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念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人表演,顺便将手中黑漆漆的药拿出来。
叶南风继续认真地喝茶,连个眼神都没给班无声送过去。
“阿风,你快过来啊,我好冷。”
那声音听得陈清念鸡皮疙瘩掉一地,赶紧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心里只剩下了一句话:“好想捂耳朵。”
叶南风面无表情,实际上恨不能撕了班民川那张嘴,他甚至邪恶地想,若是这个时候江湖第一杀手过来给班民川一剑,将这祸害给了结了,他没准还会给人家一个掌声。
“阿风,我真的好冷。”班无声这个时候好似戏精上身,根本停不下来,委屈巴巴地看着叶南风。
一语言罢,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含着冷,叶南风和陈清念都面无表情,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肯定还以为这两人心肠有多硬呢。
叶南风心想,我忍。
随即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安慰班无声道:“放心吧,既然冷了,在家门口还怕被冷着吗,我即刻吩咐人去班府通知人来接你回去,如此应该就不冷了。”
班无声立刻不喊冷了,甚至还将衣服扯开了一些,喃喃自语道:“咦,怎的又不冷了,刚刚好似是我的幻觉,对,是幻觉,忘之和清念你二人无需为我担心。”
叶南风和陈清念心里同时冒出了一句话,“谁担心你了?”
这要有多大的脸才会说出这番话?
以防班无声再伤害自己脆弱的心灵,陈清念立刻将那婉黑漆漆的药放到班无声面前,同时还后悔自己居然没有放些黄连苦死他算了。
“民川,可以喝药了。”即便心里恨不能苦死班无声,但陈清念可是大夫,医者仁心,而且人家道德修养高到能够吊死一百个班无声,自然还是关心自己的患者的。
班无声俊朗明媚的脸立刻皱巴巴的,眨巴着眼睛小声唤陈清念,“清念,清念大夫,我能不能不喝这么苦的药?”
陈清念无情拒绝,“不能。”
班无声无趣地撇撇嘴,心说真没趣,随即脑子中宽恕闪过什么,嘴上又道:“清念兄,你悬壶济世,着手成春,仁心仁德,药到病除,想来我不吃这些药,这么点儿小伤也能够很快痊愈的。”
陈清念看都不看他一眼,眼睛只盯着手中的药碗,冷漠无情道:“多谢民川对我如此信任,既如此,我更不能辜负你对我的信任了,你的病只有喝了药才能好,其他的请恕我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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