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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弄哭他——与孟生(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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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半晌不说话,舒临安又红着眼问: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忘了我说喜欢你了?

楚谨朝摇头,没

那我要保护你,保护楚谨朝,保护我喜欢的人,需要理由吗?

楚谨朝被他绕的又是迟疑了几秒,艰难道:不需要。

他抱住楚谨朝,哭的哽咽,对不起。

楚谨朝很难言说现在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他顺着舒临安的脊背,你不是故意的,我一点都不生气。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这么冲动,我不想你吃亏。

舒临安哭了一会儿后才慢慢平复过来,他把头埋在楚谨朝的肩窝里,我会听你的话的。

楚谨朝笑了笑,他把头抬起来,用一双哭的通红的眼定定的望着楚谨朝,沙哑着声说:所以谨朝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也要告诉我,我会很听话,只听你的话,不会告诉别人。楚谨朝神情微滞,片刻后,轻点了点头,好。

舒临安这才终于破涕为笑。

夜色浓黑,漆黑的轿车停在舒家的大门口,一名中年男子从车里走下,西装革履,表情严肃,眉眼之间,和舒长林有几分相似之处。

舒长林老爷子午睡到了夜里才醒,管家敲开卧室的门,恭敬道:二爷回来了,说是有事要跟老爷您说,现在已经在书房里候着了。

老爷子拿起搁在床头的拐杖下了床,困顿的打了个哈欠往书房里走,几点了,怎么现在来?

夜里八点了。管家跟在老爷子身后,说是事情很重要,一定要和您当面谈。

老爷子哼了一声,显然不以为意。

他进到书房,舒鉴从沙发上坐起来,父亲。

管家替他们父子二人关上门,老爷子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自己则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直截了当问: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舒鉴从身后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密封的信封,有别的事。

老爷子手指敲着拐杖,示意他继续说。舒鉴拆了信封,爸,自从大哥死后,我就一直存了把临安过继过来的想法。但是这孩子,性格和我不投缘,你又心疼他所以亲自养在膝下。但我毕竟是他亲叔叔,他现在还小容易走上邪路,我做叔叔的不可能袖手旁观不管。

老爷子皱起眉,似是听得有些不耐烦,别说空话,有事说事。

舒鉴从信封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老爷子面前,您自己看吧。

老爷子眯起眼往那照片上定睛一看,扶拐杖的手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语气里压着怒,谁拍的?

爸您别激动。舒鉴立刻把照片收好,临安不知道避嫌,学校露天篮球场下,来往的学生太多,被光耀及时发现用钱封了口删了照片。

舒长林冷笑,既然删了,那这张照片又是从谁手里流出来的?

舒鉴面不改色,爸,临安和我这个叔叔不亲,这些事,只有您能敲打他。

谈话进行到这个份上,舒鉴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再久留,道别的语气恭敬里又显着疏离,起身正要走,舒长林威胁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如果这张照片我再在其他地方看见一次,舒鉴,你现在的位置有的是人想挤破头坐!

父亲说的是。舒鉴语气一成不变,这件事关系我们整个集团的颜面,儿子不仅会守口如瓶,还会让知情人士当做什么也没看见过。他说到这里,转头对上舒长林那张处在极怒边缘的神情,只是希望父亲,您能及时管好你的长孙。说完,出了书房。

拐杖从老爷子手里掉落,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管家听到动静立刻跑进来,见老爷子情绪不对,老爷子,出什么事了?

老爷子狠吸了几口气,情绪才逐渐平静。他闭上眼往后一靠,像是累极了一般问:临安,还有多久放寒假?

管家眼中闪过精光,立刻明白他话里另一层含义,快了。

到时候,让他回家一趟。

第37章深哭

深秋的小雨里透着初冬的凉,雨丝如幕一遍又一遍冲刷着车窗,窗外的景象变得时而清晰异常,时而模糊如雾。

车一路使进山中,在盘旋的山路上开了四十多分钟后,在一家疗养院的大门口停了下来。

出租车司机打了表,挡风玻璃上的雨刷声有节奏的响着,八十二块,同学你最好给你家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这地方太偏了,你待会回家说不定等到明天都不会有车来。

楚谨朝扫码付钱,下车打伞,出租车司机掉头扬长而去,好像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偏僻的地方多待。

大门紧锁,后方的保安亭内站着人,见他走到门口,隔着雨问:有什么事?

楚谨朝想了想,复诊。

保安打着伞拉开门,他走进去。或许是因为雨天的关系,地面湿滑,一路上没有行人。直到他来到大厅才看见几个匆忙的护士,其中一名护士注意到他,微笑着上前,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你好。楚谨朝从背包里把病历单拿出来,我找梁中医生。

护士笑容依旧,语气又缓和几分,好的,不过你有提前预约吗?

没有。

那请稍等。护士若有所思,回到服务台前播了内线电话,楚谨朝隐约听见医生两个字,护士就挂断了电话,笑着对他说:梁医生说请你跟我来。

楚谨朝点点头,在护士的引领下坐上电梯进到了梁中的办公室。

梁中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容温和很有感染力,伸手示意,请坐。

楚谨朝坐下,护士为他倒了杯热水后便离开了,随手带上门。

梁中的眼神无声中打量着楚谨朝,同学,需要什么帮助?

楚谨朝再确认一遍,梁山的梁,中华的中?

他这句话让梁中感到意外,随即把自己大褂上挂着的工牌往前亮了亮,当然。

楚谨朝不再犹豫,把病历摊开推到他面前,这份确诊单出自您的手,作为患者,我想我应该有能查看自己病历的权力。

梁中把折的发皱的确诊单拿起来,看了两眼后蹙起了眉,拉开键盘,在电脑上搜索楚谨朝三个字,个人信息和几行病历飞快的显示出来。

我记起来了,你是那个之前康复治疗到一半就中断了的初中生。梁中恍然大悟,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过问自己的病历?

要知道当时他认知的楚谨朝,对治疗完全出于漠不关心的态度,配合度极低,再加上他当时年纪小,所以梁中有些印象。没在楚谨朝进来的第一眼认出对方,完全是因为这孩子比他之前的印象长高长开了不少。

楚谨朝沉默了几秒,一时兴起,想关心一下自己。

梁中有些哭笑不得,碍于医生的职业道德,他继续说:我看你现在的状态很不错,这两年有在继续治疗吗?

个人隐私,不便回答。

梁中无奈的连连摇头,行吧,我记得你应该还没成年?病历我可以打印一份出来给你,但是需要你的法定监护人来一趟陪你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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