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道:“棠儿留下,朕一会拔箭,你可是要伺/候朕的。”
皇太后这便是已经明白赵澈的意思了,她虽有心想/调/教/郁棠,但有赵澈相护,皇太后只能暂且作罢。
待皇太后出去,赵澈对太医道:“动手吧。”
郁棠瞄了一眼赵澈的后背,见箭矢和他的肌肤相触的地方,还有鲜血外溢,她不禁头皮发麻。
要知道,梅花箭矢和普通的箭不一样,箭头是梅花状,中箭之人,伤口撕裂,比普通箭矢的创伤高出好几倍。
郁棠的手在男人掌中,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从袖中取出帕子给赵澈,“皇上……若是疼的厉害,可用这个塞/进/你嘴/里,以免伤了/唇/舌。”
赵澈,“……”
美人的关心,他当然接受的甘之如饴,可……他是帝王,区区两只箭矢,又何须将自己的嘴塞住。
最主要的是,赵澈觉得塞一块帕子在嘴里,实在是太有损他的俊美和气度。
赵澈没有接锦帕,对太医道:“动手!”
太医两股颤颤,擦了把汗,这才掳了袖子上前。皇上还没喊他疼,他已经开始/肉/疼/了。
太医动手时,郁棠闭上了双眼,她感觉赵澈握着她手的动作一紧,紧接着便是箭矢离开/皮/肉/的声音。
郁棠一阵头皮发麻,直到第三根箭矢扒出来,她才睁开眼来。
赵澈从头到尾没有吭一声,但郁棠发现他脸上满是薄汗,唇色也有些发白。
待太医敷好药,退下之前特意交代了一句,“皇上,幸而这箭上无毒,不过近一月之内,皇上不可沾水,不可有剧烈/房/事。”
如今,所有人皆以为,郁棠已经是赵澈的人,又得赵澈百般娇宠,如此一个娇娇美人在身边,难免年轻的帝王把持不住。故此,太医才由衷提醒了一句。
郁棠,“……”
待殿内没有旁人,赵澈抓着郁棠的手没有放,而是示意郁棠看他胸口的伤疤,“棠儿,这道箭伤是你留下来的,你当初差点就将朕一箭穿心。”
郁棠,“……”她竟无言以对,若说是自己无心之过,赵澈他会信么?
赵澈一用力,把郁棠拉到怀里。
郁棠顾及他的伤势,不敢去推,“你……不能剧烈……”
“朕又没做什么,你何故紧张?”赵澈在郁棠的面颊啄了一口,仗着自己有伤在身,男人有些狂放。
郁棠急了,赵澈的臂膀太用力,她总感觉他今晚就想吃了她,“皇上!你身上有伤,早些歇下。”
男人哼笑,“你的意思是,没有伤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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