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何事都与你说,可你有事总不肯与我说,忘之这是瞧我不起?”班无声自嘲。
叶南风:“你当时被云晓博一剑差点捅死了,当时还一个人寻死觅活的,连清念都拿你没辙,那时你的事也没与我说。我没告诉你阿免就是如今的太子,与你当初不想告诉我的缘由是一样的,若时机到了,我自会告诉你。”
班无声勉强接受了他这个说辞,随即注意到叶南风这算是承认了他对叶南免有除兄弟之情以外的情感,“你这算是承认你对叶南免有非分之想了?”
叶南风瞥他一眼,“何为非分之想?我将他养大,他便该报答我,且他愿意被我想着。”对班无声的话不知可否。
“啧啧……没想到叶忘之你是这样之人,当我以前瞎了眼,以为你是一个好兄长。”班无声鄙视的眼神看得叶南风想打他一顿,不过想到此人的没脸没皮,还是作罢,便懒得理他。
班无声见叶南风没有理他,只觉无趣,他想不通这么个无趣之人,叶南免怎就在他这一刻树上吊死了,玩笑之后,才想起正事。
“那你对于他要娶太子妃之事有何看法?”
叶南风沉默了一下,“太子娶太子妃本就是理所应当,此乃国之大事,即便我有看法也没用。”
先不论叶南风心里对于叶南免要娶太子妃这事儿到底有没有看法,叶南风这晚来到太子府,府中一如既往,狗在刚进府时吠了几声,便安静了下来。
两人依照往常一样,在密室见面。
叶南风看了叶南免的伤口,这会儿已经结痂了,让叶南风不得不感叹年轻的身体恢复得就是快,随即又闲聊了一会儿。
“忘之,好痒。”
说着,叶南免的手便往伤口结痂处伸去。
叶南风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不许扰。”
“可是好痒。”只见叶南免那张英俊的脸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看起来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忍着。”
叶南免委屈兮兮地看着叶南风,“可是我忍不住想要扰。”
说罢,便自觉地将整个身子送到叶南风面前去,还缓缓拉起叶南风的手,又慢慢地放在胸口上,一时之间气氛暧昧极了。
叶南风好似感觉不到空气中飘散的暧昧因子,半点儿不带犹豫地朝着叶南免的伤口拍去,随即豪不拖泥带水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