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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爽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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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殊出国留学回来那天刚下飞机就被他的狐朋狗友们接到私人会所,被灌得酩酊大醉。

拖着烂醉如泥的身体回到家时才发现,他那无恶不作的爹正在客厅和一群人围着聊天。

而在那谈笑风生的人群中,他迷迷糊糊地好像看到了他留学前睡过的一个鸭。

别问他为什么出国四年还能记得这人,实在是难以启齿。

那是他第一次被人干,被干得太爽,以至于之后的半年里他对着那一个一个送上门的美丽酮体完全硬不起来。

那时候季时殊意识到,他不是天生就要干男人,他还可以被男人干。

用力睁了睁眼,他哆嗦着向那边走了两步,他爹的贴心助手王叔立马上前扶住他。

他靠在王叔身上粲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王叔立刻被击中,少爷少爷得喊个不停。

季时殊从小到大都特招人稀罕,不为别的,纯属是他长得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漂亮。

漂亮形容一个男人总是会让人觉得奇怪,可放到季时殊身上,绝对是相得益彰。

比如此时,他半眯着的双眼似含着一汪秋水,鼻梁挺立,鼻尖微微泛红,红艳的薄唇分开上扬,笑得明媚又招摇,白皙得过分的肤色因醉酒泛起淡淡的粉红,给人一种想要凌虐的脆弱感。

他扶着王叔勉强站直,双眼迷离地锁定他爹的身影,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

他爹季钟鸣本想训斥他一顿,但碍于还有别人在场,只能吩咐王叔先送他回房。

季时殊被推着往前走,刚踏上楼梯又突然转身,走回刚才的位置,指着当年那只鸭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因喝太多酒喉咙有些干涩,平时清亮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但语调上翘,说完之后还不自觉地呻吟一声。

问完之后,屋内突然沉默片刻。

他爹竖起眉毛张嘴想要教训他,可这时被指的人开了口,声音微哑清冽,带着一丝慵懒,他说了三个字,段放舟。

听到他的声音季时殊思绪一下飞到四年前的那个夜晚,他有些硬了。

为了不让他爹明天弄死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段放舟现在的样子便逃似地上了楼。

季时殊闭着眼躺在床上,身上的酒红色西装被他随意扬在地上,撩起白衬衫露出紧致又白皙的腰腹,解开他皮带,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释放出他半勃的性器。

纤长的手缓缓向下握住,两者之间竟没有色差,都是白皙细腻。

慢慢撸动,微垂的阴茎站了起来变得坚硬,铃口渗出俩滴淫液,季时殊边动边想,自己真牛逼,烂醉的状态也能硬起来,不过他更多想的是,必须要和段放舟再睡一次。

次日早上,季时殊光着身子在他宽敞的,套着暗红色床单的大床上醒来,本就白皙的皮肤在暗红色的映衬下像温润的白玉。

坐起身随意的抓了两下头发,他掀开被子岔开腿,点点精斑印在他的腿间。

有些烦恼的狠抓两下头发,赤身裸体地走进浴室。季时殊身高有一八五,宽肩窄腰长腿,薄薄的肌肉附在上面,紧实精致。

他酒品不错,不会断片,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正在刷牙的手停住,贴近镜子,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依然完美。

他没想到还会遇见那人,也没想到时隔四年他还能一眼认出他,虽然他的变化很大,可季时殊就敢肯定段放舟就是当年的那只鸭。

将自己收拾妥帖之后,季时殊下楼便见到他爹在客厅端坐着听时政新闻。

本欲偷偷从他背后溜走,可他爹背后长眼睛,拿起果盘里的苹果就砸了过来。

季时殊堪堪接住,一脸谄媚地趴到他爹肩膀上,露出招牌笑容对他撒娇。

他敢说世上没人抵得住这招,除了他爹。

果不其然,他爹站起身就对他一阵大骂,骂他不务正业,无所事事。

季时殊左耳进右耳出,微笑着,沉默着,等他爹骂累了又凑近他,哄他,说自己刚回国就不要和他生气了。

季钟鸣听这话更生气,他明明就要季时殊别回国,可他就是不听。

季时殊见他哄不好之后,在他爹不停地絮叨时,趁他不注意夺门而出,空留他爹在屋里叫嚷。

他拿出手机给王叔,打电话,让他来照看他爹,但更重要的是,他详细地向他打听了一下段放舟。

一打听才知道,段放舟早就不是鸭了,而是天仁有限公司的老板,表面是个公司,实际就是个黑帮,但听王叔说自从段放舟接手后,天仁异军突起,从上不了台面的黑社会转而变为上市公司了。

常见的洗白套路,但大哥笑不了二哥,他家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而段放舟仅用三年时间就转型成功,究其根本,王叔说是因为天仁前任掌舵人是个高中文凭,而段放舟是高材生,国内顶尖学府毕业。

季时殊嗤笑,顶级学府毕业不还是去当鸭,说实话他有学历歧视,最看不上那种学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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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为什么,就因为他当年没考上大学,所以被他爹送去国外。

他爹一直很疑惑,明明从小到大提供的都是最好的教育资源,却偏偏不争气。到了他们这个水平的家庭,哪个孩子不是社会精英。

季时殊每每听他爹这样说,内心都会默默吐槽,在他看来这可能是基因问题,因为他爹初中就辍学打工了,自己都不是学习的料,还想让儿子怎样?

如今二十三岁的季时殊,依然什么都没学会。

这四年在国外说实话就俩字,潇洒,成日里吃喝玩乐,和人打炮,老外,华裔,留学生一个不落的睡过。

可被人睡却只有段放舟,他也试过再用后面,可怎么都感觉不对,每每那些人要插进来时,他都别扭的想吐。

所以他也好奇段放舟当时做了什么,让他那么甘之如饴,以至于时隔四年看到他,还想和他打一炮。

查到天仁在哪之后,季时殊跑到车库开着他的保时捷冲了过去。

季时殊从来随心所欲,一旦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可没想到刚到天仁门口就被前台叫保安拦下了,说是没有预约不得进入。

想着要不给他爹打个电话,但又怕他爹磨刀霍霍,只能在外面沙发上候着。

打开微信看里面层出不穷的消息,他叹息一声,将一只脚腕搭在膝盖上,靠在沙发上就开始回消息。

季时殊人缘好的不得了,一是因为认长得好看,二是为人大方和善。

朋友很多,知道他回国后,竞相约他出来。他有个优点,从来不会已读不回,所以现在正一条一条回复着。

把不太熟的人回完,才回复他发小赵朝泽。

打完刚要发出去,余光一瞥见到一群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为首的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段放舟。

季时殊坐直身子仔细打量段放舟,他站在人群前面,跨步走着,一声笔挺地黑色西装,锃亮的皮鞋,身量比他还高近一米九。

脸型流畅棱角分明,唇色很淡,唇角平直,高耸的鼻梁和狭长的眼眸让他看起来十分凌厉,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一派精英模样。

这与四年前的他极为不同,季时殊记得四年前他还是一副大学生模样。

王叔说段放舟二十八岁,那四年前便是二十四岁,当时他头发随意的散落在额前,一件洗得有些变色的卫衣,破旧得发黄的球鞋。

季时殊想起当时自己好像穿了件白衬衣,二十岁的他以为段放舟比他还小。

见到人就说明他的机会来了,收起手机,正了正衣服,季时殊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

一辆迈巴赫停在郊区的一条公路上。

后座,季时殊半趴在段放舟腿上,一根才半勃就已经相当雄伟的阴茎挺立在他面前。

试探性地舔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他虽久经沙场,可从未干过这样伺候人的活。

微微抬头看向段放舟,他面目平静,黑黢黢的眼眸半垂着,无情无绪,丝毫没有任何情欲之色。

看到季时殊抬起头,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下按去,嘴唇半张,以极慵懒与痞气的声音命令道:“舔硬,不然不操。”

直接的荤话在他嘴里说出十分引诱人,季时殊感觉到一股潮热升起,依然藏在裆中的性器跳动两下。

他强硬的直起身子吻了吻段放舟的唇,然后一鼓作气地低头含住,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口腔内散开,季时殊觉得有些怪,但也没吐出来。

段放舟的手搭在他的头上没再用力,随着他的吞吐一上一下的动着。

低眸看向卖力的季时殊,昨天晚上他就认出了他,迷蒙的醉眼和妖媚的笑他记忆犹新。

手轻轻地向后抚摸,摸到他的脖颈,脊背,然后撩起他的上衣伸进去摩擦他娇嫩的皮肉。

段放舟的手是附着一层破茧,来回的抚摸让季时殊浑身颤抖,更加卖力。

季时殊适应能力极强,想着别人为他口交时的动作,一比一地模仿着,吮吸,轻舔,最后深喉。

段放舟粗喘一声,单手解开他的腰带,顺着他的精瘦紧致的腰腹摸到屁股,抚摸抓揉,弄得季时殊心猿意马,抬起满是情欲的脸邀功似的贴向段放舟的胸膛。

“很硬了。”他呢喃道。

段放舟把手从裤子里伸出来,抓住季时殊的肩膀将他带离胸膛。

漆黑的眼眸染上些许欲望,直视季时殊,冷漠道:“自己扩张。”

季时殊登时不乐意了,情欲散了几分,虽说是他急迫地主动勾引,但这人不也搁置了工作主动带他来了吗?

怎么搞得好像他一厢情愿,季时殊少爷脾气上来了,反身坐回座位直视前方,语气生硬地说道:“不会。”

段放舟嘴角渐渐勾起,没说什么,反而伸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物件一下一下撸动起来,气息逐渐变重。

两人离得不近,可季时殊感觉这厚重的气息全喷在了他的脖颈处。

浑身一哆嗦,偏过头嗔怪地看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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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舟。

段放舟看着他的脸手中动作加快,气息更重,可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依然是淡淡地,不过嘴唇微微抿起,眼底的欲色更加显现。

季时殊承认他被勾引到了,段放舟顶着一张完美的禁欲的脸,干这么放荡的事,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心怦怦直跳。

闭了闭眼,他起身跨坐在段放舟腿上,握住他上下摆动的手腕,眼睛一眨一眨地凑近他,伏在他的肩膀上耳语道:“好久没用过后面,弄不好。”

语气亲昵似撒娇,段放舟眉心一动,问道:“多久?”

季时殊向前坐了坐,用仍锢在裤子里的性器摩擦段放舟的,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他最拿手的笑容,轻轻说道:“四年。”

虽然他与段放舟是露水情缘,但毕竟也干了三天三夜,若知道他后面只被他一个人干过,这一定会满足他极大的自尊心。

果不其然,段放舟陡然松开手,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不知在哪掏出了一瓶润滑液和安全套。

车里常备这些东西,看来段放舟也没丝毫委屈过自己,季时殊心里想着。

“转过去,趴好。”段放舟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

季时殊乖巧地按照他说得做,裤子被扒下露出圆润的屁股,撅着屁股对着人的脸的行为让他羞涩地低下头。

太奇怪了,但还有点期待。

段放舟取出润滑液,伸出一个手指探入那紧致的地方。

季时殊浑身一哆嗦,感觉到一种干涩的疼,可很快又被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取代。

紧闭双眼,感受段放舟的动作,他轻轻地用手指抽插,在季时殊适应之后探入第二个手指,第三个……

季时殊开始不自觉地呻吟,回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段放舟一眼,示意他进行下一步。

段放舟将他的身子转过来,面对面,端起他的屁股引导着季时殊慢慢坐上去。

季时殊扶着他的肩膀感受他缓慢地插入,过于粗壮的柱身使进入的动作十分艰难,他感受到一股撕裂感,十分熟悉的感觉,让他想起四年前的疯狂。

此时段放舟的表情不再是淡淡地,他眉头紧皱,嘴角抿着,像在压抑着什么。

终于全根没入,两人都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紧致的穴肉不断绞着阴茎,段放舟不自觉地挺动两下腰,但两下之后面没了动静,看向季时殊因全部进入而爽到的表情,他狠拍一下他的屁股,“自己动。”

季时殊感受到硬挺的性器在身体里面跳动,他扶住段放舟的肩膀来回扭动,动作幅度虽然小,但因为段放舟的东西太大,依然觉得十分爽快。

季时殊自顾自的爽起来,头微微上扬,半张着嘴,呻吟声不断泄出,脖颈和耳尖泛出淡淡红晕,无端让人产生破坏欲。

段放舟觑他一眼,低头上前咬住他凸起的喉结,双手扣住他柔韧的腰肢,快速抽插挺动,淫液在两人结合处溅处,一片糜烂。

车内温度渐渐升起,季时殊被干的直不起腰,头低下靠在段放舟肩膀上,手握住自己早就硬邦邦的阴茎,揉搓撸动。

段放舟那玩意异常坚挺,插的季时殊快要魂飞魄散了也不见射意。季时殊只好直起身子,臀部用力,穴肉将其紧紧包裹,连续挤压内里的东西。

段放舟被紧的眉心直跳,搂住他的身体掉转方向,让他跪趴在车座上,提起他的臀部,全根没入又拔出,肉体冲撞的啪啪声异常响亮。

季时殊低着头呻吟不断,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撞击不断向前滑,每滑一下段放舟都会给他提过来猛插。

段放舟很会操,每一下都会插到点上然后研磨一下再退出,季时殊觉得爽翻了,情不自禁地喊:“好爽,好会操。”

身下的阴茎随着段放舟的动作摇摆,终于在他又一次插入时,射了出来。

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季时殊爽的合不上嘴,不由自主地翻白眼,头皮发麻,他被段放舟操射了,

射精时穴不断收紧,段放舟险些被夹射,将阴茎整个拔出,看着身下不断翕动的穴口,丰满的臀肉,沉下的腰肢,以及那张侧过来的淫乱面孔,他附身向前掰过季时殊的头,狠狠吻住那张合不上的唇,舌头灵巧地探入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吮吸。

季时殊手臂支撑不住趴在座椅上,段放舟起身将散落在旁边的安全套戴在依然坚挺的性器上。

将季时殊双手扣住拉起,两者跪立在一起,一个挺身又全根没入,一手抓住他的手,一手按住他的腹部,让两人贴合地更加紧密,疯狂地抽动几百下后,猛然抱住他的腰,隔着衬衣咬住他的肩膀,畅快地射了出来。

两人叠在一起,季时殊光着下半身,衬衣还完整地套在上面,段放舟则是全是穿戴整齐,只有那射过一次还直愣愣地性器露在外面。

季时殊休息一下后,感觉到身后的段放舟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戳他的后穴,连忙推开他,坐起来虚软地穿着衣服,嘴里念叨:“不来了,我累了。”

段放舟听他这话勾了勾唇,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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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脾气,爽完之后就不管不顾了。

季时殊低眸看了他坚挺的性器一眼,“你找别人吧,我走了。”

说着竟然真下了车,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车里,坐到后座吩咐前座的人开车。

“你他妈的,季时殊,你让我来看你演活春宫!”赵朝泽在驾驶位转头怒骂道。

季时殊懒懒地掀开眼皮,没搭理他,虚靠在座椅上,面色一片潮红,还没回过劲来。

在段放舟带他来之前,他收到赵朝泽的消息说要请他吃饭,没有拒绝的道理,便给他发了位置让他腾个两小时再过来,谁承想其实干了四个小时。

“我车呢?”季时殊问道,声音沙哑。

“叫人给你送回家了,哎我真没想到,我们季大少爷还甘愿被人操呢?那车晃得,爽死你了吧?”赵朝泽眉毛挑动,一脸揶揄。

“羡慕?找赵朝骁去啊。”

“滚滚滚,你给我滚,提他干嘛!”

季时殊努了努嘴,闭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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