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认账,我就不算输!
尹扬左躲右闪,陆云峰被他逗得火起,趁他一个不注意,伸手从方桌上伸过去,抓住尹扬的双肩,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俯趴在桌上,尹扬还要挣扎,腰上落下重物,陆云峰翻身骑在他的腰上。
陆云峰那七十多公斤的体重,还死命的用劲,尹扬根本就挣扎不开,他徒劳地企图翻动身子,完全动弹不得。紧接着下身一凉。
尹扬的心陡然提到嗓子眼,声音都在颤抖:陆云峰!
陆云峰慢条斯理地将尹扬的衬衫撕扯开,又抓住他的双手腕,用衬衫反绑在身后。他拧了尹扬的脸颊一把,从桌子上跳下来:你别跑,敢跑,一会儿我就要收利息了!
听着他去厨房,打开了冰箱门,不知道在找什么。
尹扬摇摇晃晃地从桌上站起身来,双臂用力企图把绑紧的衬衫挣开。
好像松了一点,就在他继续努力的时候,陆云峰回来了,将他重新按在桌上。
就知道你不会老实待着,所以,我把利息也带来了。陆云峰把手中的玻璃杯拿到尹扬眼前,晃了晃,球形冰块在玻璃杯中互相碰撞,丁咣作响。
尹扬扭过头不看他,忽然眼前一阵旋转,陆云峰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躺在方桌上。白皙的皮肤在暗色木纹的桌上显出一种隐隐透明的质感。
冰冷粘稠的凉意,从不断滴落在皮肤上的蜂蜜传来,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香甜气味,金黄色的蜂蜜在尹扬身上肆意流淌,腰部的蜂蜜顺着结实有力的腿向下滑,连脚趾上都沾到了蜂蜜。
里面还没有。陆云峰的手挑起一点蜂蜜,伸手向下抹去,尹扬陡然绷紧了脚尖,眉头紧蹙,不堪忍受陆云峰肆意乱动的手指,他抬起双腿,用力向陆云峰的胸口踹过去,却被陆云峰接个正着,左右分开。
陆云峰的目光很不规矩地来回扫视,还吹了一声口哨,看着因羞恼而全身渐渐染上粉色的尹扬,低头落下一吻:别着急。
他从杯中拿出一颗小冰球,按在尹扬的小腹上,冰冷刺骨的感觉让尹扬忍不住缩起身子。
接着,冰块慢慢下行。
温度远高于体表的地方骤然受到刺激。
啊!尹扬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下巴极力后仰,全身激烈的颤抖起来。
又是一块,尹扬想要并起双腿,陆云峰的精妙卡位让他无法完成这个计划。
陆云峰又拿起了第三块,在尹扬面前晃了晃:你认输吗?认输就不放进去。
不认尹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同时拼命扭动身体,想跑。
陆云峰看着他徒劳挣扎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明明就是你输了,想赖账,不要脸。
冰冷的触感第三次从皮肤传来的时候,尹扬拼命的缩起身体,细弱的声音从口中溢出:不要不要
那你要不要认不认输?陆云峰扳过他的脸。
尹扬紧皱着眉头,湿漉漉的眼睫望着陆云峰,也不知道到底听见他的话没有,只是小声重复着:不要不要
本来想要强硬到底的陆云峰轻叹一声:行,我认输。败给你了。他将冰块取出时,尹扬压抑的尾音都在发抖。
此时尹扬一动不动,那双线条修长流畅的腿垂在桌下,皮肤上留着冰块融化后留下的数道晶亮水迹,还有金黄色的蜂蜜。
他整个人就像一块美味可口的松软糕点,就这么摆在桌上,任人品尝。
陆云峰难以抑制的动了动喉结,他把手掌完全贴在尹扬光裸的皮肤上,像爱抚一尊瓷器似的抚摩,他又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着他。
尹扬是甜的,每一寸皮肤都是甜的。
这么甜的尹扬,是我的。
此后的记忆,就连陆云峰也记不清了,彻底击退著名大鳄的喜悦,让他难以自制的尽情释放。
只知道沙发上、地板上最后都留下了蜂蜜的痕迹,在浴室里把尹扬里里外外多余的蜂蜜洗掉时,还费了好大的功夫。
将洗干净的尹扬放在床上后,陆云峰还想跟他说说话,但是被折腾狠的尹扬翻过身,背对着他,不甘心被忽视的陆云峰双手勒住他的小腹,不让他逃走。
尹扬索性转过身,与陆云峰面对面,鼻尖碰着鼻尖,凶巴巴地瞪着他。
只是在刚刚那番之后,他的凶巴巴越发显得可爱,陆云峰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鼻尖:想不想赢回去?
赌柴德尔什么时候平完?或者,就赌他会不会穿仓?就赌摩天轮play?
尹扬看着他,干脆利落两个字:不赌。
现在腰酸腿麻加胀痛难耐的尹扬,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为什么古人说大赌伤身了。
真的伤身啊!
还痛吗?陆云峰给尹扬按摩腰部。这次腰部悬在桌子上的时间比较长,比过去酸痛的程度翻了个倍,虽然尹扬嘴硬说没事,但是陆云峰轻轻碰了一下,他就拧紧眉头。
就你这腰,也想反攻,啧,到最后还不是得我自己动。
尹扬俯在床上咬牙:那也不是不行。
真是像你这么不体贴的人,怎么能攻。陆云峰对尹扬进行攻君职业德道教育宣传。
两人在打情骂俏耍花枪的时候,陆云峰的手机突然响了。
凌晨两点,谁啊?
陆云峰疑惑的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来自大洋彼岸的陌生号码。
来电者说的是外语:陆先生,非常冒昧的打扰您。我是大广投行的乔治
陆云峰听他说完,扬起眉毛:抱歉乔治,这个我恐怕帮不了你,就算我这边不追究您的商业间谍罪,根据贵国的法律条文,商业贿赂罪也非常重的吧?
电话那头的乔治开始低声抽泣。
如果您有确切的证明,可以证实您的行为是受到高层指使,我也可以尽力帮助您,但是如果没有任何实据的话
电话那头断线了。
陆云峰耸耸肩,将手机扔到一边。
来求饶的?尹扬问道。
陆云峰贴着他躺下:现在想起来求饶,晚啦。要什么都没有,无法证明这些事不是出自他个人的意思。做事的时候太冲动,没经历过大清洗的人,就是天真。
尹扬轻笑:你还总叫我大叔,听你这口气,倒像是老大爷,见过世纪大风浪似的。
我比你大,你是大叔,我是老大爷,不是很正常吗?陆云峰笑着搂住尹扬。
比大叔大了整整7个月的老大爷?尹扬拧了拧陆云峰的鼻子。
陆云峰笑着被他捏,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你说,为什么柴德尔跟我打到最激烈的时候,怎么就忽然融不到券了呢?根据我的计算,外面起码还应该有35%的流动股本。
不知道呀,也许是在你家什么人的手里呢?尹扬装傻。
陆云峰笑笑:要是在我们家人的手里倒无所谓,要是在一个外人的手里扣着,我就要开始担心了。