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焉置若罔闻,突然伸手一个接一个、快速地解开苏知野的衬衫扣子。
卧槽!
一千五百多头草泥马在苏知野心里的大草原里飞驰而过,在傅祁焉解开最后一个扣子之前,他把自己的衣服死死抓在手里。
他的脸热极了,在这片信息素海洋中保持最后一份的理智,语气几乎是恳求,老傅头你醒醒,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要。
他完全不敢保证真脱了衣服,自己会不会直接扑向老傅头,瞬间倒戈。
傅祁焉的手停了停,良久之后,傅祁焉将他翻了个面,按在墙上,将他的衬衫扯了下来。
好像完全没有醒。
但是动作慢了很多。
密密麻麻的吻雨点一般落在他的后背,苏知野全身紧绷,无措地按住门。
痒,难受,想跪下去。
死傅祁焉!为什么那么多花样!
他甩了甩头,勉强维持一丝清明。
在苏知野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傅祁焉捞着他的腰,继续啃着那片细腻白皙的后背。所幸的是,除了吻背之外,他再无别的举动。
当苏知野脑子一片浆糊的时候,傅祁焉慢慢停了下来,一点一点将全身上下难抑的信息素收了回去。
再没有花香味了。
两人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妈的你终于
铃铃铃铃铃铃周围突然响起了消防的警铃声,宿舍天花板上的防火喷头突然往外喷起了水雾。
冷不防被冷水浇头,苏知野一个激灵,浑身打了个哆嗦。门外好几个人用力地拍着门,老傅!你快开门把霸霸放出来!你俩清醒一点!
野子!你快出来啊!
苏知野和傅祁焉被浇了个透心凉,浑身湿漉漉的,周围哒哒的全是水。
瞬间清醒。
水声哗哗,铃声四起。傅祁焉站在他身后,替苏知野把衬衫拉了起来,在一片喧杂声中,慢慢地说:抱歉。
简单的两个字,但不知为何,苏知野眼圈突然就红了。他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没有转过身,直接朝外面大喊,你们在干什么!赶紧把喷头给老子关了!老子屁事没有!
门外瞬间安静了,很快,里面也跟着安静了。
傅祁焉把灯打开,他的宿舍里一片狼藉。现在快七点了,窗外已入夜幕。
两人身上都不太好,特别是苏知野,后背和脖子都是傅祁焉弄出来的痕迹。
他把自己的衬衫扣子扣上,一派轻松地说:你很厉害嘛老傅,别人三四天结束的易感期,你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傅祁焉看着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对不起,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苏知野立马截断他说,你不用道歉。
如果傅祁焉要向他道歉的话,他估计得向傅祁焉下跪。
傅祁焉看着他,露出了一个苦笑不得的表情,突然伸手将他抱了个满怀。
阿野。他呢喃说。
衣服冷,但是躯体还是温热的。
所有遐思旖旎都消失在空气里,他们仿佛久未见的好友,单纯的相拥。
你干嘛?苏知野笑道。他真的很喜欢傅祁焉身上的味道。
突然很想抱你来着,傅祁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你会怕我吗?
其实害怕是有一丢丢的,虽然他完全没考虑过傅祁焉真把他那啥了要怎样。苏知野很硬气地说:我们是朋友嘛,我怕你?
傅祁焉揉了揉他的后脑勺,艰难地开口,你已经当我是朋友了吗?
是啊,我们是好朋友啦,苏知野揉了揉鼻子,轻松地说,等到我的抑制剂到了,你的病也好了,我们就能重回正轨了,对吧?
嗯,你说得对,挺好的。傅祁焉笑了笑,如果我真的标记了你呢?
他收敛了笑容,如果我真的标记了你呢?
这个问题苏知野很随意地想了想,好像不太好,也没那么严重,但总体而言太空泛了,不可能的。
傅祁焉不是有喜欢的人吗?怎么会来标记他?
苏知野跳了跳眉故意说:那我肯定不理你了,傅比,以下犯上不好,小心烂黄瓜。
傅祁焉缓缓地睁开眼,轻声说:我那令你无措的野心。
嗯?什么东东?
傅祁焉笑了笑,改天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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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我们水洗不清了
俩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各回各家。既然傅祁焉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宿舍了。
苏知野站在傅祁焉衣柜里自带的全身镜前,看着自己狰狞的脖子,埋怨道:老傅头,你上辈子属狗啊?
干嘛留这么深的痕迹,这要他怎么见人?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指不定编排出什么呢。
他是一个黄花小纯O好吗。
傅祁焉刚打电话找人来收拾,听见他吐槽,走过来低头看着苏知野的脖子。
小草莓在白皙的皮肤上粉粉紫紫,连绵不绝。傅祁焉的心脏又突突的,疼吗?
他知道自己发起狂来不是人。
有点疼啊,还很酸很麻。
其实主要是很催情,不仅是打上印记的时候催情,每逢看到回想起的时候也是。不过苏知野绝对不会这么说。
苏知野尽量让他的表述正常些,你下次请关爱一下omega娇嫩的肌肤成吗?很容易留痕迹的。
傅祁焉要是还这样,以后他的omega可是要遭殃了。
傅祁焉揉了他的脸一把,好,我听你的。
哼,这还差不多。苏知野熨帖了。
临走前,他从傅祁焉的衣柜里顺走了一条围巾,把自己的脖子遮得严严实实。也没管傅祁焉同不同意,十分招摇地戴着走了。
怎么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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