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于那主人而言,却也是赫赫战功的证明。
雨越下越大,闪电鬼影一样飞速略过,雷声很快就追上来了。
轰隆隆——
时安睫毛微颤,躲进林鹤怀里,又忍不住好奇似地脑袋往外探。
“林鹤,窗户没关。”时安小声说。
林鹤闷哼:“等会关。”
“现在就去嘛,”时安眨着狡黠的眼睛,“雨太大了,水……唔……会灌进来。”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林鹤低头咬了咬时安的耳垂。
林鹤察觉到他的小心思,有些恶劣道:“那我抱着你去。”
说着林鹤一手揽着他的腰就要起床。
“林鹤!”时安惊呼,声音里都发着颤,因为林鹤的动作,他双手紧攀着林鹤的脖子。
他本意是想让林鹤关窗户暂时离开他,他就可以趁机裹起小被子装作睡觉。
明天还要赶路,他不想丢人起不了床。
可现在情况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呜呜呜。
林鹤抽了个毯子盖着时安,然后托抱着人去关窗户,狂风裹着雨水嘶吼,埋在林鹤怀里的时安连续打了几个小喷嚏。
等回到床上时,时安眼尾鼻尖泛起异常的薄红,泪眼迷蒙地看着林鹤。
时安背贴了床,搂着林鹤肩的手才敢松开,委屈巴巴:“林鹤,你现在逮着机会就欺负我。”
林鹤亲了亲时安鼻尖,无可奈何里又带着宠溺:“我明明只有这时候才舍得欺负你。”
时安无可反驳,以微不可闻的轻哼表示不服,当然这点不服很快也消散在林鹤柔软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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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度过了一个疯狂又不知节制的夜晚后,第二天时安就会眼神涣散地瞪着前方的空气发呆,然后在心里一遍遍质问自己,昨晚为什么不知收敛!
但凡他知道收敛一点,他也不至于今天像被小妖精吸光了精气一样精神萎靡。
而那个始作俑者,第二天毫无意外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像那个吸光了他精气的小妖精!
时安恨恨地瞪了林鹤一眼,那人像感受他视线似的,转过身朝时安弯起唇角,心情很好的样子。
早上匆匆吃过饭和时家父母道了别,时安和林鹤就出发了。
奔波了两天,绕过封锁,两人才到林鹤指挥的地方。
时安大名早就在军营里传开了,但是很多人却没见过时安本尊。这会听说他来了,纷纷挤过来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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