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像从前那样,张老师先照样画下来,我再跟着临摹。”贺渝想起自己临摹出来的鬼画符,羞愧的垂下头。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成功了,甚至没有信心再试一次还能成功,但此时被赵政这双满是赞赏的眼眸注视,贺渝心中就升起了无限的勇气。
既然能成功一次,那就还能成功无数次。
赵政放松一会又板正的坐好,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桌面上,仔细推敲贺渝成功的秘诀。
贺渝十分肯定的告诉赵政,他的临摹失败了。
赵政看着贺渝爪爪里白纸上泼墨一样的图案,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贺渝是个画痴的事实。
“我画着画着觉得十分无聊...”贺渝心虚的低下头,“然后就开始悄悄走神,脑子里都是卡牌背后的神秘纹路。”
“然后我就试着将体内的热流在脑中摆出和神秘纹路相同的图案,后来你就进来了。”贺渝说完连忙将手里的鬼画符藏在身后,生怕赵政真的鬼迷心窍,非要让他身为书画大家不可。
赵政沉吟一会,将桌子上的卡牌放在手心,集中注意力盯着卡牌背后的神秘纹路,试着像贺渝说的那样,在脑海中描绘神秘纹路。
贺渝一开始还站在一边满脸期待的等着赵政成功,半小时后就拖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椅子上打着哈欠等赵政回神。
两个小时后,在外面疯玩的大雷回来,贺渝马上将两只爪爪在身前划了个叉,示意大雷不要出声。
刚进帐篷大雷就注意到了赵政的反常,它歪歪头极具人性化的沉思了一会,咬着它的毯子又出去了,看影子正堵在帐篷外面,竟然在主动给赵政站岗。
直到第二天天色泛白,已经能听见大雷传进来的轻鼾声,赵政仍旧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呼吸和心跳都接近于无。
要不是贺渝见赵政的脸色一直正常,胸口的起伏也暂时稳定,早就不管不顾的打断他了。
随着天色渐明,沉寂的营地也醒了过来,细碎的声响从四面八方传来,在贺渝无比灵敏的听觉中全都无所遁形。
他不仅不觉得吵,反而感觉这些声音十分催眠,不知不觉的开始一下一下的点脑袋。
灿烂的朝阳透过帐篷洒在赵政和贺渝的身上,明亮的金光给危襟正坐的赵政更添了一些庄严气质,在贺渝身上却只让他感到更困。
自从吞噬了玉雕熊猫之后,贺渝就变得嗜睡很多,他总觉得当初看见的那抹亮银色光芒其实一直没有被他完全吸收。
在那之后每睡一觉,贺渝都感觉身体内热流更长一些,只是赵政自从来到外城之后一直忙得脚不着地,贺渝也就没来得及和赵政说这件事。
实在是困得没办法,贺渝干脆将源牌拿了出来,打算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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