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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入殓师——飞奔的排骨(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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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沈深,在凡人看来有如天神降世,在修者着看来,只是普通的火系术法修行者罢了。

沈于清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她脸上不显,心里肉疼滴血。这是她入内门的第一件法器折骨伞,品级不低。伞骨还在不停融化,沈于清握住伞柄的手握紧,没想到,会折损在此。

想到回沈家时,沈峰的请求。沈于清厌恶又讽刺,那老头被沈深毅城救世主的名头迷了眼,处处吹嘘。不过现下,却也是最合理的处理方式,沈于清敛眸,微抬下颌。

沈深,你是我们沈家人,先前的事,父亲说了,都可以不计较。你,可以回到沈家了。

沈于清,这是在说什么?面前的男女,一个高高在上目不斜视,一个摔在地上眼睛里愤恨又惧怕,沈深都要被逗笑了。

他们哪只眼睛,看出他沈深,想回那个所谓的家?

第22章

你还是算在外面闯出了名头,父亲很是欣慰,盼着你回去。沈于清继续说道,你要还想进清微派也行,待我向门中禀明,收你当个外门弟子未尝不可。

沈于清一字一句,平缓的声音,能窥得隐藏在其中的自豪感,她有这个资格,她是水木双灵根,是内门弟子,招两个外门弟子作随侍,轻而易举。沈于光站在她身后,脸色晦暗不明,没有出声。

沈于清成竹在胸,没人能拒绝她条件,尤其是,从小以进入清微派为目标的沈深。她的眼睛落在沈深身上,等着那既定的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少年像是遇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沈深笑起来,酒窝凹陷,眉眼如画。

沈家?你们,未必也太看得起沈家了。我沈深啊,出了沈家的门,就没想过再回那破落地儿。

你!沈于清高傲惯了,受不得人如此反驳,尤其这个人,还是她一直没放在眼里的废物弟弟。似乎想到什么,沈于清心气儿顺了,又是一声轻笑:

呵,一个没有灵根的人,如何能在短短时间,修行得不弱的火系法术。我这个做姐姐的,倒是好生好奇。

不止我好奇,这普天之下,资质差者数不胜数,无灵根者多如牛毛,你说,他们又好不好奇

沈于光眼睛一亮,抓住这个话题,威胁道:肯定是他修炼了什么邪魔外道,否则,他一无灵根之人是如何修行的?

看着面前自以为抓住了他小辫子的两人,沈深摇摇头,他从未想过隐瞒自身的修行之道,如果可以,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入殓师的修行之道,让修行界的人知道,入殓师从不是可以随意欺辱的职业。

这也是他参加青空地下王者大赛的重要目的。

周身再次燃起白色的火焰,多说无益。面前的两个人,虽然没有直接杀死原主,但原主的死,他们又不可推卸的责任。

沈于光将原主关进柴房,受尽身体上的苦楚,沈于清抢走了原主珍惜奋斗多年的名额,给了原主精神上的致命打击。沈深不是圣人,如今再遇二人,那就不怪他不客气了。

白毅,出来。

遵命,我的主人。白毅声音微微发抖,那是激动的,不容易啊,他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入殓箱内,一口胡杨木的小棺材开了一道缝儿,头戴黑色斗篷,手持红缨枪的人凭空出现。这人一出现,身上的肃杀之气,笼罩了整个走廊。

沈于清恍然间闻到了带铁锈的血腥味,那是经历尸山尸海的人身上,洗不掉的痕迹。

打不过。

这是出现在沈家兄妹脑子里第一个想法。

走廊里,一触即发的氛围里,一对整齐的脚步正由远及近。沈深眸光闪动,一勾手指,黑色斗篷人消失在走廊里,而沈家兄妹看不见的位置,一个拇指大小的小人嘴里骂骂咧咧,顺着他主人云淡风轻样背在身后的手腕,一路奔跑,回到入殓箱,嘎达

门关上了。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青夜闹事?身着护卫甲的青夜守卫小队。

在下沈于清,清微派弟子,携同门弟子沈于光,在贵地参与竞拍,刚有幸竞拍得赤地红朱砂一壶。沈于清拱手回答,出来前门内师兄专门交代了,不可在外惹事生非,青夜背后之人,实力不可小觑。就是不知这沈深,何处来的帮手,竟可在青夜这等地域,来去无踪。

青夜的守卫核实了沈于清的请柬,又和管事确认了拍卖品,确认了有其事,对着沈于清点头示意。

走到沈深处:请出示您的请柬。

沈深没说话,也没有动,他的请柬不过是最基础的普通请柬,照理说,是不能上二楼的。

请您,出示您的请柬。护卫兵再次重复,眼里戒备,一对人,排列开,将走廊出口等位置封死。

护卫兵,此人不怀好意,你们赶到之前,此处还有他的同伙,可惜我二人修为低微,拦不住贼人,被他跑掉了。沈于光眼珠子一转,张口就来,他们觊觎我们手中的赤地红朱砂,想通过非正规途径窃取。

误打误撞,竟让着厮猜中了三两分,沈深还就是冲着赤地红朱砂来的。

沈深拿出请柬,普普通通的请柬,没有可以上二楼的贵宾级的红泥塑封。

护卫兵抽出腰间的佩刀:请跟我们走一趟吧。觊觎竞拍人的拍得品,是大忌,出了这个门儿,物件的归属青夜不管,但人只要还在青夜,就容不得鬼蜮者放肆,更何况,听那位客人的意思。还有一个同伙。

能够在青夜来去自如的修行者,屈指可数,已不是护卫兵这级别的人能管的事了,他会上报总管处理。

主人,是否强行突围?入殓箱内传来白毅的小声询问。

静观其变。

二楼的某个房间内,站立着一身姿修长的的年轻男人,身体瘦弱,抱了暖炉。他前头,是视线明朗的落地窗式的观看席,外头罩了鲛纱,底下,台上拍卖情况,竞拍者反应尽收眼底。

年轻男人朝着前头走了几步,脚步一浅一深,竟有些许坡脚,不仔细着,看不出来。他身侧跟了一个躬身的老人,小心跟随在主子身侧。

有人敲门而入,恭敬行了礼,在老人旁边耳语几句。

竟有此等事?

速速处理了。

是。下人听从了命令退下。

那站在窗前观看的年轻人突然问:罗伯,何事?

主子,不过是些碍眼的小苍蝇,上不得台面。主子好好休养身体,勿要被这琐事劳了身体。

我这身子我知晓,再不动动,就要生锈了。

老人见主子感兴趣,道来:有人持普通请柬闯入二楼。行迹鬼祟。

哦?这可真是稀罕事儿。年轻男人挑眉,可不是,青夜自从建立以来,也是不无人觊觎,自从一百年前用铁血手段镇压了闯入者,便再无人敢犯禁。

可查清楚了?语气兴致盎然。老者了解自己主子爱好,他开始尽可能详尽补充。

查清楚了,闯入者是二楼地字间拍卖者的弟弟,听拍卖者的意思,闯入者是想要谋夺其手中的赤地红朱砂,老奴却认为,并非如此简单。老者说着抬眼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他家主子手里抱着暖炉,眼睛明亮盯着他,抬着下颌,示意他继续。

闯入者和竞拍者,同出一家族,同父异母,存在血缘关系。竞拍者二人同母,在家族中关系亲厚,修行后同入一门派,和闯入者,关系不睦

年轻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这暖炉,老者知道,自家主子兴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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