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刺客联盟长大,我妈妈从小培养我杀人的本领,她希望我成为最强的领袖。
每年我生日那天,她都会让我挑战她,我们会做生死决斗,如果不拼命,她会真的杀了我。
假如有人问我,该怎么给六个小孩分两个苹果。
我会回答,让他们互相争取,杀到只剩两个人为止,因为我就是受这样的教育长大的。
我不认为这样有错。
詹姆斯盯着屏幕。
达米安转头看着他,态度几乎像在挑衅:
所以,你有什么感觉?
里面再也没有说话声传出来。
杰森有些担心地从屋檐倒挂下来,在窗户上偷偷往里瞄了一眼:
詹姆斯没有生气,也没有要杀了谁。
他背对着杰森,很慢很慢地抬起左手,放在达米安的肩上。
好吧,有那么一瞬间。
杰森想着,默不作声地退回去。
他在屋顶上坐了很久,戴着耳机,始终找不到下去的时机。
直到康纳摇摇晃晃地飞回来,落在他身边:你在这里一边听歌一边掉眼泪吗?
我没有掉眼泪。杰森扯下耳罩,凶狠地反驳,我只是在听歌。
康纳在他身边坐下。
杰森迟疑一下,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有那一瞬间的?
康纳不解地看着他:想去厕所?
不是,我是说,感觉到我是某种可以被接纳的人?杰森挑着措辞。
哦,很多时候啊。康纳说。
比如?杰森不死心地问。
康纳想想,提醒道: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去酒吧,你喝醉了。
那怎么会让你感觉我是
你给旁边的金发女孩写了一首诗。
什么???
贝也喝多了,但我和卡尔都记得。
稍后,康纳恍然大悟:我懂了:你酒醒后忘记了。没关系,我能重复一遍。
不,那肯定是你编的!
你在开玩笑吗?康纳认真地反驳,我根本连编都编不出来。
你不用杰森还在挣扎。
康纳已经开始了:
啊,小雀,长着闪闪发亮的金色的羽毛,你舞姿妙曼,好像
你猜怎么着?我已经全想起来了,杰森脸色苍白地阻止他,现在,我们还是说说本和卡尔的笑话吧。
第48章048
早上,康纳坐在餐桌边,小心翼翼地擦掉洒在桌子上的几滴酱料。
这是他最新刻意培养的习惯。
杰森有轻微整理癖,当卡尔和贝果夏还在的时候,两个人加起来比十个康纳都能祸祸。
当时的局面相当于十一比一,杰森只好暂作容忍。
控制杰森爆发的唯一原因并非他们之间的友谊。
而是断手足够勤快。
可乐洒出来,还没落在地上。
它就已经拿着抹布也可能是康纳的黑t扑过去了。
现在卡尔和贝果夏走了,来了个詹姆斯。
他有洁癖,还是伴着间歇性强迫症和顺我者昌,逆我者将面对我的癫狂的洁癖。
两个人的战斗力是卡尔和贝果夏捆在一起的两千倍。
局面一夜之间从十一比一逆转为一比一支军队,康纳只好暂作退让。
如果因为一滴酱料,一天都要面对两个室友投来连环杀手般的死亡目光,实在让人背后发凉。
今天的早餐是冷餐,不用开火。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邓特和企鹅人的竞选争斗开展得如火如荼。
莫里亚蒂退居幕后,收起一切维权斗争的言论,场面渐渐恢复了本该有的胶着状态。
昨天晚上,有记者发送信息:
变种人的年轻一代纷纷转发莫里亚蒂教授的照片,言辞间透露出对他的支持。
形势瞬间崩盘。
康纳不解地自问:我真不明白,他们连荒谬的abo平权斗争都忍了,怎么就忍不了变种人?
像是回答他的问题,电视上的主持人说:我们请莫里亚蒂教授不要多想,我们不欢迎变种人并不是源于偏见。
纯粹是因为他们很危险,他们是怪物,他们令人讨厌而已。
康纳:
其实记者们也想多了。
变种人小孩们根本不关心正治。
他们转发莫里亚蒂的照片,纯粹只是想对着莫里亚蒂教授真人许愿。
正如杰弗逊在《独立宣言》里所言:
世上本没有锦鲤,转发得多了,万物皆可成为锦鲤。
当贝果夏踏上纽约的土地,这才产生一股我出国了的实感。
之前的哥谭只让他感到穿越感。
他站在休息站,看着公路上车水马龙,忍不住振臂高呼:我在纽约!
一个玩手机的路人在旁边冷漠地回应:我们也不是在华盛顿。
被怼得无言以对,贝果夏干咳一声,决定改变呼声:
安红,额想你!
是我的错觉吗?他坐在副座上,拿着在车站快餐店买的m记炸鸡,问,这里的交通没有那么堵?
不是你的错觉。卡尔自在地行驶在马路上,这里是纽约,我们可以直接从行人身上撞过去。
被堵着的时候也可以咆哮式骂人,不用像在哥谭,还要担心被骂的司机拿着枪下来把你当场击毙。
贝果夏喝了口可乐,点点头:听起来不错。
他发现手机亮了。
杰瑞的回复!
通过昨晚讨论詹姆斯的ptsd,他终于找到话题来开启和杰瑞的沟通:
你做恶梦吗?
这听上去就是个不错的开端。
如果杰瑞回答是,blablabla,他可以安慰对方。
如果杰瑞回答有时候,blablabla,他可以和对方讨论都是些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什么噩梦,继而做更深的了解。
贝果夏自豪地想:没错,我就是这么机智。
结果到了第二天,手机也没收到回复。
系统:噗,他一定是把你弧了。
他回了。贝果夏激动地打开信息。
上面就一个单词:
no。
no?
贝果夏沉默
这该怎么回复?谁能想到对方居然不做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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