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川说:你谢我什么啊?我又没帮到你,池哥,你跟那个简柯什么关系啊?
池信说:他是我的前东家。直接说情人什么的他怕吓到何以川,毕竟这小孩儿看上去挺单纯的。
他是不是想潜规则你?我看在走廊上他压着你想想何以川脸红了,说,他都是前东家了,干嘛还抓着你不放,他想干嘛啊?池哥,你跟我回酒店去,那个简柯一看就不是好人!
池信说:吕导让我住在别墅这边,比较方便。
何以川说:那明天我也跟吕导申请住在别墅这边!
池信送何以川上了车,何以川还一直牵着池信的手恋恋不舍,并叮嘱池信一定要注意安全提防简柯。
池信一一应下,何以川这才跟他道了再见。
车门关闭,何以川打了个电话,让那头的人去调查池信和简柯的关系。
简柯亲吻池信的画面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一想起来就又气又燥,气的是他都还没对池信出手不成想早有人捷足先登,燥的是池信闭眼等待吻落下的样子让他肝火直往上冒。
要是吻池信的那个人是我就好了,何以川这么想到。
池信返身回别墅,孟管家在门口等他。
孟管家说:小信,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准备宵夜。
池信说:谢谢孟伯伯,不用了。
孟管家说:那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池信说:谢谢。
池信的卧室在三楼,旁边就是简柯的卧室。
池信说:孟伯伯,我能不能换一间房啊?
孟管家笑得和和蔼蔼,说:没有别的空房间了呢。
池信:
别墅一共三层楼,占地面积极大,房间多到像宾馆,仆人们则是住在别墅旁边的另一幢房子里,怎么可能就没房间了?
撒谎也撒个高明点的吧!
池信进了房间,洗漱好后就穿着睡衣窝在被子里看剧本。
不多会儿,有人敲门。
池信用细胞想都知道敲门的人是简柯,他犹豫了下要不要让简柯进来。
不过既然他都留在别墅了,也不用这么矫情,他就是想做了,简柯能亲自□□对他来说很省事。
再说了,他住的酒店简柯都能随便进去,更别提他住在简柯的家里,简柯会敲门也就是走个过场。
池信说:门没锁。
简柯身上带着一股水汽,明显也是洗过澡的。
他不客气地上床,分走池信半边被子。
简柯一时有些恍惚,他们好像回到了还在池信公寓同居的那段日子,他们那么自然地靠近彼此,宛如一对亲密的情侣。
简柯拿走池信手上的剧本,捏着他的下巴看他嘴唇上的小伤口,问:疼不疼?
池信说:简总让我咬一口就知道疼不疼了。
简柯说:哦,那你咬吧。
简柯歪头去吻池信,池信回抱住他的的脖子,轻轻地撕咬简柯的唇,又慢慢张开口,让对方吻得更深入。
简柯熟练地脱掉池信的睡衣,他留在池信身上的那些痕迹已经淡到没有了,这让他不大高兴。
以前池信还是他的情人时,他刻在池信身上的印子从来没有变淡过。
简柯想到此,在池信的腰上咬了一口,池信吃痛,揪了把简柯的头发。
简柯按住自己的头顶,说:你怎么越来越凶了,万一把我揪秃了怎么办?
池信说:秃了不是更符合总裁气质吗?
简柯说:秃了就不叫总裁叫厂长了!
池信笑起来,笑得简柯恼羞成怒,直接省略了冗长的前戏,掐着池信的纤细的腰直入正题,入得池信再也笑不出了。
池信久违地干哭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全都化作了喉间可怜的呜呜声。
然而这哭声却更助了简柯的兴,他非但没停下来,反而往死里折腾池信。
简柯家的大床可比酒店的大床牢固多了,饶是如此,池信也仿佛听到床摇来摇去的声响。
楼下会不会住了人?这房间的隔音好不好?
池信分神想了下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很快又被简柯拉扯进欲望的海洋。
完事后池信只觉自己一丝力气都没了,四肢软得像是面条,连翻个身都难。
反观简柯,这人还在抱着他亲来亲去,像个确认领地的小动物般在他身上东闻闻西嗅嗅。
简柯日了个爽,这才来兴师问罪。
简柯说:池信,你干嘛跟那个何以川走那么近?他欺负我的时候你还帮他不帮我。
欺负池信无语地想,简总,人家小川年纪可比你小好几岁呢,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欺负,你真好意思说出口。
池信说:小川也没欺负你啊,他说的哪句不是事实?
简柯说:小川小川小川的,你老叫这么亲热做什么?你都没叫过我的名字。
池信想了想,他的确从来没叫过简柯的名字,从他认识简柯的第一天,他就一直称呼简柯为简总。
简柯说:池信,你叫声我的名字来听听。
池信说:简简柯。因着从来没叫过这个名字,不知怎的说起来有些拗口,他顿了一下才叫了出来。
简柯帮池信按揉着腰背,说:不行,一点儿都不亲热,你要叫得再亲热一点。
池信说:我总不能喊你小柯吧。
简柯说:我觉得你可以喊我老公。
天边一道闪电劈下来,紧接着打了个雷。
池信说:简总,老天都被你雷到了。
简柯:
两人诡异地沉默了会儿,窗外的倾盆暴雨哗啦啦下了下来。
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暴雨了。
暴雨之后,天气就会彻底转凉。
池信像是提前感受到了这份凉意似的,往简柯怀里钻,简柯就把他抱得更紧了。
池信说:对了,那个摔碎的花瓶多少钱?
简柯嗤笑着说:我哪儿需要你赔,省着点你的钱吧。
池信说:哦,那简总你到底要多少的过夜费?
简柯怒道:不许再提过夜费了!睡觉!
池信说:我总不能白睡你啊,过夜费
简柯把被子一掀,将两个人的头都给盖住,强硬宣布:睡觉!不然我把我们两个都给闷死。
这下池信不敢说话了,乖乖睡觉。
池信上午没戏份,能稍微睡个懒觉。简柯则生怕池信起来后又给他塞过夜费到枕头下,提前爬起来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