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几乎是被赵澈“镶”入怀中,她能感觉到赵澈的身子轻颤,和那日机关大赛时很相似。
赵澈,他又要疯魔了!
“赵澈……”郁棠唤了一声。
她以前从不知赵澈也有脆弱的一面。
之前是他护着她。
即便是如今,他还是想方设法的护她,将她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郁棠心一横,她仰起头来,踮起脚尖,红唇朝着赵澈的唇凑了过去。
她不会亲吻,宛若一个半点不懂人事的少女,在赵澈薄厚适中的唇上轻轻碾压。
上次在地宫,便是这样的亲吻缓解了赵澈的症状。
所以,她才侥幸一试。
赵澈的唇软硬适宜,非常适合亲吻。
郁棠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放开赵澈,试图给自己一点呼吸的空间时,却是再次被赵澈/含/住……
男人的舌极具侵/略,一路攻城略地,郁棠尚未发出的惊呼声突然之间就被统统吞灭。
郁棠本能的反抗,但也只是几个呼吸之后,她学着去迎合。
稚嫩的动作和反应,差点让赵澈奔溃,他今天没有耐心一点点的教她,一切皆是顺应本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了郁棠被放开时,她已经被赵澈放在了书房的梨花木桌案上。
外裳被褪到了胳膊肘,赵澈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急促又热切,郁棠感觉鼻端全是赵澈的气息,她整个人被他的气息掩埋。
“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赵澈稍稍平复稍许,“你就不怕我将你……”
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郁棠方才是急着赵澈的病,她也没想到自己这样做,就能缓解他的症状。
她实在难以启齿,更是问不出口为什么她一亲他,他就能控制情绪。
门外传来北焱的声音,“王爷,宫里来人了。”
赵澈乃堂堂晋王,京都之中绝对无人敢肆意散播有关他的谣言,这次必然是有人故意指使。
“赵澈,你怕么?”
郁棠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他怕么?
三岁起能听到无数人的心声,甚至听见父皇要杀了他。
七岁去北燕为质,他不是神,当然也会怕。
赵澈唇间还残存着淡淡的女儿香,他的唇故意离着郁棠的仅仅寸许,哑声道:“郁棠,你是这世上唯一问我怕不怕的人。”
“以前我不能怕,现在有了你,我不会让自己怕。郁棠,我当真欢喜。”他心悦的人,也心悦着他,两情相悦原来是这样令人才沉醉。
郁棠直至此刻,脑子还是晕乎乎的,赵澈突然要咬住了她的耳垂,又说,“今天晚上,你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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