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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攻略四个宿敌后(穿越)——金飞羽(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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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下来,舒曲离不管怎么旁敲侧击,都无法再从邬易烈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两人心照不宣地转移了话题,看上去交谈甚欢。

舒曲离端起酒樽,遥敬邬易烈一杯。雪白的手指按在红色的衣袖上,露出纤细的下颌,饮尽杯中酒。他的姿态贵气而优雅,与豪放不羁的邬易烈形成强烈的对比。

黄铜酒樽放在案桌上,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舒曲离忽而道:此次攻打景国大胜,将士们士气高昂,本应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但奈何粮草不多。等到粮草送至,还需要五日时间。不如趁着这五日时间,围山狩猎一番来助兴。

舒曲离向邬易烈发出一同狩猎的邀请,他的神态自然,看上去是真的想狩猎游玩一番。

而邬易烈正端着酒樽正欲一饮而尽,听闻舒曲离的话,又放下酒樽,那双似勾勒着黑色线条般野性而锐利的眼睛,闪过莫测的情绪。

片刻后,邬易烈勾起半边唇角,大笑道:既然炎帝盛情相邀,本王又怎么好推辞?

在邬易烈毫不犹豫答应之后,舒曲离与邬易烈两人又交谈一番,一副把酒言欢的模样。而狐星河则一直老老实实蹲在邬易烈脚边,做贼心虚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等到晚宴结束,狐星河跳上邬易烈的手臂,重新坐会邬易烈的肩膀上。他能感受到背后如同芒刺般的目光,那是舒曲离的视线,一直不曾从他身上移开。

邬易烈在炎国大将严清双的恭送下离开,期间路过一处地方时,那里套着几匹军马,都是些雄健的高头大马,上过数次战场。

而这几匹气势高昂的军马在邬易烈靠近时,都变得焦躁不安起来,一直用马蹄刨着地面的泥土,鼻子喷吐气息。这种情况一直到邬易烈离开二十米外才稍稍好转。

这让送行的严清双大感惊异。

等到送走邬易烈,严清双将这件事告诉舒曲离,让舒曲离半眯眼眸,眼眸闪过不辨的情绪。

严清双在说完这件奇事后,又忽地想起明国那边的传言,对舒曲离道:明国人都在传,这邬易烈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杀星转世,连豺狼虎豹见了他都要避让。传得更离奇的是,但凡人离得邬易烈近了,都会被其刑克,重者丢掉性命,轻者霉运缠身。

严清双说完,坚毅的脸上露出笑容来:这些事情传得太过离谱,不过是无知百姓因为畏惧而编造出来的,实在可笑。

舒曲离嫣红的嘴唇微微勾起,幽深的眼眸显得有些莫测,他道:或许如此。

不过,他可是留意到邬易烈来时,就连邬易烈的部下刻意地跟邬易烈保持着一定距离。

夜深。

严清双在帐篷中酣睡,案几上的油灯却忘了掐灭。帐篷外的风穿透厚实的帐篷灌了进来,正巧将严清双悬挂在门口的衣裳吹到案桌上,罩住了那盏油灯。

衣裳如同被滴上一滴墨汁,起了一个豆大的黑点,而后黑点扩大,橙黄色的火焰从黑点中冒出。

这件衣裳成为很好的助燃物,接着点燃下面的木制案桌,最后是帐篷。

这一切酣睡的严清双的无知无觉,他像是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身处夏季,灼热的太阳光炙烤着他,让他的背上、额头上不断地滚落豆大的汗珠。

热太热了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喊声。

将军,走水了!将军!

严清双从灼热中惊醒,见到的就是帐篷被熊熊烈焰吞没的骇人场景,他连忙覆盖着被子从帐篷中冲出,脸色苍白,惊魂甫定。

蓦地,他回想起之前和景帝的一番交谈,眼眸中浮现出惊异的色彩来。

狐星河坐在邬易烈的马车中。

今日邬易烈饮了许多酒,烈酒入腹,后劲上头,即便是邬易烈这种饮惯烈酒的人,也有三分的醉意。

半醉的邬易烈与平日里看着很不相同,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有着毫不掩饰的锋芒,整个人看上去既冷酷又硬朗。

一缕黑色略微弯曲的刘海刚好垂至下巴,经过邬易烈长而黑的浓黑,睫毛短促浓密的眼睛,勾勒出他一张轮廓分明又英挺的面容。他的下颌骨线条冷硬如同刀刃,抬起下颌看人时,给人一种自上而下的强大压迫感。

此时他便用这种的姿态看着狐星河,一双似醉非醉的眼眸带着某种探究。

小狐狸,本王怎么觉得你的来历很不一般?

狐星河很无辜地看着邬易烈,他只是一只狐狸,他懂什么?

邬易烈发出一声嗤笑,他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小狐狸抄入怀中,大手揉搓着狐星河的狐狸头。

狐星河猛地一回头咬在邬易烈的手上,正巧咬在邬易烈的指缝中。

指缝中的皮肤最为柔软,也最为敏感。因此狐星河尖利的牙齿一下就刺破邬易烈的皮肤,直到口中传来血腥味,狐星河才身子一僵,偷偷瞥了邬易烈一眼。

这一眼正好撞上邬易烈的眼神,兴许是狐星河太过心虚,他似乎从邬易烈的眼神中看出了杀气,一时间脑袋发愣昏了头,心虚地对着邬易烈指缝中的伤口舔了两口。

有点腥,有点甜。

邬易烈被咬一口还没多大反应,跟蚊子咬一口似的,但被狐星河这么一舔。痒的感觉如同触电般从指缝通往心脏,让邬易烈的手猛地一跳。

狐星河这次惊醒过来,身姿灵巧地从邬易烈的怀抱中跳出,蹲坐着邬易烈对面的位置,默默地看着车窗外的夜景。

实在是太丢脸了。

他堂堂一天界狐仙,如今竟像饲养的犬一般,他没脸见人了!

这样的狐狸形态总不能维持太久的,狐星河琢磨着尽快找一个契机变回人身。

等到进入邬易烈的营帐,狐星河立马从邬易烈身上跳下来,钻入被子中,只露出一条火红色的狐狸尾巴对着邬易烈。

没过一会儿,狐星河听到邬易烈走出营房的声音,好像是去外面撒尿去了。

狐星河就在这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主意,他不若乘着邬易烈今夜醉酒的机会,短暂的恢复人身。

等到邬易烈醒后,也只会认为是自己醉酒做的一个梦,还会对梦中人恋恋不忘。

狐星河如今的容貌恢复了一半,已经能算是世间少有的美人了。对于使出美人计这一招,他还是有极大的信心。

狐星河打定主意,将这营帐布下结界,让外界听不到营帐的声音。在邬易烈撩开帐篷的声音传来后,狐星河于一瞬间变成人形。

帐篷里不知从何处聚来白色的水雾,浮在人的脚底下,看上去如同梦境般,飘渺而旖|旎。

在帐篷正中的床榻上,一道窈窕的身影在水雾中半遮半掩。如泼墨般的柔顺长发一直垂至腰间,衬托出身影之人柔韧纤细的腰肢。

那人背对着邬易烈,里面穿着纯白色的里衣,外面罩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纱衣,半跪在邬易烈的床榻上。

听到邬易烈的脚步声,那人回过头,几缕发丝拂过,露出一张精致而纯净的面容,而眼角的一抹薄红又为其增添几分可怜与妩媚的韵味。

真可谓佳人也!

狐星河莹莹眸光看着邬易烈大步走来,步履如风,让水雾翻涌,脸色冷沉,眸光如电。他用一双乌沉沉的豹眼盯着狐星河,喉结微动。

不知死活的东西!谁派你来的?

狐星河的笑意僵在眼底,他还在思索着用什么说辞来骗过邬易烈,就见到眼前寒芒一闪,邬易烈拔出悬挂在腰间那把削铁如泥的弯刀抹向狐星河的脖子。

只见白光如潮水从狐星河身上爆发出来,邬易烈的弯刀飞出去,邬易烈整个人也被这白光弹开,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狐星河脸色黑如锅底。如果不是这金刚镯又一次救了他,他差点就被邬易烈抹脖子杀了!

邬易烈这狗东西险些杀狐星河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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