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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苦地闷哼一声,看到榻上还睡着一个人,努力将冒出身体的黑色荆棘逼回体内。

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他体内的魔藤会很容易冒出体外,这也是他死活不肯回师门养伤的原因。楚将离见了就见了,但绝对不能让师门知晓。

卿玉不知沈寿为何走得匆忙,跟着跑到前院,却看到外出的两兄弟已经归来。楚斯正在为楚煦包扎伤口,楚煦嘴中还骂骂咧咧的。

小煦怎么了?

楚煦没好气地道:去采冰的时候遇上了一个疯子把我手臂抓伤了,没什么大碍,包扎一下就好了。

卿玉点点头,跑进沈寿房内。沈仙长,你没事吧?

此时的沈寿已经恢复成原样,只不过额角冒出了不少汗珠,也正不住喘息。他见卿玉来了,困难地道:并无大碍,你去把消息散播开。

什么消息?

说般若花已出芽,其他一概不作应答。

卿玉显然不明白这做法:但是上次我不小心说漏嘴,给师父带来了麻烦。

你且去。

卿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即刻按照沈寿交代的办。

第19章

卿玉把细心全用在楚将离身上了,因而根本未发觉沈寿胸口的血已经渗透了衣物。反而是平日里照顾沈寿洗漱的楚煦注意到了。

楚煦刚刚处理好手臂上的伤口,便提着一桶热水进来了:仙长,你是不是使用了灵力?

沈寿不语。

兄长对你很上心,如果你无法快些好起来,他肯定会花心思在你身上。楚煦把热水端到面色苍白的人身前,把胸口上的血擦掉吧,莫要让兄长看到。

闻言,沈寿拉开衣襟,轻轻擦掉了上面的血渍,一并换上了干净的纱布。伤口缩小后,他也能自行缠纱了。多谢,他取出灵石,用眼神示意了楚煦手上的伤,你自己也看着点。

他人都说沈寿是块化不掉的坚冰,但是今日闻见沈仙长对自己表达了关心,楚煦露出了暖暖的笑意。晶石不必再给了,你第一次给我的晶石就已经够这些日子所有的用度了。兄长还睡着,我先行走了。说完他看了楚将离一眼,退出房外。

才过了没多久,因卿玉放出消息,楚家前院又被无数修士踏破了门槛。

卧寝之外太过喧嚣,沈寿在房内燃了一道静音符,让榻上的人可以安心熟睡。

卿玉再一次面对无数修士的询问,如何应付得过来。无奈下,他又跑来问沈寿:仙长

沈寿在榻上额外支起一道隔音结界。

眼见这一小动作,卿玉立时压低了嗓子道:前来重金求购般若花的各门各派修士都快疯了,我、我应付不了。

沈寿淡淡道:关门,让他们等着,其余一概不答。

卿玉不解:如果只是想为师父正名,完全可以等到般若花开花的时候。

等。

消息传播出去的第二晚,后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时正值看护田地的修士交班,因而偌大的田园就算有墙垣拦着,也总有被人趁虚而入的地方。墙防得住白日重金求花的君子,却防不住刻意作乱的小人。【晋氵工独发,拒绝转载】

矮胖的身形从墙头跳下,立时找到了生着般若花的草棚。

他在白日里看到就这一间草屋有人规律入出。如果不是生了般若花,绝对不会令人上心。

刚进草屋的时候很冷,不过连着捣乱三次,他都已经习惯了。他燃起了火折子,靠近这一片花苗。

般若花苗长得越多,他要消耗的时间越长。

就在火折子渐渐靠近生性喜凉的花苗时,有人突然出现,猛地箍住了他的手腕。

郑权大吃一惊,将火折子挪向身前气息传来的地方,却冷不防看到了一双连火光都温暖不了的灰色眼眸。这种毫无感情流露,寡淡如冰的眼神,让他一瞬间便觉得今晚必死无疑。

同样的把戏还想玩几次?沈寿面上依然波澜不惊,仿佛早就知晓这人会出现。

没多久,等在前院的卿玉便看到沈寿拎着那个矮胖的身形过来了。郑权还在挣扎,嘴里嚷嚷着给个解释的机会,他就是想看看般若花之类云云。

是你?!卿玉看到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心头上的火登时上来了。

他们想过无数种可能,推演的纸张快要高过他的个子,却万万没想到是这个无意间招惹的小人把他们辛苦了几月的成果毁于一旦。

沈寿将人扔在地上,低声道:人抓来了,你师父还在睡觉,你来处理。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见过般若花,白天你们又不让进,所以我只能晚上偷偷看几眼。郑权狡辩道,我想着要是真开了,还能顺走几株。偷取一两株,比毁掉一整片花苗的严重性可小多了。

但是卿玉哪里好糊弄,看到郑权手里来不及扔掉的火折子,他都明白了。你用火折子碰花?你知不知道那些花苗脆弱得很,哪里经得住火光?

他算是明白了,怪不得他们都未察觉出不妥的地方,原来是这郑权用火折子熏了花苗。换做其他草药苗,必然是能承受这种热度的,但般若花生性喜寒,哪里受得住。

这点凡是个做草药生意的,或者急需般若花的修士都知道。

挨个熏了之后,郑权功成身退,草屋里因存在冰块,温度也能及时降下来。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想看看。这花这么珍贵,借我十八个胆子我也不敢毁。郑权道。

面对这样的无赖,卿玉无话可说,唯有撸起袖子走上前。

但是走了两步,有人叫住了他:卿玉。

他回头一看,发现师父居然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了。

沈寿同样朝屋子里看去,只见楚将离披着一件薄薄的青色衣衫站在大厅门口,一头如瀑乌发披在双肩。他暗自诧异:除非被施诀者执念过深,一般人是无法打破沉睡诀的。

师父,你怎么醒了?

楚将离走到郑权身前,说:先起来。

师父,你不会真信他那套说辞吧,这人摆明了跟我们过不去,宁可毁了般若花也不让我们出风头。卿玉愤愤道,却未见师父理会自己。

郑掌柜,如果不是天大的仇恨,凡事都有商量的余地,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来得好。见郑权不敢上前,楚将离又道,你上来一些,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如果你真不是来毁花苗的,我可以放你走。

卿玉都快急眼了:肯定就是他啊。

沈寿起身,显然也觉得不用再和这种人讲理。

郑权往前走了两步,对上楚将离的眼眸,道:我真的是想看花。

然而话刚落下,楚将离直接扬手,啪地给了郑权一耳光,同时语气也无不暴躁:我信你个鬼!刚刚还一脸随和的人,这会儿说变脸就变脸。

咯啦啦的一声,郑权的颈椎骨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身子在空中转了一个完整的圈,最后狼狈地被扇倒在地,不仅嘴角开了一条大大的裂痕,左边的大牙都掉了三颗。郑权被扇懵了。

这一耳光扇得突如其然,其响无比,沈寿眼中都略显诧异,他想起了自己被强制喂药的那份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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