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哽咽,“我想你了。”
郁棠神色呆呆的,小脸红艳粉润,一个劲的往陆一鸣怀里蹭,嘴里不住的呢喃,“赵澈、赵澈……”
此刻的郁棠,让他痴迷、让他惊艳,更是让他心痛。
只闻郁棠又说,“赵澈,我只要你。”她欢喜的唤着,把自己当成了赵澈。
这一瞬间,陆一鸣彻底奔溃,他一点点的掰开了郁棠的手,起身将自己的衣裳穿好,之后直接抱着郁棠走出了屋子。
这里是陆一鸣早就暗中购置的宅院,并非是陆宅。
赵澈还没找到陆一鸣时,他已经带着郁棠去见赵澈。
此时,赵澈的眼睛血红一片,教人看不清他眼底神色,陆一鸣将郁棠抱下马车,送到了赵澈跟前。
纵然他千般不舍。
也即便他知道,这次将郁棠让出去,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与她破镜重圆。
但陆一鸣还是这么做了。
这是他如今能为郁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王爷,我不是输给了你,我是输给了我自己。”陆一鸣道。
赵澈接过郁棠,方才还如嗜血罗刹一样的表情,似乎在一瞬间柔和了不少。
陆一鸣不放心,抓着赵澈衣袍的一角,手在发颤,“你到底疯没疯?你若伤她,我陆一鸣绝不放过你!”
面对陆一鸣的咆哮,赵澈没有任何反应,他只看着怀中人,因为力气大的可怖,一甩袖就抛开了陆一鸣,抱着郁棠离开时,丢下一句,“她是我的。”
陆一鸣目送着赵澈带着郁棠离开。
直至什么也看不见时,他站如石雕,依旧没有回过神。
他腹部被郁棠所伤,有鲜血溢出来,属下见状,上前问道:“大人,您的伤?”
陆一鸣摆手,不允许属下给他上药,这是郁棠给他留下的伤痛,他想留住,记住。
这世上的事,当真是因果循环报应。
他曾伤的郁棠遍体鳞伤。
现在轮到他了。
身上的痛,不及心头。
呆立半晌,陆一鸣吩咐下去,“立刻前去晋王府附近埋伏,若朝廷有任何异动,立刻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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