扰过,从来都只是当作这牝户不存在。
到了今天,才猛然发觉这东西将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耻辱。
“不要…”百里澈的喉咙仿佛被噎住了,声音极小。阴唇外面被按着撑开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试着挣扎,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眼神别人便不敢轻举妄动,直视皇太子便会被视为不敬,而如今那些人却排着队,井然有序的经过他的身前,他们的视线都落在百里澈的腿心,谨尊圣命,认真仔细的观察着。
等大家都参观完毕之后,女使才终于松开了手,那柔软的唇瓣慢慢的重新合上。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她连百里澈阴户的尺寸也不放过,横着竖着都量了一遍,待到都记下之后,封临问:“都测好了吗?”
女使摇摇头:“回禀陛下,外面是都量好了,只是这百里澈长了一副骚穴,按照规矩,这穴道的长度也是需要量的。”
“哦?”封临站起来走到百里澈大大张开的腿间:“里面怎么量?”
女使转身从身后小厮的端着的盘子里取了一件白玉制的棍子,大约有成人的食指粗细,上面还雕刻着数字刻度。
“陛下,将此物插入骚穴里,顶到处女薄膜时便停下,便知道穴道的长度了。”
', '>')('“若是已经破了身子呢?”
“回禀陛下,穴道是有延展性的,若是破了身子,就将这物件一直戳进子宫,量得延展长度。”
封临沉默了一会儿,摊开手掌:“让朕试试。”
他们给封临摆好了椅子,让他能坐在那里悠哉悠哉的进行这个有趣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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