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安泫然欲泣,我明明知道,皇兄爱的是我的毛而不是我的人,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离不开皇兄,只能忍辱负重地变成这个样子让皇兄玩/弄,就算皇兄只是馋我的身子,我也没办法啊。
皇兄觉得我说的话很羞耻,怎么就不为我想想,你时不时就要摸我,根本没想过我羞不羞耻。
我们狐狸的尾巴,本来是不能让人乱摸的。
我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还为了皇兄放弃男儿的尊严进后宫,皇兄居然还对我这么苛刻,连让我喊一句皇兄也不肯。
皇兄的面子是面子,我都面子就不是面子吗?我能征战沙场,现在却屈居后宫,皇兄既然要这样,那干脆放我回边疆,让我一直守在阵前算了。
这话说得,好像是祁温良把他绑回来关在了后宫似的。
明明是他馋祁温良的身子多一点,自己非要天天待在皇宫里粘着祁温良,他还恶人先告状。
祁温良瞪大眼睛呆愣地着看他,一时间都不知该从那一句开始反驳。
还没开口,祁子安又说,我知道了,皇兄肯定是喜新厌旧了。
你说吧,你是觉得我的毛色太单调了,还是觉得触感不好了。
皇兄要是喜新厌旧了,我也可以去帮你抓几只红狐狸灰狐狸,但是那个时候,皇兄就再也别想看见我变成狐狸了。
这这怎么行!
可他的话直接将祁温良的话堵死了,祁温良都不知该怎么说,怎么说都是错。
要是真让他去抓,那就坐实了喜新厌旧;要是不让他去抓,那就是承认了真的是馋他的身子喜欢他的狐狸毛。
祁温良喜欢他当然不可能是冲着他的狐狸毛。
虽然是喜欢狐狸,但是主要还是喜欢这个人。
祁子安趁他发愣,用尾巴一圈一圈地把他裹起来,裹成一个白色的茧。
祁温良还想解释,但四周毛茸茸软乎乎的,他眼睛都情不自禁地眯起来了。
一时间,他竟然觉得祁子安说的没错,一碰到毛茸茸就变成这样,没救了!
祁子安看他这幅样子,真想就这么缠住他一辈子。
祁子安在他耳边说:皇兄没发现我的身份没爱上我的时候,皇兄把我当亲弟弟,那个时候我是皇兄的亲人,我是皇兄唯一的弟弟。
皇兄对我那么好,虽然只是对亲人的好,但我也沉迷不已。
后来皇兄终于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终于可以不装乖卖巧地当个傻弟弟。我对皇凶的占有欲日渐膨胀,每次看见皇兄,我都想把皇兄藏起来,还要剥光,还对对皇兄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可是皇兄还没爱上我,我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我只能先借着亲情和皇兄亲近。要是没有这份亲情维持着我们的亲密,我肯定早就忍不了,肯定早就发疯把皇兄关起来了。
后来皇兄终于知道了我的心思,我们冷战,我好害怕,害怕皇兄再也不见我,怕皇兄再也不和我说话。有时候我好后悔,我常常想,要是我别那么贪心就好了。至少皇兄对我还有手足之情,皇兄依旧会对我表达关心。
好在皇兄终于爱上我了,我们的之间有了爱情。
这爱情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但亲情也是没有办法割舍的。
我既要当皇兄最爱的人,也要当皇兄最亲的人,我一步都不能退让!
我们既是亲人,也是情人。
这世界再没有比我们更亲密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祁温良:行叭行叭,说不过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把我搞得怪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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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137.番外5旧账
不得不说,在胡搅蛮缠这方面,还是祁子安比较有天赋。
而且胡搅蛮缠过后,他还能把人说得感动不已并表示赞同。
但是他这门本事从来都不用在正道上,专门用来开车。
有段时间边关又乱起来,祁温良也变忙了,祁子安吃肉的次数急剧下降,便想着法子焊死车门。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翻旧账。
有天祁温良不让他做,他就一脸哀怨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皇兄根本接受不了我!
这哪跟哪啊!祁温良不解道,我怎么就接受不了你了,我接受你的时候还少吗?
别又跟我胡搅蛮缠啊,休息一天都不能吗?
祁子安意味深长地看了祁温良一眼,说:我们在边关冷战那段时间,我悄悄进过你的房间。
只是我怕你知道了又生气,所以即使看见不好的东西,也不敢说。
什么不好的东西?祁温良问。
祁子安看祁温良是真忘了,便提醒道:皇兄不会忘了吧,一本书。
一本书?祁温良屋子里的书就多了去了,他哪知道是哪一本。
看祁温良还不懂,祁子安再度开口提醒,皇兄都觉得我喜欢你是有病了,那心里肯定是接受不了我的!
啊~
这样一说,祁温良就想起来了。
祁子安看他一脸心虚,接着控诉道:书里的方子皇兄还留着吗?
这些日子真是为难皇兄了,要是皇兄还是接受不了我,干脆照着方子给我煎一剂药吧,一劳永逸。
这这怎么行。
那本书里都是些什么方子祁温良还不清楚吗?
虽然有时候他经不住祁子安折腾想休个假,但那也不意味着他愿意断送自己的性/福啊。
他心虚地看向祁子安,祁子安则故意面无表情地看回来。
还在吗?祁子安问。
不在了不在了,早扔了。祁温良连连摆手,你不提我早就忘了。
所以那到底是个什么书呢?
祁温良一说起那个东西就觉得自己智商感人。
那是一本医书,但并不是什么正经医书,书名说得通俗一点,可以叫做《如何治疗断袖》。
那时他刚发现了祁子安对他的心思,两人关系紧张,他想挽回一下,想回到曾经的相处模式,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皇兄还是觉得我有问题对吧。祁子安问,皇兄觉得我有病,觉得只要治好了我的断袖我们就能和好,所以皇兄就去找了一本治断袖的书,想要把上面的法子用在我身上。
说来说去,皇兄还是接受不了我,皇兄觉得我喜欢你是病,得治!
那书我也看了。祁子安接着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方子。
我不通药理,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用,但是我现在想皇兄想得发疯,想得发疼。
我可能是真的病了,皇兄要是不愿意和我好,干脆煎一剂药给我灌下去,免得我日日想得难受。
祁温良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什么好药方,你千万别试,药可不能乱吃。
他倒是懂一些药理,也还记得那都是什么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