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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墨笑(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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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气质截然不同,看起来感情应是不错,背在一起的样子也挺亲近。

枕鹤和黎墨夕视线交会之际,蓦地灵光一闪,感觉自己发现了坠崖的神秘原因,便眼眸一震,用一种探窥隐私的语气说道:啊!该不会是

不是!黎墨夕直接回覆。

枕鹤一怒:我又还没说,你又知道不是了!

黎墨夕道:看您眼神,我就知道您想说啥了。

肯定是想着殉情之类的。

枕鹤仍是自顾自的感叹: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果然情深又义重。

没什么,不过就是你跳、我跃,大家一起坠。

他这几百多岁的长者,为了跟上现在的年轻人,脑袋也是转得挺快的。

黎墨夕抗议:就跟您说了不是!

枕鹤咳了声,慎重的说:好吧,那我再问最后一个。

仙尊请说黎墨夕深呼吸一口气。

枕鹤:你们是谁殉谁啊?

黎墨夕:

离开篱笆小屋后,三人顺着石子路走了一小段,黎墨夕趴在肖无灼背后,仔细的打量周遭环境。

老人家的确把这里照顾的很好,跟外头杂草丛生的山谷截然不同,石子路旁的花花草草都被修剪得极为整齐,排列有序,长的也好,闻味道应是各种不同的草药,较远的地方有好几棵枝叶浓密的大树,树头茂盛,长了许多不知品种的果实。

黎墨夕看见石子路最前头有间木屋,外型和刚刚的鸡舍相差不大,只是比较大间,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吵杂的咯咯声,他伸头就见一群七彩仙鸡被围在路的侧边,大概是见主人回来了,正争相恐后地准备迎接。

黎墨夕诧道:这鸡还真的是七彩色的

方才他还以为是仙尊夸饰的讲法。

前头的长者耳朵很尖,一听到别人夸赞自家仙鸡,马上转头回道:没错!一般仙家最多只能养出五彩,我硬生生比别人多养出了两彩!还有,不要忘记了,待你伤好后记得来跟仙鸡道谢啊!

好的,晚辈定不敢忘,照着三餐向鸡群请安。黎墨慎重回覆。

三人进入屋院后,枕鹤仙尊示意肖无灼将人放至软榻上。

接着便手拿仙符,嘴里喃喃念着不知什么,在黎墨夕腹前比划了几下,半晌后才说道:你丹元虽未被毁,可灵力只剩零星些微,原本应是极为饱满的,着实可惜阿,且你的身子应是中过蚀丹蛊吧。

黎墨夕躺在榻上道:晚辈名叫黎霜,字墨夕,多谢仙尊替我疗伤,我确实被人下了这种虫蛊,又于坠崖前被人用此蛊催化后,强行夺灵。

枕鹤点点头:果然,因你的丹元上有蛊虫的痕迹,而蚀丹蛊这类的蛊虫一般是不会破坏丹元,只吸取丹上的灵气,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九尾化形后惹上了不该惹得人家,才被报复。

黎墨夕:仙尊以后还是少看些话本吧,其实灵兽大全不错。

枕鹤随即展露嫌弃:那破东西我之前看了百年不止,想烧了都无法,谁没事还会去翻啊!不如看狐狸与书生!

只是眼下墙边站的高大男子不怎么书生样就是了。

黎墨夕憋住唇边快忍耐不住的笑意,赶紧将话题拉回,说道:请问仙尊,有无办法让我金丹灵力补回?

枕鹤道:你体内这颗丹元虽还完整,可这丹上之灵九成以上都是天生的,后天只是去加强成熟他,就算往后再修炼也达不到之前程度的灵力。

虽然黎墨夕早有心理准备,但实际听到说法,心还是有些微沉。

肖无灼见他失望的脸庞,即问道:前辈是否有办法补救?

仙尊道:补灵这种事,再强的仙术都无法办到,除非直接剖肚换丹,或者用蚀丹蛊去蚀他人之灵再渡回给自己。

黎墨夕见肖无灼眉宇蹙起,便露出浅笑,开口道:没关系的,不修剑道就不修吧,能做的事还多著呢。

一席话,不只安慰肖无灼,也在安慰自己。

枕鹤望向肖无灼手中:那两把剑是你们的吧。

黎墨夕点头:银白那把是我的,黑色是他的。

剑名呢?仙尊问道。

黎墨夕道:我的灵剑名唤黑土。

枕鹤疑惑:白的叫黑土?

什么奇葩逻辑?

黎墨夕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呃因为我名字里有个墨字,墨水的墨,拆开就是黑土。

白胡长者点点头,接着侧脸朝肖无灼问道:对了,还没问你大名呢?

晚辈名叫肖焕,字无灼。他抬手,空中出现几丝光束,写着他名字。

我懂了,所以你的剑叫火勺?

仙尊觉得自己简直举一反三、一点就通!

肖无灼镇定道:晚辈的剑,名唤落悬。

枕鹤瞬间蹙起白花花的眉宇,撸了撸胡子:原来不是同一个起名法阿,都感情好到殉情了,剑名怎么不配对一下,他既然叫黑土,你搞个白泥当剑名也是可以的。

黎墨夕:

枕鹤转头向他说道:墨夕,你的内伤目前无大碍,待会儿我配点药帖,约莫晚上能熬好,天天喝一碗,半个月内就能痊愈,好歹补点血什么的,精神体力方面,夜晚睡一觉明日就恢复差不多了。

肖无灼在旁应首:多谢仙尊。

话落他便蹲下查看榻上之人的神色,肖无灼紧盯着眼前人,上一次的离别就像晃眼闪过的梦寐。

黎墨夕见高大的身影蹲在眼前,面露担忧,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那英挺好看的脸,脑中也想到这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每一件摆在眼前的事实皆在冲撞他的心神,可不论如何,至少这次肖无灼在自己身边,他想着便露出一抹浅笑:别担心,没丹灵就没丹灵,最差也不过这样而已,何况这次有你呢。

且这结地里看起来极为富饶,生气蓬勃的,与死气沉沉的海上荒岛压根是天壤之别。

肖无灼这才颔首,可眼眸仍是牢牢系在他身上。

片刻后,两人才一同站起身,却发现仙尊站在桌边,手里不知何时拿了袋瓜子,正边吃边看着他俩,表情像在听戏。

枕鹤感叹道:我不赶时间,这软榻借你们一用,你赶紧再坐下,你也赶紧蹲回他身前,我看着觉得画面不错。

黎墨夕闻言先是一阵怔愣,接着面上才渐渐染上薄绯。

枕鹤又吃了两粒瓜子,继续道:你俩身量都高,赶紧告诉我,是用这个做为标准寻对象的吗?快快,诚实为做人的根本,是不是看矮的脖子会疼?

黎墨夕:

您真是想的太周到了。

肖无灼却平静道:倘若他矮,我也可以。

枕鹤差点落泪,觉得眼前两人身上故事满满,很适合去茶楼讲上三天半!

他很想听!连瓜子都准备好了,撑上两个时辰不是问题!

可他定眼一瞧,见黎墨夕神色仍布满倦惫,只好放下手中瓜子:你们先回方才那篱笆小院休息,墨夕还需好好睡上一觉。

话落后,他拿起桌上那袋瓜子交给肖无灼,眼眸里仍是充满着听戏的感慨。

待两人步回小院后天色正好完全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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