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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貔貅贾赦——墨染青丝(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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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代善笑笑,辛苦妈妈了,我没本事,叫你们都跟着我吃苦。

国公爷瞎说什么,老奴生来就是服侍您和哥儿的。张妈妈瞧着门外,压低了声音道,国公爷再找填房,可得寻个厚道人,那些个后娘挫磨人的的手段,老奴可是见得不少。

妈妈说的我都懂,我暂时还不想这个,正事为重。贾代善道,也不瞒妈妈,这次的事,大哥和老侯爷都对我有些不满,我想着先做出些成绩来给他们瞧瞧。

张妈妈便不再多说退出去了。

有荣宁二府的名号,如何能不便利,更兼顺风顺水,一月不到,荣

国府的两艘官船便在金陵城外靠了岸。

贾家其他几房都有主子来相迎,就是贾代善的妹子也派了人。

贾代善这两个妹子,一个是嫡出,一个庶出,感情都还不错。

主要是他爹忙于征战,死得也早,让家里显得比较和谐。

一番寒暄之后,贾代善先把小史氏的棺木停在家庙之中,另择日子下葬,然后带着俩儿子回了祖宅。

祖宅是常年有人看守打扫的,换了铺盖幔帐就能住人,贾代善问贾小赦,你弟弟肯定是跟我住,你自己住还是单住一个院子?

单住一个!贾小赦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爹,我的狗子都快闷坏了,跟着爹住万一闷死了怎么办。

船上来来去去的,人多眼杂,贾小赦只好把角端装在蒙了黑布铁笼里,藏在自己房间,喂饭也是他亲自来。

还好不用铲屎。

角端虽然不像没有**的貔貅,但是吃下去的食物都会消化成灵气。

那你去挑一个院子。贾代善好脾气地道。

下人们都知道贾小赦有一只特别宝贝的珍贵大狗,等闲都不让旁人瞧,负责老宅的管事贾诚就道,藤萝院的地方大,方便赦哥儿遛狗,您要不跟奴才先去瞧瞧?

江南园林和京城的四合院大有不多,讲究一步一景,正是紫藤盛开的时候,满院子都是垂下的紫藤花,如雾如烟,美得叫人震撼。

贾小赦和笼子里的角端同时打了喷嚏,他连连摇头道,不要这里。

倒是主人很适合这个院子。

这么多花,好看!

看遍了整个老宅,贾小赦最后挑中了最西边的碧溪山房,青竹碧水,院中间还建造了很大一片假山。

这是咱们仿着姑苏狮子林造的,里头的山洞都是交错相通的,贼有意思。贾诚不是金陵人,虽然到了此地多年,说话还是带着乡音。

这个好!我可以带着弟弟和狗子捉迷藏。贾小赦果然很喜欢,又问小溪里有没有鱼。

有些小鱼苗,都不成样子,赦哥儿要是喜欢,奴才这就叫人买了锦鲤回来,金的红的,可漂亮了。

贾小赦当然是喜欢的,拍鱼游戏多好玩啊。

花了小半月时间,才把这些个来致哀的亲朋好友处理完,贾代善就想着去看看贾小赦,据下人们,赦哥儿最近很乖很乖。

去了碧溪山房,贾代善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很乖很乖就是和他的狗子一人一边趴在小溪流边上,他手小,拍水也激不起多大的水花,就让角端拍,角端一爪子下去,里头价值几十金的锦鲤就拍得飞出水面。

哇,三条,厉害厉害!贾小赦给狗子鼓掌。

琉璃服侍在边上,负责把不当心飞上岸的锦鲤用竹杆子推回去。

贾代善站了有一炷香的功夫,贾小赦就高兴地玩了一炷香,也不知道傻乐什么。

爹你来啦!傻儿子才刚刚瞧见他爹,爹爹爹爹!

八百年没见面一样冲上去拥抱他爹,蹭了贾代善一身的鱼腥和水。

他爹关心了这几日的饮食起居之后,带着歉意道,守孝不能吃肉,不能出去玩,赦儿忍一忍。

没事,我也不爱吃肉,家里也挺好玩的,我们一会儿要捉迷藏,爹你来吗?喜欢吃金银财宝的贾小赦仰着头。

贾代善在他渴望的眼神里,差一点就答应了。

贾小赦失望地憋嘴,

等小溪里的鱼死得差不多了,朝堂上开始了轰轰烈烈地弹劾宁荣二公的活动。

不是从军事政治角度的,而是私德。

左都御史把小史氏生产的事挖了个干净,并且自行定义了,竟逼迫得发妻不得不逃回娘家生产,最后难产身亡,荣国公着实太有背人伦,请陛下严惩。

贾代化全当他在放屁,出列道,臣是荣国公兄长,此时说话难免叫人不信服,不如陛下请保龄侯老侯爷上殿。

德熙帝下个月就要过四十圣寿了,坐在上头威仪甚重,宁国公说得有理,去请史老侯爷来。

保龄侯全套穿戴好了,被内侍紧赶慢赶地请上金殿。

陛下面前,老侯爷但说无妨,不用有顾忌。左都御史还以为保龄侯是和他站在一边的。

保龄侯微微一笑,本侯同荣国公内宅之事,敢问这位大人是如何知晓的?

我等御史,行的便是监察之职。

御史闻风而奏,这是常事,本侯只问一句,内宅女眷之事你是如何知晓?

第10章

左都御史被当场问懵逼,好在御史台还有右都御史。

右都御史姓颜,名灵筠,年纪极轻,有个姐姐在后宫为妃,同僚好友平日里都调侃他作颜小国舅。

颜小国舅的一张脸十分对得起他的姓,粉面桃花,秋水眼眸,初一开口就和左都御史那古板的老家伙不是一个风格。

他笑盈盈朝着保龄侯欠身致意,不卑不亢道,我等自然不敢窥探公侯内院,其实是贵府亲眷亲自上御史台告状伸冤的。

保龄侯与他对视片刻,亦是一笑,不知小颜大人可否请人证上殿?

女子上殿,不成体统。颜灵筠摇头,不妨告诉老侯爷,上告之人正是荣国公夫人的亲生母亲,贵府的二夫人。

保龄侯只是沉吟不语。

年轻轻的就搞事情。

侯府自小史氏身亡之后,早就封得跟铁桶一样,连着枕霞阁都锁了,老二家的要是有本事能传去消息,倒也不至于母女俩落到这个下场了。

但也不能说小颜御史打错了主意,若是让老二家的来说,差不离就是这些个女儿被害死的话。

可见他对家长里短的事知道的还挺清楚。

德熙帝在上头听得略有些不耐,开了金口道,老侯爷如何说?

保龄侯躬身施礼,仗着资历直视君颜,荣国公夫人是老臣的孙女,又因难产亡故在保龄侯府,老臣实在不知荣国公如何能伸长了手在侯府谋害了嫡妻,还是说在诸位眼中,老臣是这样懦弱无能的人不成?此事其实简单,不必扯私德有亏,不过是有些人见不得荣宁二公,一个手握京畿禁卫,一个暂管京畿大营罢了。

一句话把众人的脸面悉数扯下来。

左都御史觉得自己受了侮辱,涨红了脸要上前和保龄侯理论,只差撸袖子了。

能站在这朝堂上的,大多脸皮是厚的,譬如某些盯着贾家兄弟位置的人,此时装傻当听不懂,又譬如颜灵筠,不单面色未改,还能帮着拽住身侧的老头子,防止他来个血溅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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