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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面对一群孩子,老父亲阿离表示很为难。

这里说明一下年龄。阿离刚魂穿的时候十八,过了个年就是十九。

但是楚将离这身子其实比沈延年年长,他的身体年龄已经二十二了。

沈延年二十,卿玉十五,楚斯十三,稚辛十八。

除了第一位,其他三个都还是个孩子。

【高亮:万这个小妖精,我真的日不动了,本来想连续日一礼拜,但是我被榨得一滴都不剩了。明后两天再日一日,今天我要让我的腰子休息一下,因此只更四千字。就酱】

ps:崽啊,搬石砸脚可还行?

第40章

听到交杯酒三个字,酒意上头的卿玉冷不防抽动了嘴角,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沈延年。这回不算!他第一个反对。

对,不算。楚将离在懵了半晌后同样拒绝道,我等粗人一个,还是不要亵渎沈仙长的好。

撞上了这么一个荒诞不羁的选择,还是被选择,沈延年提起冷棠便要走。

但是他觉得现在走并不合适

楚将离的想法与其一致。他朝沈延年望去,用眼神恳求他别走。沈延年要是一走,总会给所有人留下沈仙君转身就走是嫌弃他楚将离的印象。

接收到眼神的会意,沈延年稍稍松开紧握佩剑的手,放松全身仿若无事发生、波澜不惊地继续坐在桌边,等着楚将离亲口拒绝这事。

然而看热闹的众人不乐意了。楚公子,怎的就不算了,你叫我们严格遵守游戏规则,我们也听了,怎么抽到你自己了反而就不算了。

沈仙君,其实我们家公子并不像你看到的这样。他就是头发稍乱了些,但也是每日太忙,没时间整理自己的发束。劳工们帮自家公子重立信心,就怕沈仙君真的嫌弃自己公子,公子可爱干净,光是那手一日都要洗个十数遍,自认粗人只是他自谦的说法。

不是,勤洗手是我的职业病,实验室大多隔间都需要无菌操作。楚将离心里如是说,并朝着那位起哄的劳工使劲打眼色。再当出头鸟,扣工钱!

只是玩个游戏喝杯酒,不必当真。你看,我与李泰先喝一杯。又一劳工亲自示范,和坐在身边的弟兄挽住手臂就是一杯。我们干了,你们随意。

楚将离为难道:这,真的不能算

卿玉急了,跟着反对道:那花球本该是我来拿的,这次的大冒险也该我来,不算师父的。

某人闻言,狗粮碗已经双手捧上。

嗐,玉公子,你别替你师父挡刀。游戏嘛,照做才有意思,你看看我都把我的私房钱悉数上缴给我娘子了。哎哎哎娘子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藏了,别拧耳朵。

我就搞一次特例,让我徒儿替我。我,真的,不能亵渎了沈仙君。楚将离尬笑了两声。

谁说你喝交杯酒的对象一定是沈贤弟?人群里有人冷不防道了一句,这声音有些苍老,却极富矍铄之气。问话人正是段广士。

段广士身为执剑仙,是在场之人身份最高的一位,自带睿智严明的气场。所以他一说话,立时使得全场鸦雀无声。

行吧,只要不是沈延年,段广士也成。楚将离心道。

但是,段广士却指了指身边的徒弟:我家徒儿稚辛自宴会开始后可从未说过一句话,这还不算沉默寡言吗?

楚将离:

卿玉:只要不是沈延年,哪怕是伙房烧柴的大娘都成。

突然被师父点到,稚辛只当没发生这回事,依旧持着筷子在石盘上烤肉,直至把肉片烤到两面滋滋冒油,蘸了楚将离亲自调配的料塞进嘴里,慢斯条理地嚼着。同样一张嘴,说起人来毫不留情,甚至给人没有教养的感觉,可吃起东西来却优雅细致得很。

楚将离扫了不发表任何意见的稚辛,艰难地道:那也可

结果一句话还未完全说出口,沈延年便取了身前的杯盏,做出了于他而言甚是失礼的举动:不必当真。他打断了楚将离的话。

稚辛幽幽抬眼,一双狭长,眼梢微微下垂的眸子直视着沈延年,就像一条毒蛇吐出鲜红的信子,瞄准着眼前的猎物。清贵如你,也会答应这样荒谬的要求?

沈延年居高临下地睨了稚辛,低声道:客随主便,只是游戏。

你可是让对面魔域众族头疼的存在。楚将离他配吗?稚辛问。

这话当即引起了众人的共怒:

我家公子哪里不配了!

多少人想请我家公子入仙门,公子还不答应呢!

我何来的不配?楚将离突然神情严肃地反问。

稚辛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他这样反驳。

楚将离会突然提声,只因为稚辛误打误撞戳中了他怒点。他不承认自己是最优秀的,可从小到大他都在克制、督促自己成为目标中的自己。他能虚心接受别人的指教,前提是自己确实犯了错误,却不能接受别人无端端贬低自己。

这也是他极度讨厌《祸水》里原身楚将离的原因,因为原身为了某些事,可以对任何人摇尾乞怜,毫无底线地讨好,特别是面对喜欢的梵无心,哪怕梵无心将其当成一条狗,原身也会甘之如饴地舔上去。

你的看法无法左右我的想法,我不会回答配与不配。因为无论何种回答,都会给双方套上尊贵卑贱的枷锁。楚公子是我友人,我们之间是平等的。而且这只是个游戏,谁也不会当真。沈延年率先飞到众人之前,拿着酒杯好似一片羽毛似的盈盈而落,看向楚将离。

众人顿时炸开锅:楚公子快上啊!沈仙君在等你。

卿玉拽了拽师父的衣袖,用眼神恳求他别上去。

楚将离也在为难。

但是楚斯猛地推了一下哥哥的腰:哥哥你怕什么,只是个游戏而已,若在意表明你心中有鬼,都是男人怕什么。

楚将离:对,清者自清,只要坚持延玉不动摇,这酒便无事发生。

游戏而已。他安抚自己道。

他持着酒盏走向沈延年。

稚辛猛地站起身。

段广士拉住徒弟的衣袖,神色严峻。

离沈延年越近,楚将离越觉得双腿发软。再一看对方瞳色寡淡,略显浅灰的眼眸,他明明觉得这眼神凉得像冬日中的月光,却仿佛有着致命吸引力,引导着自己一步步上前。

沈延年的目光,是如此的令人无所适从。

两人面对面站立,楚将离咽了咽喉咙,突然道:那个,沈仙长喝不了酒,要不就算了吧。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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