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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正宫,岂能被心怀不轨的小狐狸精比下去。

阮星舒低头整理衣衫,顺便正了正腰带,他身上衣物虽不华美,但要保证干净整洁。阮星舒整理的认真,忽听那女子说道:你想做什么!

阮星舒抬头,就见那女子从枕下摸出一块碎瓷片抵在颈间。

阮星舒颇有些莫名其妙,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女子怎么就要自杀了?

莫非莫非是见了他之后,自惭形秽,觉得魔族教给她的任务注定不能达成,所以以死谢罪?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阮星舒嘴唇忍不住上挑了一下。

他正准备说话,就听那女子笑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阮星舒的错觉,总觉的那女子的笑容中隐隐透出绝望的味道来。

那女子说道:我本还在想,你们会用什么法子对付我,没想到竟会是呵,我果真是高估了你们,手段竟如此卑劣。

阮星舒满头雾水,他这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手段卑劣了?还有,卑劣的难道不是魔族吗,好端端的,往已成婚的人家里送姑娘,挑拨别人夫妻感情,没有比这更无耻的事了。

不等阮星舒开口,那女子继续说道:莫说是你,就算是皇帝亲临,我也绝不让你们人族碰我一下。你若是敢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这女子话说的凶狠,眼泪却如断线的珠子一串一串地往下掉。

阮星舒总算明白女子这番话的意思了,气的差点吐血,他怎么可能对她感兴趣,这狐狸精简直简直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阮星舒正准备反驳,就见那女子手中的碎瓷片划破纤细白皙的皮肉,一缕鲜红血液流淌下来,染红了如雪的衣衫。

阮星舒虽很想将人赶出去,但也不想要了这女子的性命,当即说道:你别冲动,我并不是

女子厉声喝道:别过来!说着更用力的按压碎瓷片。

未免人真的在眼前自杀,阮星舒只好从寝殿退出去,他唤来侍女:给她包扎一下伤口。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问眼前的几名侍女,我看起来像坏人吗?

侍女:

罢了。阮星舒也只是随口一问,留下一句你们看着她,就离开了却非殿。

确定阮星舒离开后,沈琪脱力一般地倒在了床上,她呼呼地喘着气,后背已出了一层冷汗,若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整个人都在细细地颤抖着。

阮星舒斗志昂扬的来,本准备给小狐狸精一个教训,不想什么都没做成,还把自己吓了一跳。

阮星舒一面按原路折回,一面在心里琢磨道,那女子看着好似并非出于自愿,倒像是被人强迫送入宫中的。

如此看来,这女子并无威胁,那赏她一座冷宫住着,也不是不行。

哎,本宫真是大度,真不愧为一国之后。

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决了潜在敌人,阮星舒心情颇好,他抬起头,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了。

霁林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

第33章

青云殿内,阮星舒低头错误,他表情悔恨,语气诚恳道:娘子,对不起,我错了。

霁林却不受他蒙骗,凉凉道:积极认错,死不悔改,是吗?

阮星舒忙道:不是不是,我保证,以后会让你担心的事,我绝不会在做了。

听了这话,霁林笑起来,阮星舒双眼忍不住一亮,就听霁林道:朕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耳熟,似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阮星舒眼底的光亮黯下去,霁林在他面前从不自称朕,他知道,霁林是真的生气了。

果真,就见霁林沉下脸色道:我昨日是否与你说过,待在殿中好好休养。若有事外出,派人告知我一声。你倒好,撇下宁宇,孤身一人行动,还能避开重重守卫,进入却非殿,真是好大的本事。

其实有影卫跟着,又在宫内,阮星舒出不了事。

霁林之所以这般生气,只是恼恨阮星舒又自作主张,擅自行动。

阮星舒现在口口声声说绝不会做让他担心的事,但其实他骨子里还是与以前一样,想做什么就去做,从不跟人商量。

就如同刺杀魔尊沈克那么大的事一样。

在沈克身死的消息传来之前,没有人知道阮星舒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刺杀事件已过去数月,一想起来,霁林仍是心有余悸,不能释怀。

如果如果阮星舒死在了那场战斗中,会怎么样?

霁林不敢去想。

阮星舒见霁林身周的气压越来越低,悄悄往前挪了两步。他才一动,霁林锐利地目光就扫了过来,阮星舒当即不敢再动。

阮星舒看着霁林的眼睛,说道:娘子,我真的不想让你为我担心,但今天我去却非殿是有理由的。

霁林将水杯举到唇边,缓缓道:我在听。

还愿意听解释,情况还不算太糟糕。阮星舒打起精神,说道:我会去却非殿见那个狐那个女人,是我身为帝后的

霁林执着茶杯的手一顿,看向阮星舒,神色不辨喜怒:帝后?

刚跨进殿的白竹恰好听到阮星舒与霁林的谈话,冷汗唰一下就下来了。他偷偷看了霁林一眼,见他没注意到自己,便收回脚,一步一步往殿外退去。

霁林道:站住。

白竹闭了一下眼睛,认命地走了进去,陛下,帝后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是阮仙师他自己误会了。

什么误会?阮星舒眯起眼睛道:难道我不是帝后?

看着阮星舒沉下来的脸色,白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不敢想如果他否认了这件事,阮星舒会闹出什么事来,忙道:没有没有,阮仙师,您当然是帝后,唯一的帝后。

白竹说完悄悄看了霁林一眼,见霁林并未反驳,不由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白竹心道还好陛下与阮仙师师兄弟情深,要不他跟阮星舒都要遭殃了。

霁林放下水杯,对阮星舒道:继续说。

白竹拉过一旁低着头的宁宇,低声询问:阮仙师这是又闯什么祸,惹陛下不快了?

宁宇压低声音,将事情说了一遍。

白竹听完后,眼底闪过一抹感兴趣的神色,他挺想知道阮星舒去却非殿的理由是什么。

只听阮星舒说道:我听闻魔族进献了一名美人,这魔族之人阴险狡诈,且擅长狐媚之术,听说昔年很多修者都曾着道,死于魔族之手。陛下您乃一国之君,您的安危关乎整个沧澜洲的命运,我身为帝后,为防狐媚祸国,便想着去见一见那名女子,若她心怀不轨,本宫自当将她除去,为陛下分忧。

阮星舒这番话说的是正气凛然,白竹与宁宇听了,不由大为感动。

宁宇道:没想到阮仙师如今病着,还是和以前一样心系沧澜洲的万千苍生,真是让人动容。

白竹也点点头。

唯独霁林听了阮星舒的话,神色没有半分波动。

霁林道:真心话?

阮星舒指天誓日:绝无半句虚言。

霁林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阮星舒举起的手还没放下,听了霁林的话,脸色立刻垮了下来,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霁林,娘子

霁林一挑眉:不说?他起身要走,阮星舒忙道:等等,娘子你别走,我说,我说,我就是怕那魔族女子在,会影响我们夫夫感情,所以去看看。

霁林道:看了之后呢?

好像没什么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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