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云更震惊:无灼让你跟墨夕咬洞房苹果!?
裴若城无奈道:子深是跟我咬。
枕鹤更加震惊:你俩跑去别人洞房里咬苹果干嘛!?
他眼睛瞪大,手里筷子也掉了。
肖离正在喝汤,听见这话便大大呛了一口,大第子们也一脸荒唐的瞪着他俩。
顾子深解释道:墨夕说洞房只闹新人不好玩,说要大家猜拳让输的领罚,我们都同意了。
潭云一愣,随即又问道:无灼,倘若墨夕输了呢?
肖无灼道:便让他玩。
眼前全都是黎墨夕的知己与至交,没什么好在意的,不过洞房游戏而已,若是对方能开心,他便也是同感,况且晚上的花烛夜才是真正属于俩人的时光。
陆玖岚笑道:昨晚那苹果本来应是要一人吃一半的,结果几乎让顾子深全咬完了,若城还气得问他是不是喜酒没吃饱。
在场的人听见他这样说,脸上皆是忍不住的笑意。
顾子深道:接着还玩了筷子夹花生,要互相喂吃的。
爻宁觉得很是有趣,便问道:谁猜输了?
高渊道:穆洵和玖岚。
那花生因是闹洞房用的,挑的都是又圆又光滑,极不好夹,穆洵夹了二十几颗后手指差点抽筋,便和对方交替,换陆玖岚夹给他吃。
高渊突地道:若城,你那花生哪儿买的?玖岚说口味很好吃。
裴若城道:兰州特产,城里到处有人卖。
高渊应首,侧头朝陆玖岚道:下回递影带你去买。
顾子深道:可以顺便递影拿几包来我这儿吗?沄澜也说好吃。
枕鹤朝着几个年轻人道:还有吗?洞房游戏。
他觉得听着比小话本还精彩。
裴若城道:接下来是俯卧撑,抽到子深和高渊。
一人在上头做,一人躺在下头。
枕鹤道:谁做?
陆玖岚道:轮流,一人做一百下。
裴若城道:轮高渊做的时候,子深还故意环住他肩颈,想恶心一下他。
爻宁朝高渊问道:那你被恶心到了吗?
穆洵替对方答道:没有,高渊还说,抱紧一点。
于是两人便在落院的地面上轮流做俯卧撑,画面实为清奇。
枕鹤与潭云闻言是捧腹不已,连平时最不形于色的境画都忍俊不住,陆玖岚更是笑的脸颊都红了,一旁大弟子已有人笑到翻汤。
裴若城道:接下来是单手抱人,另一手需写满五十个字,这次终于抽到墨夕了!
潭云赶紧发问:和谁?
穆洵道:玖岚。
于是黎墨夕便单手环着陆玖岚的腰,将他抱离地面一些,在纸上快速写了五十个字,就怕那姿势陆玖岚被抱的不舒服,当时凶兽山之役对方身上的伤还历历在目,陆玖岚身子又单薄,大家其实都怕扯了哪里让他会痛。
陆玖岚道:墨夕抱的挺好,不痛。
潭云道:那无灼都没抽到吗?
有。肖无灼道。
最后一个游戏便抽到他。顾子深道。
枕鹤非常有兴趣,赶紧问道:什么游戏?和谁!?
其余大弟子也满腹兴趣的等着听下去。
背着人绕落院二十圈,若城和无灼抽到一起,无灼背他。高渊道。
潭云道:应该不用半刻钟便走完了吧。
依他徒儿的脚步,这根本是鸡毛而已。
顾子深道:所以有规定时间,至少要走上一刻钟。
所以他便抓了把瓜子到外头,和其余四个人边吃边看,其中一个还是新人。
裴若城道:这游戏挺好玩的,我趴着都快睡着了。
没想到玩个游戏居然还能补眠。
枕鹤不禁叹道:你们这过程根本可以写话本了,很是生动有趣。
饭桌上,所有人一边听闹洞房,一边笑笑闹闹,一顿新婚饭吃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
而肖无灼则是提早了些时间离开,因他知道落院里那人约莫快醒了,潭云便叮咛他,明日中午两人定要一同出现在膳堂,要补一顿新婚饭!
落院里。
肖无灼回来后不到半刻钟,果然榻上之人便悠悠转醒。
黎墨夕躺在那儿,全身发酸发软,睁眸便见肖无灼坐在床沿看着他,反应过来后随即拉起棉被盖住头。
肖无灼自是看见对方与自己互视后满面绯色的脸庞,也没去拉下棉被,只低笑了几声,然后隔着被子摸摸里头人的身子。
过了半晌,闷闷的声音才从被里传出:你昨夜怎么不自己将那酒喝完呢居然都让我喝了
这话的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羞意。
肖无灼道:若我全喝了,你经的住?
半晌后,又有闷声从被里传来:你你别说了
黎墨夕躲在被里,听见自己话落后外头那人又是一阵低笑。
肖无灼望着眼前包成一团的人,眼眸中仍有笑意:怎么了?新婚第一天便不想见我?
还不是你让我让我黎墨夕实在说不出口,肖无灼昨日那些令他羞耻的动作。
可我就想看。肖无灼含笑低声道。
他忽地翻上床,连人带被将黎墨夕抱进怀里,又道:只准你再害羞半刻钟。
黎墨夕这才将被子慢慢拉下,脸颊虽仍是晕红,却忍不住笑道:新婚第一天便这么蛮横。
肖无灼亲了亲他发梢:嗯。
黎墨夕靠在他怀里又笑了一会儿,才蓦地想到:我错过了新婚晚膳吧,师父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肖无灼道:说让我悠着点,明日定要让你去吃团圆午膳。
黎墨夕一听,随即又想拉过被子盖住头!
现下众人肯定都知道他起不来的原因了!
肖无灼用力扯住被子不让他盖,低笑着往他面颊上落吻:先带你去梳洗,待会帮你按按腰。
其实清晨他已有打水进落院帮对方擦拭,原本想直接抱黎墨夕去泉区,可又怕动静太大,会将疲累的人吵醒。
黎墨夕靠在他怀里点点头,然后道:待会沐浴也得你帮我,我身上没力。
他说话时唇角弯着一抹笑,安心又满足。
肖无灼抱紧他,道:求之不得。
隔日的下午,两人终于如愿以偿的吃到了团圆午膳,枕鹤还交给肖无灼数十瓶小瓷罐,说是连夜赶制出来的,让人得省着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