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夏天乐了,他冲尚北说:小气包子。
尚北不以为忤,反而骄傲地扬起头,挑挑眉,意思他就小气了,怎么着。
反正夏天这个时候,注意力又回到他身上就好了。
尚北完全自带屏蔽气场,视前座的两人于无物,见夏天现在只看他了,他就凑近夏天耳边咬耳朵,轻声对夏天细数,他在英伦的时候,偷溜出去买了多少好物。回国下飞机后,不久又转飞来这边,行李也跟过来了,除了这两三天里,尚北陪夏天住在医院时要用的随身物品外,其他东西,都预先让人放到别墅那边去了。
到时候,他可以给夏天演示一下,各种好物的用法。
咦夏天BS尚北,都是男人,这次去那边的目的,又是那么明确,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些好物是做什么用途的。
尚北被BS得很开心,因为夏天明显是懂了。
后座两人在那嘻嘻哈哈,前座的林青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小年轻真讨厌,旁若无人地秀恩爱,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哦。
如果这臭小子在剧组里也这样,估计林由瑾得提前做好各种堵柜门的准备了。
一想到这里,林青菀就有点兴灾乐祸。
幸好儿子送给林由瑾管了。
不用她来操心,爱怎么样都行,操心的女人容易老,像她这样的最好。
车子开进小区后,果然那位叶叔轻车熟路地,将车子开到一栋三层复栋花园洋房门口后,林青菀就示意他俩赶紧下车。
俩人下了车,刚把车门关上,车子就无情地开走了,徒留一缕尾气,完全干净利落不带客套两句的。
夏天还在那唏嘘那个当妈的心好大时,尚北已经用指纹锁开了门,歪头示意夏天赶紧进来。
夏天回以挑眉,皮劲上涌,对尚北痞里痞气地说:求我。
尚北二话不说就撸了袖子,虎虎地朝夏天走来,夏天看他气势汹汹,有点怂慌,赶紧嚷嚷问:干嘛,你想强抢民男啊!
进不进去?袖子撸好的尚北,站在离夏天两步之遥,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他,只能看到他的眼睛带着危险的笑意。
夏天的皮劲已经完全被启动,他大大咧咧地伸出一个指头,虚虚地挑着尚北的下巴,特别嚣张地说:来啊,来求大爷我啊,你求我,我就进去。
好。可尚北不懂得什么叫求人手软,他练舞多年身手敏捷,倏然就向夏天冲了过来,然后在贴近夏天正面的地方,脸贴脸几乎碰到了一起。太近了!夏天仓徨想后退的时候,尚北一把环住夏天的腰,将他往自己身边拉,惯性让夏天又撞了回来,继续和尚北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严丝合缝,要不是俩人都戴着帽子、口罩,可以直接就亲上了。
尚北紧紧地环着夏天的腰,想将他往上提拉,然后就上肩扛人,可他低估了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哪怕再精瘦,重量也有个一百三四十的。
上肩着实勉强了些。
既然扛不起来,尚.土匪.北迅速换了个策略,继续维持着环着夏天腰的行为,像跳华尔滋一般旋转起来,这样俩人转动之间,尚北目标明确,几下带着转动,就将夏天转进了大开的门内。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夏天还在懵圈中,就被完成了转着圈儿入了门的行为。
等尚北一脚把门往回踢,响晃当一下关上的时候,夏天才醒过神来,才准备怒喝一声:你干嘛的夏天,声音刚刚吼出,就又被弄了个措不及防,尚北大爆手速和体能,手夹在俩人中间往上一挥,二人的帽子同时落地,口罩拉完夏天的就拉自己的,夏天的嘴巴,刚刚从口罩包围中逃出生天,就被另一张柔软炽热又带有侵略感的嘴,堵了个严严牢牢的。
再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此时张口想喊,只不过是放任敌人长驱直入的城门主动开启的行为。
像是已经忍耐了一个世纪,又或许是忍耐了一整个人生的尚北,经由门口夏天小小的抵抗行为,彻底点燃了尚北骨子里,深藏的霸道和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
这个人,尚北想得到得太久了!
久到再忍耐下去,心里的野兽就会咆哮着出笼,让人失去理智。
只有得到,只有彻底地融合,只有负距离,才能抵消尚北心里在熊熊燃烧着的渴望怒焰。
本来回来这里,就是要做的。
那就让一切来得更早一些,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尚北一反平时在夏天面前的温驯,他将人抵到墙上,让明显已经带了些想逃离的恐慌的夏天,退无可退。
他的手卡在两人之间,有力而又不失控制地将夏天的头,从下巴往上轻推抬起,而他则不轻不重地一口啃咬在夏天因为被迫仰头,露出天鹅展脖一般优美和喉结分明的颈项上,咬在那滑动的喉结中间。
先是用牙齿力度细细地啃磨,然后便是吮。
啃咬的力度轻,吮的力度重,一个一个淡红的斑团儿,在他吸取中浮现,而尚北带着几近迷恋的惊喜看着。
小北夏天分不清自己是想求饶要尚北停下,还是想借由呼喊尚北的名字,来抵御感观一阵阵炸开的麻痹感和心慌意乱的感觉。
他怂了,他不该挑衅的。
夏天想要求饶,可尚北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尚北的手温柔而有力地覆盖上夏天的嘴巴。
捂住它,除非尚北再度俯身光顾,否则就不让夏天的嘴得到解脱。
这么好看的嘴,这么好听的声音,只需要随着尚北的动作,而发出迷人的声响就好。
身体贴着身体,腿脚腰和膝盖胸膛无一不和墙壁形成最好的配合,成为了捕捉者的牢笼,让被锁在中间的人,挣不脱也逃不开。
而尚北的手有大用处。
用来剥夺桎梏了自由的衣衫正好。
第78章
人生来就该坦荡荡的,特别是相爱的两个人之间,更应该无所遮掩的坦诚相对。
尚北现在脑子里,只有这样的一个念头。
剥剥剥,像剥洋葱一样,将所有的阻隔都全部剥开,扔掉。这样才能露出里头最嫩的芯,最让人沉溺和迷恋的本体,毫无遮挡,温暖相贴。
只有皮肤知道,这样共触的温度,是多么的让人沉迷。
让人几欲生,又让人几欲死。
尚北将阻碍剥了个一干二净,衣好除,裤难脱,不过也难不倒他。
此时尚北已然无师自通地领悟到了,能让敌人放弃抵抗的本领。
就是先把自己的剥除,然后欺身相抵,不住的顶着磨着抵着,让对方同样感觉到难耐的热,晕头的炽。
然后才会乖乖地软了下来,不再躲闪。
而这个时候,洋葱就份外的好剥。
再由上而下,该亲的亲,该动手的动手,该打圈儿的打圈儿,该磨的磨,人就成了一滩水。
这个时候,不管男女,其实都是水做的人儿。
只是区别在于一个在表,一个在骨子里。
哪怕在这种欲欲昏头的冲动下,尚北还是细心地照顾到了夏天有伤的手,避开了他贴着纱布的地方。
早早让人安排撒在地上的花瓣,有些早已被他俩行动间,辗得不成图案。
而汽球、香槟,排成浪漫型状的香薰蜡烛,也没派上用处,正安然地静待在原处。
只有尚北从英伦带回来的一个箱子,得到了主人的垂怜。
这时候的尚北,动作快得让人惊叹,从一开始就处于被动,一昧被侍候着的夏天,还没从尚北的突然离开中感觉到冷意和清醒,就又被小旋风一般刮过的人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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