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这样你会很危险。叶清微没进公司之前就听说过秦谨言的名声,工作能力很强,虽然公司在秦坤的手里,但是没有她秦氏早破产了,这也是秦坤忌惮她的原因,怕她功高盖主。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叶清微就一个想法,秦谨言根本就是刀口舔血,付出那么多,收到的回报却那么少。
习惯了。秦谨言神色暗淡,累也习惯了,就像陀螺一样,转久了不知道往哪里倒。
有时候,她都会问自己这是为什么,可是就是找不到答案。
秦总,要不你离开公司吧!
一不留神,叶清微就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秦谨言神色一震,前面的开车的司机手指都有些打滑。
把隔音板升起来。她冷声说。
接着进入漫长的沉默。
叶清微看着她的表情不敢再问。
十分钟后,车到了停在附近的美食城,这个地方没有横山地理位置优越,可以说买下来就是亏。
但是,胜在完工的速度快,加上横山的传闻不好,就给了这里很好的就会。投资者稍微投资些广告,就带动了这里的经济。
原本注定要亏掉几个亿的蓝氏集团,因为这个项目一夜就赚翻了。
这次来,一半是吃东西,一半是考察。
她们去了蓝氏旗下的餐厅,也是这里的特色店,前不久上过央视的一套美食节目。不少人慕名前来,生意爆红,店里客人特别多,没有多余的空座,两人只能在吧台边上等着。
叶清微点了两杯果汁,她叼着吸管,偷偷观察秦谨言,实在拿不准秦谨言是什么态度,要是生气还好说,可是偏偏她的表情又那么难以琢磨。
等服务生提醒她们有空位的时候,秦谨言首先起身,道:你先过去,我去趟洗手间。
叶清微还没起来,她就转身离开了。叶清微心里一梗,说不出什么滋味,用力捏了下手指快步跟了过去。
秦谨言走到洗手间,扭过头看着她,眉头微蹙,你是要说对不起吗?
叶清微听出了些怒意,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要做什么?
叶清微咬咬牙,把兜里的药膏掏了出来,你、你擦擦这个,就不会那么痛了!
什么?秦谨言蹙着眉,神情疑惑。
就擦胸。叶清微也怪不好意思的,一直低着头,送出去手还在颤抖。等了好久没见秦谨言拿,她又抬起了头,小声的说:就胸上的那个被我咬破的小小红豆,你要是不会的话,我可以帮你
叶清微!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叶清微:终于叫我全名了,开心!
秦谨言:什么时候可以叫老婆?
廿廿呀:先擦药,嘿嘿(搓手)
第19章上上上药
秦瑾言生气了,吓得叶清微一动不敢动。
不过,她涨红了脸,细长的睫毛颤动着,一点也不凶。与其说是种愤怒,不如说,她是在害羞。
果然,秦总害羞的样子很好看。
叶清微偷偷地想,能拍下来就好了。
秦瑾言垂了垂眸,看了眼她手里的药膏。
叶清微赶紧往上送,我上网查过了,这个药效果特别好,用了你就不会那么难受。
见她不动,叶清微把药膏送到她手边。
谁知,下一秒就是嘭地一声,秦瑾言重重地将洗手间的门甩上,药膏自然也没有接。
这样可不行,叶清微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隔间大多数的门都反锁着,一时间很难猜出秦瑾言在哪一个。叶清微却能想象出,此刻秦瑾言的模样。因为痛,她一定还捏着胸口的布料,但又因为羞,不动不敢扯,只能提着衣领缓解缓解。
叶清微走到最后一间,伸手敲了敲门,秦总,我把药送过来了,要不要我进去帮忙?
她耍了个小心机,故意压低声音,营造出一种很涩情的气氛,让秦瑾言更不好意思,只能乖乖的把门打开。想到这里,她加大力气又敲了好几下。
前后声音对比明显,莫名的刺激着人的听觉,尤其是在这种地方,简直像极了是在偷情。
和她预期的一样,一分钟的时间不到,秦瑾言主动拉开了门,眸子里三分怒意,其余都是羞意。
她一把将秦瑾言拉进了隔间里,咬牙切齿地说:叶清微,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呢?
这一幕似曾相识,一个月前,叶清微曾在同好酒吧亲眼看到,方画被人抵在隔间的门上。方画哆哆嗦嗦地问那人想干什么,那人回了个词。
干你。
什么?秦瑾言愤怒的眸光瞬间变成惊愕,摁住叶清微的手轻微地颤动着,你在胡说什么?
啊?叶清微从回忆里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她急忙掏出药膏解释,哆哆嗦嗦地,药膏,药膏一定要擦,不然会恶化的。
秦瑾言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想掐死一个人,可是又下不去手,说是生气,可是心尖又痒得颤抖。
不,现在是个某个地方痒的难受。
秦瑾言摁着叶清微的肩膀,闭着眸子,平静了很久,将药膏取走的瞬间,又和她对上视线。
叶清微的眼睛跟昨夜一样,干净又清澈,能一眼望到底,永远只能在里面看到她的身影。仿如一面魔镜,不仅照出她的模样,还能照出她的渴望。
她站直身体,背对着叶清微。
怎么用?
抹在上面,轻轻揉两下。
叶清微声音小小的,哪怕隔开了距离,她的呼吸也缠上了秦瑾言的耳朵,厮磨着她最敏感地儿。
温度烫得惊人。
白色的乳膏涂抹在指尖,小豆子闪躲了几次,还是没躲过被掐住的命运。药里有薄荷的成分,先是有些凉飕飕,过后又有些辣。
只是,药膏有些假,用了之后却有了反效果,叫她受伤的地方更痒、更痛,更想被揉搓。
衬衫拉下来的瞬间,那种不甘陡然被放大,一个扰人的念头占据了秦瑾言的脑子,要是叶清微帮她上药就好了。突然的,她心里生出一种埋怨。
秦瑾言拉开了隔间的门。
叶清微稍稍回神,见着她正在外头洗手,食指和拇指快速地捻动着,秦总你还难受吗?
秦瑾言没回她,伸手把药膏扔给她,然后,她抬起头盯着镜子,眉头微蹙,表情很是不悦。
镜子里的她和在叶清微眼底的样子不同。
再回去的时候,桌上摆满了菜,还开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这并不是她们方才点的菜系。
我把服务员叫过来。叶清微按了叫餐铃,很快服务生就出现了,手上还拿着一个餐盘,然后放在她们桌上,揭开盖子,里面是一只烤乳鸽。
她疑惑地说明情况,服务生礼貌地鞠躬,笑道:这的确不是两位点的,是我们蓝总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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