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还是单身。
这也太简洁了。
记者不死心,继续追文,难道决定一直保持单身状态吗?
这话就是陷阱。
有何不可?秦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他们永远最关心我谈不谈恋爱,服了。他们真的多此一举,何必问我,直接看图说话编编编就完事了。秦谨坐在车上,冷冷地说道,语气十分不爽。
永夜拍摄期间,他和师姐楚新眉的绯闻报道漫天飞,恨不得按着他因戏生情。
尚云霄知道秦谨这性子,他翻看着媒体发来的稿件,淡淡说道,他们很关心,你的粉丝更关心。听到你云淡风气的那句有何不可,最开心的是他们。
说到一半,他话锋一转,认真地望着秦谨说道,不过你那话太斩钉截铁没有回旋余地了,如果你之后真的恋爱了,那黑子狂欢粉丝回踩的画面我都不敢想象。
秦谨笑了笑,你过于担心,我清醒的很。
*****
喂沉宴睡梦之中听到铃声响来响去,他睁开眼睛迷迷糊糊接通了电话。
你还没醒啊,我都要出发了。
秦谨声音十分有朝气,可是另一头的沉宴听懵了。
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你在说什么啊?
你把昨晚的事忘了?
沉宴终于清醒了,秦小谨,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你真的要过来?
对啊,不行么!昨晚不都说了吗?你那里离我也不远。
秦瑾昨天飞来风城参加moso盛典,本来可以连夜坐飞机回蓉城,可是他在风城有住所,也就没有急着回去。
好好休息一晚后,秦谨决定干脆不回蓉城了,反正最近也没有工作,累了这么久要好好犒劳自己一下。
我可是言出必行的人,说话算数。你昨晚发我那地址没错吧?我大概下午一点就能到你那了。
其实言出必行什么的都是空话,最重要的是他查了查手机地图,沉宴那地离他所在的地方不远。
这下沉宴呆住了,你真来?我在老家,在大山里,连个镇都不算,就是小山村。信号都不太好
信号不好我怎么听得见你刚刚说的那些话?
我拉了网线,我这里手机通话信号不好你明白吧,你来这里万一被我拐卖了逃都逃不了
我不明白,但这话我录音了。
一切准备妥当,只待出发。秦瑾启动车子,好了,你记得来接我,等会联系,拜拜
沉宴拿着手机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置信。
从小到大,沉宴就很少与别人交流,一直独来独往,后来寄情于文字之中,把书籍文字当作最好也是唯一的他朋友。
可秦谨是唯一的例外。
沉宴微信弹秦谨语音一直没人接,他坚持不懈地打,终于通了。
沉宴开口,忐忑不安地说道,秦谨,我不行。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秦谨淡定地说道,没事我先挂了。后面有几辆车疯狂跟着我,跟拍速度与激情似的,等下我上高速后就甩开他们,不分神和你聊了,拜拜
说完秦瑾便挂掉语音了。
沉宴握着手机,秦谨这话让他不敢再打过去了。
黄牛和私生饭无孔不入,跟车这事不止发生过一次。有次跟车时直接发生追尾事故。
那时他从新闻中得知此事,直到秦谨发微博说自己无事他才放下心来。
沉宴一紧张起来,就走来走去,有些不安。
要是要是秦谨在高速上出事了
他拿起水杯,猛喝了一大杯,让自己冷静,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因为秦谨那一番话,沉宴也不敢再给秦谨弹消息了。
关心则乱,他坐在书桌上看书,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手机响了,他立刻接起来。
秦谨的声音传来,终于甩掉他们了,下次要是再被跟车我自己开车,来一个甩一个。
沉宴听到秦谨充满朝气的声音,才放下心来,这太危险了,不一定非要甩掉他们。
平时也算了,可现在我来你这玩,被他们知道你家地址,我还能好好地玩吗?
好好的玩?
秦谨理直气壮,当然是来玩啦,难不成就过来跟你比比身高啊,这么幼稚的事我怎么会干?你那里风景这么好,我不好好玩玩,不就辜负了那些美景????
沉宴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分享那些风景照给他。
秦瑾喜欢分享照片,包括但不限于他的自拍照机场照杂志照,甚至还喜欢发自己的表情包,有时候看到什么新奇好玩的玩意也会发给沉宴,十分随心。
在秦瑾的感染下,后来沉宴也会随手拍一些照片给秦瑾。
从院子里栽的小花再到门外不远处的大河。他拍摄没有什么滤镜构图可言,但秦瑾看了之后还十分羡慕,硬要说沉宴住的地方一定很漂亮。
******
秦谨来的比预定时间要早,他按照导航,开到一处牌坊前。
那牌坊年代已久,屹立在村子前。
这里果然如沉宴所说,信号有些不好。
秦谨下车后,勉强有一格信号,我车开不进去了,停在一个牌坊前
你站那别动,我来接你。沉宴立马说道。
在等沉宴的这段时间,秦谨站在车外望着四周景色。
他下了高速后,便按照导航,沿着长长一条盘山公路上来。
秦谨拍的多是古装戏,深山景色见过许多,但这里给他感觉格外不一样。
许是心境不一样,之前拍戏之中,无暇去观赏,拍摄场地人声熙攘热火朝天。而这里千山巍峨耸立,山脉连绵起伏,入眼处一片深翠颜色。
薄雾如神女腕间轻纱,落在天地之间,
而且这里的景色给他些许熟悉之感,好像很久以前似曾来过一般。
秦谨正望着眼前景色,只是心有灵犀般,转身回头望了身后一眼。
一人绕过牌坊向秦谨走来,他身形纤瘦,一直望着秦谨,却没有开口说话。
沉宴?秦谨有些不确信地喊道。
秦谨秦谨开口后,沉宴方低声应答。
你骗了我,我还是要比你高一些的。
秦谨上前几步,走到秦谨身边,伸手比了比身高,他一番动作透着随意亲切,又自带一股少年意气。
沉宴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那时胡乱说的,哪里知道你会过来。
眼见为实,我就要亲眼看看,你知道我长什么样,我却不知道你的样子,这不公平,我早就想面基了
沉宴只到秦谨鼻尖处,他望着秦谨时,要略微抬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
他被秦谨情绪感染,说话也不再拘束,面基完你什么感觉?该不会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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