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陆彦淮还坐在床头没睡。时安心里警铃作响,心想这人不会冷静了会又后悔了吧?那可不行。
时安低头在陆彦淮侧脸亲了亲:“亲亲,很晚了睡觉吧?”他亮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眸,一脸马克思主义式乖巧。
陆彦淮关了灯,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你今天让我这么生气,多少要受点皮肉之苦才说的过去吧。”陆彦淮在时安耳边轻声说。
时安被他吻的脑袋晕晕,如果是这样的皮肉之苦他可以!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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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时安趴在床上生无可恋,他错了,他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他狗眼看人低小看了陆彦淮。
他第一次见陆彦淮这么凶,无论他说什么都不管用,说好话只会更凶,说气话更是自寻死路。经历了昨晚,他才知道以前的陆彦淮对他有多温柔。
草。老子决定一个星期不理你了。时安恨恨地想。
“把饭吃了。”陆彦淮知道时安不能下床,贴心地给他拿来了饭。
因为昨晚哭的太凶,时安的漂亮的眼睛肿成了核桃,此时他恨恨地瞪着陆彦淮,尽可能表达自己心里强烈不满。但是这在外人看来,他就像一个被剪了爪子的小凶兽,不仅不令人感到畏惧,还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陆彦淮摸了摸他头顶,笑道:“好了,赶紧吃饭,不是早就饿了吗。”
“手……拿开!”时安沙哑着嗓子凶道。
“我喂你吧。”陆彦淮端起碗。
时安别过头不理他。
陆彦淮舀了一勺粥送到时安嘴边,时安紧闭着嘴巴不张开。
“真不吃?”陆彦淮看他置气的样子好笑道,“看来还有力气生气。”
陆彦淮放下碗,低头亲上时安,一只手就去掀被子。
“唔!”时安用尽吃奶的劲才把人推开一点,面色绯红,骂道,“陆彦淮,你,你衣冠禽兽!”
时安用被子裹紧自己,警惕又气愤地瞪着陆彦淮。
陆彦淮淡淡一笑,再次端起碗示意:“吃饭?”
“我自己吃。”时安瓮声瓮气,伸手去拿陆彦淮手里的碗。刚端起碗,谁知手腕一软,要不是陆彦淮及时接住,恐怕这碗粥就要献祭在此了。
“我喂你吧。”陆彦淮重新端过碗。
时安又用没什么杀伤力的眼神瞪了陆彦淮一眼,不情不愿地吃了口送到嘴边的粥。
一碗粥吃了大半,沉默良久的陆彦淮才道:“昨晚是我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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