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
一个十岁的孩子他能使唤什么。
看着时安疑惑的眼神慕容洵才解释:“多个人陪你说话,你就没那么闷了。”
时安心想,慕容洵这是觉得他自己不爱说话吗?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那我必须解释一下,我没有嫌你闷过啊,都是你自己脑补的。”时安说。
慕容洵愣了下,了然笑道:“不只是这个原因。”
时安会意,他就知道慕容洵是想帮念儿,他不仅没有异议他还很支持。
十长老回来后在院子里见到一个正在煎药的小鬼头,着实惊了一下。
十长老一进门就喊时安,“六师兄,六师兄!”
彼时时安正跟慕容洵腻歪呢,十长老这一嗓子,时安一个激灵从慕容洵怀里抬起头,双颊有些病态的潮红。
十长老本来不觉得自己打扰了两人,但是看到时安脸上的红晕时,又自以为是地意识到了什么。他定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十师弟,你找我啊?”
时安走近了,十长老这才发觉时安身上的病弱之态,心里的别扭消失了,担心道:“你们今天下山,看大夫了吗?怎么说?”
时安说的轻飘飘:“拿了点药,养一阵子就好了。”
十长老这才想起正事:“门口那个小孩是谁啊,我不在家一天,你们孩子都能这么大了?”
时安:“你在翠虚门时生理课是不是被数学老师占了。”
十长老:“六师兄,我的生理课不是你手把手教的吗。”
时安:???
慕容洵:时安,你过来解释一下。
时安:十师弟你最好再想想你生理课到底是谁教的?
十长老说完脚底抹油溜走了,去找念儿玩。本来念儿一个人药煎的好好的,十长老过去后,两人煎完药都变成了大花脸。
“六师兄,快喝吧,我和念儿一起给你煎的。”
十长老一边说一边用衣袖抹了把脸,月牙白的衣袖上多了一块焦油,他看到后不免又跳脚一番。
“师娘,你的身体怎么这么虚,以前不是这样的吧。”念儿突然出声,他家常年和草药打交道,他耳濡目染对行医看诊也积累了些心得。
时安想了想说:“跟别人打了一架,就变成这样了。”
念儿叹口气:“做事多动动脑筋,能用脑子解决的问题决不用手,不要太冲动啊。”
时安:好的,被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