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人人都爱白莲花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人人都爱白莲花——白嘉轩(53)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很快地,他们换了一个地方。

被推上了电梯里。

衣服褪了上去,露出了有些淤痕的腹下。叶泾渭眼睛合了合,使得他呼吸有些过疾,被人按在了监控的曝光处。

池鳞发现叶给江浸川打了几十个电话,对方只接了他两个。

手机记录还在不停地删掉。

在公众场合的监控器下,那个人显得反抗并不如方才那样激烈。只是要推开了在他身上长吻短咬的人,声音有些断续:

不要,在这里,

池鳞没有听他的,只接逼他在电梯里干了一架。

完全抵不过池鳞,池鳞将他长袖上衣褪去,脱落在手腕上用衣服打了个结,拖着他就在后面。

后来池鳞只接去物业要了这一录像。销毁了底片。

叶泾渭被他驯服地妥妥帖帖,直接被提进了某一楼他名下的复式公寓里。门关上后,叶泾渭被压在了门的玄关边上。

第60章[二更]

那个人被贴在了玄关的门上,头颅低下,腰背本来是直着的,却被一只手搂了过来,叶泾渭往后退了两步。

腰被按了下去。

光线并不充足,隐约的黄昏从远远的落地窗透了进来,流泻的地方并没有玄关。

因为刚才在电梯已经有过一回了。

这次他喘息都没来得及,直接没入,叶泾渭闷声想蜷缩起,池鳞拉过他的一条手臂,折在了后背。

他XX你舒服,还是我xx你舒服?

黑色的是眼前,蒙住眼睛,那个人栽倒在床上,腿抵在地上,想爬起来,但又被推倒下去。

重重地迎面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叶泾渭趴在床上,不再起来,不哼声。

特别粗鲁。

早上十点的时候,有电话打进来,喂,

池鳞看过了那个睡过去的人,握起了那个人细白的手腕一圈,按下了接听键,里面是一个略熟悉的声音。

是温演的电话。

温演之前就打了好几个电话找叶泾渭,约他出去玩。这次偏偏被池鳞接了电话。

温演单听一个喂字,没听出不是叶泾渭的声音。这么早就醒了,语气还很亲和,仿佛与他很熟。

有什么关照,温少?是看中我的人了?池鳞对于这种说话不拐弯抹角,直接提刀直入。这样很扫落对方的面子。

但是这种撬墙角的是不用给他面子的。

温演那边缓缓笑出一声,是你啊,池少,他顿了一下,回答池鳞的尖锐的问题,只不过是想多个朋友,既然大家有结交的意向。

说得叶泾渭似乎也很主动一样。

池鳞当然不会信温演的话。

一边电话没停,一边伸手摸了摸那个被折腾了很久、总算放过后睡过去的人的下颚,手指探进去嘴里,他没有什么意识,感受舌头的湿润,池鳞眼底有呈现叶泾渭在江浸川身下的姿态。

是吗,他说没有想跟你交朋友的意向,手指抵在了那个人的喉咙口,那个人似乎要醒来,眼底的睫毛还是湿的,池鳞将手拿出来,温少,你这样自作多情,很容易伤了你我朋友间的感情。

对方已经把话说得狠绝了,温演再说下去也是自讨无趣,好吧,只不过他有一件东西在我这儿,我一直想拿还给他。

这话无意是激怒池鳞,挑拨离间最嚣张的话,池鳞话如止水,本来想说不要,后来想了想,怕是叶泾渭很珍重的东西。

但他也清楚这也有可能在激他,好啊,地址我发你,快递吧。我们没时间拿。但他要弄清楚,叶泾渭到底留了什么东西在温演处。

行,温演回答。

挂断电话后,如果是温演,会立马打醒身旁熟睡过去的人。但是池鳞不是他,池鳞也不是普通人。

捏了一下那个人的手,手指微蜷起来,手腕处有稍浅的淤痕。池鳞给他上了药,轻轻地吹干。

温演的鬼话他一句都不信。

看到那个人的面容因为在睡眠中,终于变得乖巧的模样,池鳞本来积蓄的气,又消了一大半,他在这几天都已经消了许多。

只不过占有欲使得他想重申和强调主权,

扳过那个没有意识的人的脸,像是很疼爱他,有些道歉地,一点一点地吮吻上。

某一处的小洋楼。那里一片都是富翁区,像是自己手指在空中一画,要多宽敞要多宽敞,建筑师凭你的金钱平地起别墅。

依山旁水,唯一的缺点是,要爬上半山腰去。当然,一般都会开车上去,所以叶泾渭有些介意这个略长的路程了。

在小别墅里。

叶泾渭把手里的礼物盒扔给了一个男子。那个男子很年轻,年龄与叶泾渭相仿。只是顶着一张像是内敛美人的、安静的、极容易腼腆的脸。

礼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那个人伸手抓,就落在了他右手的肩背的位置,差点礼物盒砸落在地。

他嘟起了嘴,很不满意地把礼物举了起来,瞧瞧,这俗气的包装纸,这撞色的蕾丝带,这毫无新意的蝴蝶结。让我猜猜,里面是什么

那个人说起话来,像三十只过分聒噪的麻雀,与他恬静、极易害羞的长相非常反差。现金十万?

看着礼品盒,不小,小正方体,包面裹着俗气的金色磨砂礼物纸,还用了一条绿色的蕾丝带系着,要多恶俗有多恶俗。

阔别半年不见的时间里,他不相信他的好朋友叶泾渭的品味竟然如此倒退和低下。但是凭着记忆想想,过去十几年里,除了在选伴侣上,叶泾渭哪一次的眼光好过?

这么想,他就不怎么嫌弃手里的礼物纸了。

叶泾渭想了想,十万块塞在里面,那是空间多爆炸,你数学是不是被你体育老师收回去了?

宋思危立即打断他,量了量手里的重量,又想到,难道是各种额度的信用卡?一想到是各类银行的黑卡,嘴咧了起来,一边拍打着叶泾渭的肩,一边拆礼物。

大家死党一场,用不用这么客气呀?

叶泾渭瞥了一眼他的拆礼物的速度飞快,动作又暴力,轻点,里面要碎了。

一说到碎字,宋思危哭嚎了起来,我都叫你不要送我古董了,我说过很多次我家都放不下了,明清唐宋南北汉的都有了,然后边哭嚎边稳住自己手里的礼物,小心翼翼地抽离着蕾丝带,就缺一个秦之前的古董了,对了,我不收什么单件的青铜,除了编钟。你要知道,青铜那玩意要多丑有多丑。

不是为了别人,叶泾渭都不想见他这个好朋友一回儿。放心吧,绝对不是古董,我可没那个钱被人坑。

宋思危艺术世家,他本人就是一个画家,家里装横满壁十八世纪的欧洲浮雕和壁画,随处可见的西方家私,叶泾渭不懂得欣赏艺术,但是凡事和叶泾渭来过他家的人,都一直认为,这是暴发户的艺术装修。

宋思危很恼火,佯作几乎要把礼物摔了的样子。叶泾渭当然知道他不敢,因为他爱钱如命,见钱眼开,利益熏心。只要给他送礼物,越贵越好,他办事就会越妥当。

宋思危放弃了猜礼物,因为刚才他说的全是他最想要的,结果都被叶泾渭否定了,他懒声懒气,哇,不要说是你买的,你哪来的钱,

这个人好久没来见他了,他就知道他叶泾渭一定是在忙着泡男人。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