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敛看她久久没缓过来的模样，不像是装的，“怎么，你方才说那么多，不就是为了想试探朕是不是在监视你吗？”

“……”

呃，还真不是……试探是真，但不是这个，她是想试探永乐宫里被搜出来的骨哨是不是他派人放进去的，她好歹也在永乐宫待了大半个月了，从来没发现过什么骨哨。

如果当晚冷宫里出现毒蛇的事情被宋敛知晓了，那当晚岂不是他派去监视的人就看到了放蛇的人了？

沈知问，“皇上，那当晚您的人可有看清楚是谁放的蛇？”

宋敛喝着粥，“太黑了，没看清。”

“……”

没看清就算了？

“皇上，您派的人也太无情了吧？这是蓄意杀人，既然看到了还把人放走，这不是放虎归山留后患吗？”

宋敛喝完粥，顺手拿起手帕擦嘴，又平静地看她一眼，“朕后来不是就让人提醒你小心了吗？”

“啊？”沈知完全没有印象，她仔细回忆，生怕漏掉似的，最后还是没想起来，“什么时候？”

“就在第二天。”

第二天？那天她只收到了一封预告信啊！

“……”

为了确定，沈知小心翼翼地问，“飞刀传信？”

宋敛颔首。

“……”

啊这……当时，她就认清了纸条上的“杀你”两个字，还以为是哪个刺客这么嚣张发的预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