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埋首深吸了口女儿香,男人似醉非醉,笑着低低道:“好棠棠,就让我抱一会。”
外面还守着白府的侍从,郁棠不宜在屋内久留,再者,赵澈总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他所说的“抱一会”,可不仅仅只是抱……
夏裳轻透,隔着薄薄的衣料,彼此能够清晰的感受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郁棠忙去推他。
她现在太清楚赵澈的手段了,奈何她每次落入他手中,就宛若被人抽干了力气,身子骨软绵绵的,而且还……
郁棠当真讨厌极了自己这样的体质。
“你放开!我有话对你说。”郁棠发现,赵澈总喜欢在她脖颈处嗅。她想起了淑妃给她吃的香肌丸,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药丸之故。
这时,赵澈满足的深吸了口气,轻叹:“棠儿真香。”
郁棠:“……”
这里好歹是白府,赵澈如何能直接这样孟浪?
郁棠被赵澈困在他的铁臂和胸膛之间,无奈她只好撇开脸,道:“王爷!我知道你没醉。我是想与你说我义父的事,他虽掩藏的极好,但我偶尔几次见他猛咳不止,我……我想跟王爷借一个人帮我义父看诊。”
郁棠梦见了白墨池吐血身亡,她不敢掉以轻心。
而且她记得上辈子时,白墨池便是毒发而死的。
以白墨池的武功和身份地位,能给他下毒,而又不被他发现,那必然是一个厉害人物。
赵澈没再继续缠着郁棠。
从北燕回京都的路上,为保郁棠清誉,他二人已经数日不曾亲近,方才不过是慰藉一下自己。
赵澈坐起身,也将郁棠拉了起来,道:“好,此事我会安排,你不必操心。”
男人的双眼被蒙上,触感就变的极为灵敏,本想看看郁棠的小细腰有没有更细了,谁知赵澈的手还没碰到郁棠的腰,当即有道小机关射了过去,若非是赵澈武功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恐怕即便大婚之日到了,他也没法如愿以偿。
郁棠:“……师父给我防身的……”谁让他总是占她便宜?
赵澈的俊脸紧绷,“下回不可再对我动用机关,否则毁的就是你的一辈子。”
郁棠:“……”
……
夜幕降临,白墨池神情肃重的看着赵澈,问道:“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奎老。
白府的书房内飘着淡淡的紫檀香,灯火微微晃动,内室除却赵澈、白墨池、还有奎老之外就再无旁人。
赵澈不想拐弯抹角,道:“本王这个时辰来见你,也是担心隔墙有耳,既然都是一家人了,白大人就无需置疑本王。老先生医术高超,能医死人活白骨。”
赵澈此言一出,白墨池的脸色骤然变了,“王爷,你究竟想说什么?”
赵澈俊脸微沉,道:“实不相瞒,棠儿她很担心你,事到如今,白大人又何须隐瞒?其实……白大人早已中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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