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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师兄终成受(重生 修真)——余梦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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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莫失莫忘

沈孟庄等人匆忙赶来,却见村内已是满地废墟。大火燃烧整座村庄,脚下俱是一片焦土。被绑住的兽人挣脱麻绳的束缚,肆无忌惮地张牙舞爪摧毁房屋,抓住逃跑的村民往嘴里塞。

嚎叫声撼动天地,在山间回荡。众人定睛一看,兽人中,个头最高,面目最狰狞的那只,却是

村长!

叶蓁蓁指着那只兽人惊慌道,那是村长,他怎么也变成了这副模样?

沈孟庄眉头紧锁,看向发狂的兽人手中紧握安世剑。房屋倒塌压倒一片,逃窜的村民所剩无几,目光所及之处已没有活人的身影。兽人捶胸顿足,仰头怒号,山头随之震荡。

安世剑弧光萧冷,剑身打在兽人的膝盖和后背,脚下不稳,兽人踉踉跄跄跪在地上,地面震动,飞石四溅。

沈孟庄趁此时机寻找生者,见路旁有只大水缸,忙大步上前,揭开盖子。只见无前蜷缩在水缸内,头上挂着一盏油灯,浑身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地嘀咕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别吃我,别吃我

沈孟庄将她抱出来,拍拍她后背安抚,没事了,我们回来了,深呼吸定定神。

无前深呼吸两口,拍拍胸脯大喘气,回过神见到身前的沈孟庄,突然抱着他不撒手,大哭道:沈仙师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差点就被吃了!

沈孟庄拍拍她的脑袋,看向那群兽人,道:我们要想个法子将他们捆起来,你还行吗?

无前从水缸里拿出一捆麻绳和那盏油灯,说道:我帮你们。

沈孟庄颔首应道,随后收回安世剑,盯着兽人思量片刻,嘱咐道:我有个法子,你们这样做。

交代完计划后,沈孟庄御剑而上,径直冲向兽人,剑光闪动,刺眼夺目。那群兽人循光望过来,沈孟庄在目光中穿梭。兽人伸出手欲抓住他,然而安世剑轻盈一闪,轻松躲过他们的大掌。

那群兽人盯着沈孟庄吼叫,似乎是被惹怒一般,伸出双手乱抓,随后愈来愈多的兽人围拥过来,试图抓住沈孟庄。

伺机候在一旁的无前等人,见兽人悉数围过来,迅速拉开麻绳,几人在兽人的脚边围绕,将他们团团捆住。

沈孟庄见状,催动安世剑挑起地上的油灯,信手接住随后飞身而上落在他们头顶将油灯挂在其中一只的耳朵上。

昏暗的烛火在眼前摇曳,兽人们随之安静下来,双眼无神坐在地上昏昏大睡。

沈孟庄安稳落地,收回安世剑,见兽人已被收服,便与众人汇合。路边草丛里、垃圾堆里、水缸里藏着的活人,见外面没有动静,小心翼翼地爬出来,跟随他们回到大宅。

村里存活的正常人此刻一只手便能数过来,满地残尸看不到头。

那群兽人被他们绑在庭院中的空地上,众人将大门栓好,还用木桌顶住。沈孟庄在木栓上画上符阵,只要不是周不凡,对付一般的兽人,阵法还是有用的。

沈孟庄从怀里掏出碎石,摆在桌上,无前走上前盯着那些符文疑惑道:咦,这些符号和石门上一样诶!

木桌上,碎石闪着微弱的白光。

此时另一边,撤退的混沌与周不凡躲进树林里。混沌捂着受伤的眼睛,呼吸急促,周不凡伸出手覆上,将体内灵力渡给它,伤势有所控制,血渍渐渐凝固。

混沌呼吸浑重,看向周不凡说道:你心软了。

周不凡从它肩上跳下来,御剑砍断树枝生火,漫不经心道:她是无辜的。

无辜?

混沌冷哼一声,倚靠树干缓缓坐下,树叶纷飞,地面震动。

这世上有谁是无辜的,又有谁不无辜?心软是大忌,你若再心软,最后害的是你自己。你只要记住,在这个世上,只有伤害你的人,和被你伤害的人。无辜算什么?死了就不无辜。

周不凡抬眼看向他,未发一言,继续手上的动作。

混沌半眯着眼打量他,忽而扬起一抹奸佞的笑。大手一挥,只见眼前呈现一道幻象。

你仔细看看,好好想想。

周不凡闻声抬起头,却看见眼前幻象中的人,不禁心头一震,双眼睁大,紧咬牙关,脸上的血丝更加艳丽贪婪。

幻象中,他的娘亲坐在织布机前,兴高采烈地摆弄针线。他从未看过娘亲如此高兴的样子,笑起来竟那般美丽。在他的记忆里,从未看过娘亲笑,娘亲从未对他笑过,只会骂他打他。

突然大门被推开,一位男子径直走进来,看也没看娘亲一眼,兀自回房。

娘亲却毫不在意,忙从织布机前站起来,双手在身前的围裙上摩擦几下,笑盈盈地上前跟在他身后,殷切问道:你回来了,我给你留了饭,你现在要吃吗?吃的话我给你热一下,很快就好的,你要是等不及我给你盛一碗莲藕汤,刚炖好的,我给你端来

话还未说完,房门毫不留情地摔上。将娘亲关在外面,还有那些未说完的关心。

娘亲抿嘴挑眉,耸了耸肩,不再说话,径直去了厨房,盛了一碗莲藕汤放在门外,随后便坐到灶口生火,将锅里的饭菜热一遍。

忙活一阵,将热好的饭菜放在食案上,蹑手蹑脚地端到门口,娘亲轻轻地敲两下门,贴门说道:饭菜热好了,我给你放门外,记得吃啊,凉了会吃坏肚子的

未等话说完,房门毫不留情地拉开,那人冷声道:我说了不吃,你听不懂吗?

娘亲似有些委屈,小声嘀咕道:你没说不吃

好了好了,不吃就不吃,我放回去,你想吃了再告诉我。

娘亲似乎很会安慰自己,脸上一扫方才的沮丧,换上体贴的笑容。

这种一个不情不愿,一个万分迁就的日子不知多了多久。

突然这日,娘亲吃什么都呕吐,浑身不适。拖了好几日才紧巴巴地用几根玉米抵看病钱,找村头的大夫瞧一瞧。

娘亲去时还紧皱眉头,心中忐忑不安。回来时却眉飞色舞,脚步轻盈,加快步伐冲进屋里,破天荒地推开那人的房门,走到他身前抓起他的手,兴奋地喊道:你要做爹爹了!

那人双目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娘亲,脸上却不是惊喜,而是错愕,甚至恐惧。

猛地推开娘亲,抓起桌上的剑大步离开卧房,一走就是三日。

肚子里有个小宝宝,娘亲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周不凡看着娘亲有些出神,他似乎对这个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女子有些陌生。

怀胎十月,娘亲身体十分不适,然而那人却从未好言好语对待她,更遑论尽丈夫本分安慰她,照顾她,呵护她。或许在他心里,根本就不承认这段夫妻关系,他心里的妻子,从来就只有一人。

临盆之日,娘亲躺在床上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疼得死去活来,床单被她拽破了几个大洞。一旁的产婆一直在鼓励她深呼吸用力,血水换了一盆又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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