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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替身——象八亿(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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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川说:你谢我什么啊?我又没帮到你,池哥,你跟那个简柯什么关系啊?

池信说:他是我的前东家。直接说情人什么的他怕吓到何以川,毕竟这小孩儿看上去挺单纯的。

他是不是想潜规则你?我看在走廊上他压着你想想何以川脸红了,说,他都是前东家了,干嘛还抓着你不放,他想干嘛啊?池哥,你跟我回酒店去,那个简柯一看就不是好人!

池信说:吕导让我住在别墅这边,比较方便。

何以川说:那明天我也跟吕导申请住在别墅这边!

池信送何以川上了车,何以川还一直牵着池信的手恋恋不舍,并叮嘱池信一定要注意安全提防简柯。

池信一一应下,何以川这才跟他道了再见。

车门关闭,何以川打了个电话,让那头的人去调查池信和简柯的关系。

简柯亲吻池信的画面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一想起来就又气又燥,气的是他都还没对池信出手不成想早有人捷足先登,燥的是池信闭眼等待吻落下的样子让他肝火直往上冒。

要是吻池信的那个人是我就好了,何以川这么想到。

池信返身回别墅,孟管家在门口等他。

孟管家说:小信,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准备宵夜。

池信说:谢谢孟伯伯,不用了。

孟管家说:那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池信说:谢谢。

池信的卧室在三楼,旁边就是简柯的卧室。

池信说:孟伯伯,我能不能换一间房啊?

孟管家笑得和和蔼蔼,说:没有别的空房间了呢。

池信:

别墅一共三层楼,占地面积极大,房间多到像宾馆,仆人们则是住在别墅旁边的另一幢房子里,怎么可能就没房间了?

撒谎也撒个高明点的吧!

池信进了房间,洗漱好后就穿着睡衣窝在被子里看剧本。

不多会儿,有人敲门。

池信用细胞想都知道敲门的人是简柯,他犹豫了下要不要让简柯进来。

不过既然他都留在别墅了,也不用这么矫情,他就是想做了,简柯能亲自□□对他来说很省事。

再说了,他住的酒店简柯都能随便进去,更别提他住在简柯的家里,简柯会敲门也就是走个过场。

池信说:门没锁。

简柯身上带着一股水汽,明显也是洗过澡的。

他不客气地上床,分走池信半边被子。

简柯一时有些恍惚,他们好像回到了还在池信公寓同居的那段日子,他们那么自然地靠近彼此,宛如一对亲密的情侣。

简柯拿走池信手上的剧本,捏着他的下巴看他嘴唇上的小伤口,问:疼不疼?

池信说:简总让我咬一口就知道疼不疼了。

简柯说:哦,那你咬吧。

简柯歪头去吻池信,池信回抱住他的的脖子,轻轻地撕咬简柯的唇,又慢慢张开口,让对方吻得更深入。

简柯熟练地脱掉池信的睡衣,他留在池信身上的那些痕迹已经淡到没有了,这让他不大高兴。

以前池信还是他的情人时,他刻在池信身上的印子从来没有变淡过。

简柯想到此,在池信的腰上咬了一口,池信吃痛,揪了把简柯的头发。

简柯按住自己的头顶,说:你怎么越来越凶了,万一把我揪秃了怎么办?

池信说:秃了不是更符合总裁气质吗?

简柯说:秃了就不叫总裁叫厂长了!

池信笑起来,笑得简柯恼羞成怒,直接省略了冗长的前戏,掐着池信的纤细的腰直入正题,入得池信再也笑不出了。

池信久违地干哭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全都化作了喉间可怜的呜呜声。

然而这哭声却更助了简柯的兴,他非但没停下来,反而往死里折腾池信。

简柯家的大床可比酒店的大床牢固多了,饶是如此,池信也仿佛听到床摇来摇去的声响。

楼下会不会住了人?这房间的隔音好不好?

池信分神想了下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很快又被简柯拉扯进欲望的海洋。

完事后池信只觉自己一丝力气都没了,四肢软得像是面条,连翻个身都难。

反观简柯,这人还在抱着他亲来亲去,像个确认领地的小动物般在他身上东闻闻西嗅嗅。

简柯日了个爽,这才来兴师问罪。

简柯说:池信,你干嘛跟那个何以川走那么近?他欺负我的时候你还帮他不帮我。

欺负池信无语地想,简总,人家小川年纪可比你小好几岁呢,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欺负,你真好意思说出口。

池信说:小川也没欺负你啊,他说的哪句不是事实?

简柯说:小川小川小川的,你老叫这么亲热做什么?你都没叫过我的名字。

池信想了想,他的确从来没叫过简柯的名字,从他认识简柯的第一天,他就一直称呼简柯为简总。

简柯说:池信,你叫声我的名字来听听。

池信说:简简柯。因着从来没叫过这个名字,不知怎的说起来有些拗口,他顿了一下才叫了出来。

简柯帮池信按揉着腰背,说:不行,一点儿都不亲热,你要叫得再亲热一点。

池信说:我总不能喊你小柯吧。

简柯说:我觉得你可以喊我老公。

天边一道闪电劈下来,紧接着打了个雷。

池信说:简总,老天都被你雷到了。

简柯:

两人诡异地沉默了会儿,窗外的倾盆暴雨哗啦啦下了下来。

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暴雨了。

暴雨之后,天气就会彻底转凉。

池信像是提前感受到了这份凉意似的,往简柯怀里钻,简柯就把他抱得更紧了。

池信说:对了,那个摔碎的花瓶多少钱?

简柯嗤笑着说:我哪儿需要你赔,省着点你的钱吧。

池信说:哦,那简总你到底要多少的过夜费?

简柯怒道:不许再提过夜费了!睡觉!

池信说:我总不能白睡你啊,过夜费

简柯把被子一掀,将两个人的头都给盖住,强硬宣布:睡觉!不然我把我们两个都给闷死。

这下池信不敢说话了,乖乖睡觉。

池信上午没戏份,能稍微睡个懒觉。简柯则生怕池信起来后又给他塞过夜费到枕头下,提前爬起来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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