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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学渣称兄道弟[穿书]——云叽(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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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洲听到这话倏然抬头朝前方看去。

谢遥看到他抓在椅背上的手一下子攥紧,指尖苍白。

谢遥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道:哥没事的,这个点是晚高峰,估计是追尾了,你别多想。

颜洲愣了会儿,垂下目光,刚刚绷紧的背倚在在座椅上,然后嗯了一声。

谢遥扒着窗户伸长脖子看了下:我看前面车在动了,应该快了。

颜洲点点头,重复了下:快了吧。

谢遥这话说完没超过十分钟,车流缓缓的动了起来,四下里起起落落的抱怨式的鸣笛声也逐渐减少。

颜洲低头,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根本没朝窗户外看。

等大巴车经过的时候,谢遥留意了一下,然后给颜洲汇报情况。

我猜对了,就是个追尾。

很快就能处理好了吧。

事故并不严重,有两辆车刮擦,还有一辆保险杠凹了下去,但看样子,车里的人都没什么事,估计是在等保险公司和警察来,好几个人站在路边上。

颜洲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微微松了口气,不过面上没怎么显露出来。

谢遥递过来一只耳机:听歌吗?

颜洲不习惯在大巴上睡觉,反正坐着也没事干,玩手机容易头晕,干脆接过谢遥的耳机。

一入耳,清晰的鼓点和节奏响起,然后女声轻快地切入,带着慵懒的沙哑。

5a/the/sleep

颜洲抓下耳机,抬眸有些诧异地看着谢遥:这是

谢遥笑笑:我上次考试的时候不是刚好用的你的桌子,我看你在桌上写了句英语,感觉有点熟悉,我猜应该是歌词,就回去搜了下。

颜洲怔了下,然后缓缓道:是这首。

谢遥:我之前无意间听过,不过没收藏下来。确实挺好听的,咱俩审美差不多。

颜洲重新戴上耳机,继续让音乐流淌着,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听着这首歌是什么感觉?

谢遥: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

颜洲:也没,就随便问问。

谢遥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如果光看歌词,其实有点压抑,是那种遗憾的口吻,因为是怀念一段时光吧。但整首歌听着却又不完全是那种调调。

颜洲却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谢遥:歌名有点意思的,既然不想着十月到来,却依然取名《octber》?

颜洲眸光安静地落在谢遥身上,等着他继续说。

谢遥摊摊手:我觉得,十月只是某种暂停的意思,而不是故事的结局。

颜洲没说话,他觉得可能是人性格的原因使得谢遥说出这样的话。谢遥是偏乐观外向的,所以听歌也会有这种自带的理解偏向。

他朝车窗外望去。

天边一抹淡淡的霞光,弯弯的一角月亮悄无声息地酝酿着将至的夜色。

耳机的音乐又放了一会儿,他才有些突兀地说道:你这样理解,我觉得挺好的。

谢遥:你想过那句igonna/ss/this/when/its的翻译么?写都写到课桌上了,来,给你个机会锻炼下英语,翻译一下?

颜洲:

谢遥笑笑:

想不到吧,我们学霸听外文歌都会研究语法的。

谢遥:哦对,其实我最喜欢的是另外一句歌词,倒还不是刚刚那句。

颜洲好奇:哪个?

谢遥不紧不慢道:只需轻轻一瞥,我便知道你有何用意,这个。

赶到基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基地这边提前得到他们堵车了的消息,为了让稍后的破冰仪式按时开始,给他们每人发了面包和牛奶让他们先垫垫肚子。

顾嘉阳抓着面包嘟囔道:都说基地伙食很好来着,怎么第一顿就让我们光啃面包,也太寒碜了吧。

赵进咬了口面包,含含糊糊道:听说他们去年最后吃了烧鸡,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有。

顾嘉阳扬天长啸:要有啊!一定要有啊!不然这一趟白来了!

老杨皱眉朝他瞪了一眼:顾嘉阳,你小子给我安静点!

顾嘉阳只好闭了嘴乖乖地坐在自己位置上,目光挪到礼堂正前方的台子上。台子上两名工作人员正在搬着桌子,还有调整麦克风的。

谢遥戳了戳顾嘉阳:伙食真有这么好?烧鸡是什么情况?

顾嘉阳飞速地看了老杨一眼,转过头道:素拓最后一天会加餐,根据学生的喜好点,不知道哪一届点了烧鸡,结果食堂做出来的特别好吃,后面每一届必点烧鸡,就成习惯了。

颜洲听到谢遥很清晰的一声吞口水的声音。

谢遥:有多好吃?

顾嘉阳:令明成这么多届学子念念不忘?

谢遥点点头;那应该不错。

破冰仪式很快就开始了,先是教导主任徐奋进一通冗长的发言,无非是让他们注意在外面保持明成学习的光辉形象,再又是反复强调纪律问题,下面人实在是听得无聊,一个个抱着面包啃着,还小声聊着天。

突然有人惊呼了一声。

礼堂不是那种封闭式的,而是偏向于大型教室的样子,为了通风,窗户没有全关,于是一只大喜鹊不知从哪扇开着的窗户飞进了礼堂。

大喜鹊茫然地在礼堂角落里乱撞,急促地喳喳一通叫,吸引了在座所有人的目光,徐奋进彻底失去了他最后一批还在挣扎着想认真听他说话的小观众。

徐奋进:咳咳

底下头有人反应过来,朝台上看了一眼。

谁知有同学这回儿惊喜地喊道:它过来了它过来了!

于是他们转移注意力,又纷纷转头看喜鹊。

边上一个人高马大,宽脸阔背,身着迷彩服的教官看不下去了,也不知从外面哪里弄来一根长长的竹竿去吆喝那只喜鹊。

下面小同学跟看杂技似的围观一人一鸟的博弈,时不时喝两声彩。

鸟离窗户口还有半米的距离,有同学不禁喊道:就差一点了!

结果竹竿晃了下,把鸟赶去了反方向的一个角落。

欸欸欸,再往左边去一点。几个同学跟着瞎起哄,乱指挥。

徐奋进眼见着自己的讲话毁于一旦,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听了,草草地又叮嘱了两句,然后直接下去把话筒交给了一个基地的教官。

那个教官也不着急,倒是先把话筒放在一边,然后跟边上赶喜鹊的教官要走了竹竿,打算亲自对付这位外来者。

顾嘉阳在边上捏着嗓子直播:好,现在新一轮的人雀大战开始了,人类方派出了新的代表,喜鹊方依然是原来的选手,且让我们拭目以待。

边上几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颜洲看了谢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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